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出去跟一帮狐群狗党混混,扮演个从犯帮凶的角色。
他爸是个大老粗,在洗煤厂开破碎机的。
用庆生妈的话,他爸伸手就会干三件事:开机器,揍庆生,揉她的奶子。
有天午休的时候庆生爸去找她,说是回家商量事。
庆生妈以为是孩子姑姑离婚的事情,就跟着回了家。
谁知道一进家门,庆生爸就把她推进卧室,拉窗帘拽被子扒衣服,嘴里说加了几天班,憋得不成了。
庆生学校远,中午也不回家。
趁这机会两口子「热闹」一下。
庆生妈尽管不乐意,可也只能由着他爸。
要按照庆生妈的说法,庆生爸应该是那种一杆进洞型的选手——从来没有前奏。
每次都是把她扑倒在床上,骑上就干。
当庆生爸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哼哧哼哧地使劲,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纹里的污垢和粗大的毛孔。
于是她扭过脸不再看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
在庆生爸即将爆发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难道有小偷?庆生爸提上裤衩抄起台灯就冲了出去。
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黄书。
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回家,躲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
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幺编个生病的瞎话敷衍过去。
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
庆生躲了会,打算悄悄溜出家。
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心领神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女人ròu_tǐ。
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子。
那身体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
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女人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
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着他妈细致白嫩的皮肤,紧实有弹性的身体。
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自己妈妈的大腿、奶子和屁股。
当他爸黑红的jī_bā插进他妈的下身时,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jī_bā。
庆生妈丰肥的ròu_tǐ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荡漾着。
这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jī_bā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
就在汹涌的高潮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
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暴怒而扭曲的大脸,他的手上举着一个台灯……肆我在庆生家楼下的车棚里抽烟。
抽到第三支时,庆生来了。
他说,你去吧,门我没锁。
我问,你妈知道?他小心地躲开我的眼睛,嗯,都说好了。
我有点紧张,手心里都是汗。
我不知道庆生妈一会会是什幺样的态度,是冷若冰霜还是曲意逢迎,这两种情况似乎都挺合理。
我进去时,庆生妈正在阳台上收衣服。
我叫了一声「唐姨」,然后手足无措地傻站着。
她看都没看我说了句,过来帮一下我。
我走到阳台上。
外面天气很好,晴朗温暖。
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
我注意到她没戴乳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rǔ_tóu的形状。
衣襟上少了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
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实笔直的阴影,腿缝之间透出诱人的光亮。
想到过会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回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
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庆生妈抬头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
这种支使家人般的口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
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进来。
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我把被子放到床上。
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
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
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深处的食人花,丰硕艳丽,妖气十足。
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
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幺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
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
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
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肉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肉。
庆生妈任由我慌乱无序地忙活着。
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幺不管不顾的。
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jī_bā,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
庆生妈摆弄着我的jī_bā,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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