的!我忽然开始明白古时的帝王为何会因美人而亡国了,若是能拥有这般人间绝色,纵不明不白的死去,想来也是快乐的。
我无限惊叹的看着那张脸,若说有什么瑕疵,大概就是脸孔的线条稍稍硬朗了一点,可是却更让她有了一种别样的风情。我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那脖颈天鹅般优美修长,还有那堪称我见过的形状最美好的喉结。
喉结?我大吃一惊,细细看去,真的是喉结,而且那长衫虽然妖艳,可款式却是男装,并且那胸前一马平川,再加上他的身高至少有个一米八。原来原来,这绝世妖孽,是个男的。
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愤慨,男人长的这么美,这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啊。我望着店里那些仍然成化石状的人们,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小二,怎么还不上菜啊?”小二楞了一下,才答道:“一会就来,您稍候着。”
人们这才回过神来,璧荷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小姐,这么美的人,怕不是仙女吧。”我心中好笑,这可不是什么仙女,是个雄性妖孽。
我又望向那抹妖艳的红色,那妖孽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移莲步,风情万种的走到我们这张桌前,望着我说:“这位小相公,店里都客满了,能跟你拼个桌吗?”那声音轻柔婉转的飘进耳里,我的半边身子都酥了,脱口而出:“当然可以。”话音未落,我就后悔了,不由愤愤的望向那用美色惑人的妖孽。
-与妖同行
那妖孽露齿一笑,惑的我连呼吸都停了一瞬。我赶紧暗暗警醒,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见璧荷还是一副痴痴愣愣的样子,就推了她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璧荷脸一红,回过神来,站起来极有礼貌的对那妖孽说:“小姐请坐。”
我不禁哑然失笑,那妖孽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我身边坐下:“如此多谢了,在下夜天,不知小相公怎么称呼?”
“叶子的叶?”
“黑夜的夜。”
“哦,原来是夜公子,在下璧湾,玉璧的璧,港湾的湾。这是我的小厮璧和。”
璧荷有些茫然的说道:“夜公子?怎么不是小姐吗?”
妖孽莞尔一笑:“在下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璧荷大窘:“这这这……”
妖孽又道:“无妨,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湾弟是怎么发现我不是女儿身的?”
我心里腹诽,湾弟?叫的这么亲热干吗,跟你很熟吗?于是堆起客套的笑容:“夜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看都是一个翩翩好儿郎,怎么会是女子呢?”
妖孽笑的花枝乱颤,媚态横生:“湾弟不用这么见外,我跟你一见如故,我看我痴长你几岁,不如就称呼我为天兄如何?”我暗道不好,这妖孽不知道什么来历,再这么下去,早晚得着了这妖孽的道,璧婠婠啊璧婠婠,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得挺住了。
于是我说:“夜公子怎么知道一定比我大呢,说不定是我比你大呢。”
“哦?在下今年正好十八,湾弟怎么看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应该不会比在下还大吧,敢问湾弟年几何?”
我恨恨的道:“十五。”
妖孽一副得逞的样子:“果然是湾弟,这声兄长还是喊了吧。”
正说着,小二来上菜了,四碟精致的菜肴,让人一看就有食欲。我偏头望望那妖孽:“天兄,这菜是我们点的,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你看是不是你自己点些你爱吃的菜色?”我都这样说了,你总不能死乞白赖的要吃我们的菜吧。
可妖孽就是妖孽,他飞过一道眼波:“湾弟如此替为兄着想,为兄好不感动。不过为兄向来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不如这顿就由为兄做东如何?”
你请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尤其是你这等道行深厚的万年妖孽,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危险的味道,这饭怎能吃得。我赶忙推让:“我们才初次见面,怎好让天兄破费。”
“湾弟这么说,就太伤为兄的心了,虽是初次见面,可为兄对湾弟甚是喜欢,湾弟莫要再推辞。你看这佳肴就要凉了,赶紧趁热吃吧。”说着又招呼小二上一壶好酒来。
我只得作罢,拿起筷子吃起来,这一品楼的菜做的果然不错,色香味样样俱全,跟璧荷的手艺都相差无几了,看来是来对了地方。
小二上了一壶酒来,妖孽拿起酒壶斟了一杯,动作优美的像一幅画,他的手晶莹秀美、纤浓合度,根根手指都青葱似的,却又不会太女气,看看看看,人家这才叫玉手呢。我正欣赏着他的手,妖孽端起斟好的酒,放在我面前:“湾弟,这酒是此间有名的梨花酿,香醇可口,你试一试。”
我本是不怎么喝酒的,可是面前的这杯酒,浅浅的琥珀色,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魅惑,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果然是好酒,略带甘甜,回味悠长。
妖孽给自己斟上一杯,仰头喝下:“湾弟不是本地人氏吧,此次是专程来此还是路过此地?”
我回道:“去京城探亲,路过这里。”
“哦?这么巧,为兄也正好要去京城。不如我们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结伴而行?跟你?”我摇摇头。
妖孽眼中晃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他淡淡的问:“湾弟不愿与我结伴同行?”
我心中竟有丝不舍:“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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