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作者:
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3章
在荒野里奉献了自己chù_nǚ之身的那个多情的瞬间,甲板上的男人的面影在我的脑海里如雷似电般地轰然闪过,随后,一行清泪顺着满目的枯枝飞溅在帘前的草地上。我知道,我的精神,我的ròu_tǐ,和所有组合成心性的一切内部和外部材料,在我的命脉中已经彻底香消玉殒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极富理智的女人,可以将一切意念之外的东西摆平。尽管大多数时候,我抵触不了自己的情绪,经常被层层推动的情绪瞬间将理智铲平。
那个在芳草地上意外留下的小生命,使我从本能中清醒地发现,最终左右自己行为的仍然是一种游离于理念之外的简单情感。我用标志着chù_nǚ的那层膜,轻易地做了自己本能的试验品。我想到了后院小木屋里父亲和他的那个fēng_liú女人,想到了阁楼上二姐和我的二姐夫,这曾经令我无比憎恨和极其尴尬的人生切面,在一个意念之间忽然变得无比生动与合理起来。
在等待飘红的日子里,我的心性倍受着无望的煎熬。正常例假的日子过了七天不见反应,我开始在独处的屋子里疯狂地虐待自己。我不断地看自己的裸腹,看自己的rǔ_jiān,看自己的张口,看身体上一切与chù_nǚ时期不同的生理性反应。我会使劲在屋子里弹跳和蹦高,会在床垫上拼死拼活地滚来滚去。为了不使母亲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我在塑料地板上垫了一层厚厚的老棉胎,保证双脚落地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响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九天,我以为例假会在激烈的跳动中最终来临。到了第十天,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胆战心惊中,我开始翻阅生理书籍,一遍遍地重复着“妊娠前期反应”的章节,仔细对比后我不得不哭泣着走近母亲。
妞有问题了。我说。
是否妞的肚子有问题。母亲说。
妞的例假过了十天了,还没有动静。我说。
妞和男人在一起了。母亲说。
对于母亲,我一直怀有一种怜惜的感情,在婚姻里,母亲从头到尾是一个弱者。自从我唯一的胞兄栋哥在一九八七年那个桂花飘香的季节,因为一场疾病的意外侵害而英年早逝,我便成为母亲唯一放不下的心思。
五十
小月子是和新房装修同步进行的,证实怀孕后,老公计划留下孩子,张罗着准备娶我。
一连半个月躺在床上,在母亲的关爱下无所事事地捱日子。母亲限制了我,为了日后眼睛的明亮,不能看书,不能看报;为了日后牙齿的坚固,不能吃硬的东西;为了日后双脚的矫健,不能穿拖鞋。在母亲的步步紧跟中,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
暂时离开了秘书工作岗位,看不到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我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确定怀孕直至流产前,我一直没有去领结婚证书。潜意识中,我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我一直在暗恋着的甲板上的男人。
我不甘心,不希望我的婚姻就这样简单地形成,没有共同的爱好,没有等量的情操,没有真爱的感觉。我无数次地勾画过我的婚姻,那里面自始至终的注入着一种宁静的安谧,一种委婉的和谐和一种精神的共通。最起码有一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与我长相厮守。
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做梦的女人。梦是一种非现实的存在,是一种对生活空洞的完美填充,是一种对心灵尖端的自慰抚摩。在梦里梦外,我的现实被分解得支离破碎,一片朦胧中,我近看着自己的心里心外,直到被大姑子“逼”到婚姻的前沿。
领结婚证的那天,父亲和母亲一直蒙在鼓里,他们以为我和老公去医院做流产术了。手术前,大姑子费尽心机地说了许许多多婚姻的好,流产的难,投资的少,委曲求全中我偷偷地跑回家,打开橱门翻出户口簿撒腿就往回跑。
注册成功后,我安心地躺在了医院的手术床上,心脏还在持续的紧张跳动中奔跑。我把自己的婚姻典当出去后,除了对父母有一种本能的内疚情绪之外,我没有任何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也许命定的婚姻都是这样的,只有缘分才是构筑牵手的唯一通道口。
新婚前夜,母亲悄悄地把我拉到她的面前,用她长满老茧的双手握紧我的手,给了我一枚花戒和一串项链。
妞不要。我说。
妞拿着,金子可以压斜。母亲说。
妞这样不好。我说。
妞明天大婚,晚上临睡之前,要等男人睡了后再睡。母亲说。
妞不懂。我说。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新婚上床要先礼后兵。母亲搂着我的肩膀,告诉我,等你男人上床了,你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他的衣服上面,这样以后真的打起来了,妞会占上峰,不会吃亏的。
五十一
新婚当天,我在婆母寒光闪闪的裸戒的鄙视下,开始实施母亲的后上床计划。计划实施的有惊无险,没有经过任何波折,一路顺当地就实现了,尽管确实吓得我皮肉相煎。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基于缘分走到了一起,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能有多少融洽,能有多少熟悉,能有多少心性的真正相通。在那种对女人来说完全是一种陌生的环境里,男人一如既往地游走在生命的活水中,可是对女人来讲,就纯粹是一塘灵魂的死水了。
没有亲人的相伴,没有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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