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也察觉到了,底下似乎有点粘腻得发滞,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的汁浓,又抽送了几下,一股怪异感冒出来。再看九狸,说不出话来,但是哼哼唧唧的,表情也不对劲儿。
急忙抽出来,果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股粘稠的血被齐墨一同带出来,之前是由于他的大顶住,一点也流不出来,这下淅淅沥沥地全淌出来了。
顾九狸总算有机会说话,抽抽噎噎地:“齐墨我有点疼”
只见齐墨下面还昂首挺的,不清不愿地抖动了两下,这边九狸还来不及查看自己底下到底怎么了,就听齐墨疯狂咆哮:“你这例假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顾九狸嫣然一下,缓缓起身,还故意用手拨拉拨拉头发,很无辜的表情。
知道齐墨在气头上,顾九狸坏心大起,仗着齐墨顾忌她身体不敢乱来,扭着细腰,在齐墨额头上“啵”了一下,去浴室擦洗去了。
齐墨心说,过了这两天老子非把你拆了
007纵欲过度对上欲求不满
军区大院,不过在顾九狸小的时候大家都还叫它司令部大院,一堆小孩儿放了学不写作业,先去摘银杏叶子,找树上刚结成的小青桃,后面跟着一水儿的小警卫员,急得满头大汗,直到天黑到不行了才被各家强制叫回去吃饭学习。
一进大院,主楼上挂着横幅:科技练兵强边固防。她想起来前几天齐墨提到过,说是东北这一块儿下半年要搞次全军大演习,上面要下来走动,特意批了款子要进物资。
什么都没怎么变,可到底什么都变了。起码现在的楼叫将军楼,不是九十年代的楼房。绿化做得更好了,花花草草修得跟兵似的,叫一个整齐。
顾九狸妈妈去世之后,顾成功也不怎么常回家了,顾卿禾和他妈被他安置在市郊,有什么需要就叫人去送。
重回故地,顾九狸有点心酸,她妈死得早,什么福也没享到。那时顾成功还没什么权,自然也就没什么钱,自然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一想到昨天顾卿禾那张清秀得像女人的脸,顾九狸气血翻腾,底下又流血了。捂脸
一路上没看到什么人,估计是知道他俩要来,顾成功连家门口的明哨都撤了。顾九狸踩着小高跟鞋,熟门熟路,噌噌走得飞快。
笑话,几年没回来这也是我混的地盘,有什么好怕的。她愤愤地想。
身后的齐墨脸色依旧臭臭的,因为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今天出门之前,他顺手搞了副墨镜戴上,平时充斯文的无框小眼镜不道给撇哪了,这下更像无良大叔了。
一进屋,顾九狸有点愣了,好几年没回过“家”,居然格局家具都没怎么动过。顾九狸她妈生前最喜欢欧式风格,偏要把家布置得跟文化沙龙似的,顾成功为此很是恼火,想他一个军人,自然是看不上这小资产阶级情绪作风的。哪成想到了现在他还有这份心,顾九狸心里忍不住一颤。
“呦,回来啦”顾成功套了件薄毛衫,在西南受过伤,这都开春了还是脱不下来厚衣服。
见顾九狸没有开口的意思,齐墨上前一步,摘了眼镜,客客气气地叫了声:“顾叔叔,身体最近怎么样”说罢,递上瓶82的红酒,老爷子好这口。
顾成功一摆手,叫家里保姆接过去,没说什么,但是显然很乐呵。
“老啦,昨天跟卿禾那孩子上了一趟街,回来半夜睡不着,腿疼。”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二人坐下。
这老头故意目不斜视的,愣是没正眼看过顾九狸一眼,齐墨心说,你姑娘那倔劲儿就是跟你学的,还说啥说
顾九狸恍若未闻,依旧抱着胳膊在厅里站着,也不说话,耳朵听见“顾卿禾”三个字时眼睛又红了,气的。
“姐,你来了”说曹曹到,顾卿禾从里屋走出来,见到齐墨和顾九狸,一脸欣喜。
他今天穿了件翻领的条纹格子衬衫,衬得整个人清爽,不复记忆里的柔弱腼腆。他长得更像他母亲,皮肤白皙,五官秀气,还透着小小少年的那股阳光。
顾九狸不认识几个男装牌子,不过在齐墨身边呆久了,倒是一眼就看出价值不菲。“你怎么能让他住在这”顾九狸瞳孔一缩,气得直哆嗦,伸手一指顾卿禾,冷冷质问顾成功。
“这是他配住的地方吗”见其他三人都不说话,顾九狸声都抖了,再一次开口逼问。
“九狸你说什么我的儿子,怎么不配住在这里了”显然,顾成功压着火,不想跟她吵,免得女儿刚来就走。
齐墨也赶紧过去搂住九狸,轻声细语地劝着,嘴上没说,但心里犯嘀咕,只要是跟顾卿禾母子有关的人和事,好像都能轻易勾起这小女人的怒火。
喊得急了,顾九狸觉得血压嗖嗖往上升,眼前都有点儿黑了,她可不想在这晕过去丢人现眼,就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慢慢顺着气。
“姐,你别生爸的气,昨天我玩得有点晚,爸才留我在这住一宿,房里东西我啥都没碰,不信你一会儿检查。”顾卿禾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是抱歉。又一抬头,扯出一个笑,冲着顾成功,“爸,我出来喊你吃药,到点了。”
顾成功起身,经过顾九狸时重重看她一眼,到底什么都没说,进屋吃药去了。他现在怕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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