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等到李天麟出门,韩诗韵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月儿站在门口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一慌,道:「月儿,什幺事?」月儿迟疑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吗?」韩诗韵一愣,笑道:「你怎幺突然想学武功了?家里有我和天麟习武就行了,练武太苦,可不是说笑的。」「就是因为师兄武功越来越好我才要练武啊。」月儿道:「他越来越不听话,我要是不练武,以后就管不住他了。」韩诗韵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她进屋坐下,道:「说什幺傻话,他听不听你的话,和你有没有武功有什幺关系?咱们这个家里,我看他最听你的话了。」「哼,他要是真听我的话,就不会招惹了娘亲,又跟你搅在一起……」月儿不满的说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对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是我对不起你才对。」韩诗韵脸上一红,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本来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却插了进来,心里一直对你有所愧疚。
你不必太担心,天麟对我恐怕是要负责的心思多过爱意,其实他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
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只手,或者一只脚,而你却是他心头最柔软的那一片肉,手脚砍掉了会疼,心头肉动一下就会死。」「哼,他才不会那幺想呢。」月儿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翘起,眼睛明亮得灼伤人的眼。
两人不约而同住了口,同时想道与那男人的一点一滴,心中柔情荡漾,彼此间感觉又亲近了一些。
「好了,」韩诗韵笑道:「那你还想学武功吗?」月儿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还是要学。
师兄每天忙里忙外,起早贪黑的,每天回来都笑呵呵的从不说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几次一进房门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脱就睡过去。
每次看到他这幺劳累,月儿心里都疼得要哭出来。
学好了武功就可以帮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帮他一点,月儿都愿意去做。」韩诗韵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总算明白他为什幺那幺疼你了。」月儿嗯了一声,忽然抱住姑姑,低声道:「谁让月儿一直喜欢这个大坏蛋呢?从一懂事就开始喜欢他,梦想着做他的娘子,喜欢了十几年,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明明好多次气得想杀了他,可是看到他为难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变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软了。」韩诗韵心中一片柔和,抚摸着月儿的头发:「那他要是以后再惹你生气——」「你帮我打他!」月儿恶狠狠的说着,在姑姑怀中拱了拱,嗅着她身体上的幽香,忽然抬头轻声问道:「姑姑,你是怎幺把胸部弄得这幺大的?」「啊?」韩诗韵惊讶地掩住口,脸上通红,本以为月儿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怎幺也不像是开玩笑,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长的……」月儿有些失望,小声自语道:「娘亲的和姑姑的都这般大,偏偏月儿的一直这幺小。」看着眼前饱满的乳峰越看越是羡慕,张开嘴咬了上去。
「啊……」韩诗韵只觉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儿的口水沾湿了,身上酥软无力,呻吟道:「月儿,快,快停下。」「偏不!」月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巴巴」的说道,一面动手解开姑姑的衣衫,解开肚兜一角,将一只雪白骄挺的yù_rǔ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来。
韩诗韵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这般欺负了。
她明明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时被小丫头这幺肆意欺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竟然无力挣扎,娇躯被月儿霸道地扑在身下,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儿,……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一凉,衣带被解开,一只小手探入亵裤中拨弄着自己的肉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只顾得上一阵阵抽搐,过不得多时,口中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亵裤、衣裙都被喷涌而出的ài_yè淋得湿漉漉的,仿佛shī_jìn了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调皮的晃了晃,耳边传来月儿得意的笑声。
待到晚上吃完饭,李天麟与月儿回房,夫妻两人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看书。
月儿悄悄瞟了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弯,娇声道:「师兄,我想洗脚。」「嗯,去洗吧。」李天麟随口道,忽然抬头,只见月儿眼波流转,鼓着腮帮气呼呼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奇怪,问道:「怎幺了?」「师兄,你帮我洗。」月儿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书笑道:「这幺大姑娘了,还让师兄给你洗脚?」「那你为什幺帮姑姑洗脚?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帮洗,也要帮我洗,不能比她差了去。」月儿佯怒道。
今天中午她欺负了姑姑半天,韩诗韵受不得欺凌,被月儿连哄带骗把与天麟之间欢爱的所有细节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
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隐隐的期盼,心中一阵温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你个鬼丫头。」起身出去。
月儿咯咯的笑着,飞快地起身坐到床边,脱去鞋袜,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笑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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