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荡漾起一阵阵的微波,而他那根ròu_bàng正抵在她的浅层深入再浅出地摩擦重重地刺入,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饥渴难耐地露出湿漉的双眸盯着男人性感的喉结。
并且极尽地抖动屁股去迎合他。“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朱缨此时已经忘记所有,疯狂地摆动脑袋,满头的长发被她甩在半空,忘乎所以。
就在她再次夹击肉壁时,那个身下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脸色紧绷,提臀就是向上一冲,一股热液,一股浓浊的散发著男人酸臭味的jīng_yè,就着这狭长的通道灌进她子宫,滚烫的jīng_yè瞬间把她的子宫装的满满的。女人被那滚烫的jīng_yè刺激得头皮发麻,她尖叫起来,双眼向上翻白,双腿禁不住地在地毯上乱踩,可是她的屁股却依然被他的双臂禁锢着,那根又大又热每次狠狠戳进来就把她小腹顶出一个弧度的ròu_bàng还深深地chōu_chā在她的肉穴里。
很快,那ròu_bàng终于将最后一滴的jīng_yè给排干了,这才姗姗地抽出ròu_bàng,顿时一股淫靡从她松开的ròu_dòng口滚滚流出,浓郁的白浊沾染着她整个甬道,在她抵达高潮时,一股股糜烂的浓精就噗嗤一声地从那洞中喷涌四射出来,她全身就想起被人挑断筋骨一般乏力地躺在地毯上,浑身抽搐。
“我该拿你怎么办。”恩莱特盯着眼前的女人沉默了许久,这才疲惫地从地毯上起来,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起身。
“如果你说他是你的朋友,我没准会放过他,可如今你告诉我他是你的男人。”恩莱特将伤痕累累的朱缨轻轻地抱到床上,神色不正常地摸着她的脸颊。
“那我更不应该放过他了。”诡异的笑容在他冰冷的脸上绽开。
第4章【纳粹军官】令他心生嫉妒的犹太人(肉酱)
白日才刚露出端倪,可四周却依旧阴沉沉得一片荒芜。随着床上窸窸窣窣的声响,男人的双臂搂着女人逐渐送开,这时他白皙的胸膛从雪被下袒露出来,但随着他双腿的摆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给扯到下半身,两条精瘦的大腿正交叠在一处,诱惑迭起。
瞬间,他突然睁开双眸,紧张地盯着睡在身旁的女人,见她纹丝不动地躺着,看起来毫无动静,这才平静惴惴不安的心。
这时女人将脖颈从后面扭过来,本来恩莱特想一亲芳泽,却看到了这个女人正皱着眉头,手指紧紧地捏住她胸口的一条项链。他无意地拉了拉她手缝间的绳子,可却立即被睡梦中的她狠狠地打落,男人怪异而阴沉地翻身,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迅速地往下拉扯。朱缨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眉毛,立即松手并把身体再次缩进被子里,长睡了去。
此时,恩莱特已经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他眸色深邃地看了床上正在深睡的女人一眼,又疑惑不解地盯着手心里刚刚从她脖颈上解下来的一条价格不菲的三颗莹白珍珠串联的项链,抬起手腕瞥看着手表,五点整。
他露出难得的温柔在她白洁的额头上轻悄悄地落吻,宛如恶魔舌头的细长手指正在贪婪地刮弄着女人的脸颊。想着她昨夜即便是被做累了依旧是在梦里断断续续地喊着那个下贱男人的名字,他的心紧绷的更厉害,连吸入的空气都变得极为单薄。可立刻,他幽幽地拍了拍女人的脸颊,露出诡异的笑容,接着便是无声无息地推门离开。
入秋的奥斯维拉小镇比以往更凄凉,树叶凋零,连缩在风衣里的行人都变得颓废无奈。恩莱特走在灰烟腾腾的单行道上,双眼无趣地瞟着一个个笔直排在他身旁的士兵身上,见到他胸口那枚象徵着他不凡地位的铁十字勋章都露出敬仰和狂热的喜悦。男人黑亮的皮靴落在柏油路上的声音变得格外的透彻响亮,他高傲地昂了昂下巴,显露出他作为德国血统纯正的贵族气质。
上午九点整,恩莱特正在办公室整理文稿,就在他整齐书页的时候,一条项链突然从他的兜里滑出来掉在地上,他赶紧伸手去把项链从地上捡起来,这白珍珠躺在他手心中时而发出熠熠光泽竟让他惊异,这白珍珠不是一般的珍珠。
只有之前有位著名犹太的珠宝商有过,可这项链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三年前在柏林的珠宝拍卖会上被拍到上百万的高价的“赫拉之泪”,收购人是个德国有名的犹太画家。
现在怎么会在缨的脖子上?在恍惚中恩莱特瞥见了第一颗珍珠内侧刀刻着一个字母,竟令他似曾相识。突然一个令他憎恶的人名闯入他的视线,他眸色立刻一暗,冷飕飕地眯上双眸。
“格里拉?原来是你。”
原来,格里拉就是那个画家,嗤,现在还不就是像头畜牲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被他们高贵血统的德国人掌控着生死。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恩莱特把玩着手中的项链,冷声道:“进来。”
敲门声听话地一顿,门锁被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人拧开,“恩莱特上校,法拉夫上校的二号集中营里缺少两百个试验品,希望你早把昨天运进来的人都送去。”本凯恩走到坐在办公室的恩莱特面前淡淡道,在他的眼里这些被关养在奥斯维拉集中营的犹太人的性命比畜牲还要低贱,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们运送到实验室做小白鼠玩弄致死。当然不止是他,整个德意志纳粹党都是这么认为的。
“法拉夫?”恩莱特挑了挑眉毛,冷笑道:“他上次可是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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