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自己都承认是他推的啦!大人,小章虽然只是个宫人,可也是地地道道的家养奴才啊!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千万别让他死得不明不白。”黑雅掩着嘴角呜呜咽咽地哭诉着。
沐霖神君此时开了口,“小金又不是故意的。这事怎么能怪他?”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是故意的就可以狂死一条人命吗?”黑雅咄咄逼人地看向沐霖。
沐霖顿时鸦雀无声。
月啻伸手拦住了沐霖,“这事还是有些奇怪的。小金只是带着孩子来茅房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可是通往后宫的通道?”
“那就要问他那个贼偷儿子。”黑雅目光逼人地看向了金圣照。
金圣照站出来说道:“我没有偷你东西,我说了很多次了,是那个东西掉在我身后,我捡的。”
“怎么回事?”金圣阳拉着了金圣照的一条胳膊,“你一五一时说清楚。”
“我们敬爱夫人最爱的一面‘八宝玉佩’丢了,夫人命我们一行人沿路寻找,刚走到月洞门这边,就看到这位小哥手上拿着那面‘八宝玉佩’,不是偷了我们的又是谁?夫人命我们把他抓起来送去天牢,谁知这位公子就跑来阻拦,争执中这位公子推倒了小章,没想到……”有一位宫人抢在金圣照之前哭哭啼啼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他胡说!”金圣照激动地反驳着,“我没有偷东西,真的是我捡的,我还想找是谁丢的呢?”
金圣阳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形,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停留在了黑雅的身上。
他在心里轻轻一哼。
“大人,金圣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护子心切失手杀人。我看这事就从轻处置,不要闹大的好。”白寒的声音从几位神君身后传了过来。他这话说得好像很中听,颇识大体的模样。然而,月啻神君一行人都反感地皱了下眉头。
“金圣池!你可认罪。”帝曜开口问道。
小金爸爸刚要点头,金圣阳站出来冷漠地回到:“不认!”
“哦?”帝曜的脸色没变,声音却曲折地压低了下来。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凭什么让我父亲认罪?”金圣阳冷静地看向周围越聚越多的人道:“我有一件事想要问问几位,尤其是黑雅夫人。”
黑雅以黑色丝帕擦眼泪,小声地说道:“什么事?”
“夫人这玉佩平时都放在何处?”金圣阳问。
“因为是神君大人亲赐的,我随身携带着。”黑雅道。
“随身携带?”金圣阳冷笑一声,“夫人是‘雏胎期’修真吧。”这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黑雅迟疑地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继续修行了,不过之前确实是‘雏胎’修真。”
“我弟弟金圣照……”说着,金圣阳看向金圣照,“他还没有踏入‘雏胎期’,我很纳闷,既然玉佩是夫人随身携带的,以我弟的修为怎么可能偷得到你身上的东西?”
黑雅愣了一下,“我、我记错了!这玉佩这两日我在水里养着,没有带。”
“哦?那你的记x_i,ng真不好,难道是年岁大了的缘故?”金圣阳恶意讽刺她道。
女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别人嫌老。黑雅当场就垮下脸。
“既然你说我弟弟是偷你玉佩的贼。那我想请问,你的宫殿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距离,宫中可有护卫?你当时是否在宫里?”金圣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黑雅顿时慌了一下,“这和金圣池杀人一事有什么牵连?”
“黑雅夫人的宫殿在整个后宫最西端,离这里少说也有一盏茶的功夫。宫中有修为的侍卫六名,黑雅夫人当时在不在宫中,就要问她的宫人了。”沐霖时常来帝曜这里,对这里的建筑了如指掌,他此时目光叮嘱了一位宫人,神情冷冽地问道:“你是跟着夫人的人,你来说说看,当时你们夫人在哪里?”
“夫、夫人在、在宫里。”那位宫人有些害怕地据实回答道。
“那就更奇怪了。”月啻大人垂下白色的眼睫毛冷冷地说道:“金圣照只是一个不到‘雏胎’的小修者,怎么可能在几名侍卫和黑雅夫人都在宫中的情况下,潜进宫里偷了一枚玉佩呢?”
“无稽之谈!”傲风神君接话道,随即问了问身边的昊日,“师兄,你怎么看?”
昊日神君的目光在金圣照的身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除非这孩子是盗王一派的高手,不然绝不可能做到这件事。”
黑雅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难看。
“那看来就是黑雅误会了,也许真是这位小哥捡到了玉佩,刚刚被黑雅发现,就误以为他偷了吧。”白寒说话到。
“那看来就是黑雅误会了,也许真是这位小哥捡到了玉佩,刚好被黑雅发现,就误以为是他偷了吧。”
黑雅赶紧点头,“有可能是这样。我已经好几日没带了,一时忘了这东西,后来来逛园子无意间看到这孩子手上拿着它,一时心急,可能就误会是他偷了的。”
帝曜神君静静地盯着黑雅的脸看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没有亲眼见到也敢乱说。”
“大人,我是急了嘛。东西丢了在谁的手上自然就以为是谁拿了。”黑雅惭愧地低下头。
“还真巧!黑雅夫人的东西丢的巧。我弟弟捡的巧,更巧的是,我父亲这一推推得巧。”金圣阳不冷不热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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