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在确定自己没有落红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入浴室,而杨诚则穿好衣服后,又到阳台上顺着原路下去走了。
不久就听到表妹哭诉,杨诚和她分手了。
自然这个曾被杨诚强暴过的密秘,将只永远藏在钱芳记忆的最深处。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钱芳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向下望去,现在自己的家也是在二楼,如果小雄此时就出现,并能爬上这二楼阳台,自己就同意小雄任何要求。
但这是不现实的,小雄早就走了。
突然门响了,她离开阳台穿过卧室,看到老公于文虎在门口晃晃荡荡的似乎站不稳。
钱芳快走几步过去扶住他,满身的酒气差点将她熏个跟头,“你喝了多少?”
“不用你管!”
于文虎伸手退了她一下,她“腾!腾!腾!”
后退了三步,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臭婊子!敢管我?”
于文虎脱了鞋子往卧室里走去。
钱芳咬了咬牙,忍着泪水去厨房倒了杯茶,端进卧室,看到老公于文虎正坐在床头给同事打电话报平安,室内的灯已经被他打开。
钱芳将茶放到他的面前,什幺也没跟他说去关阳台的门。
于文虎放下电话,扭头钱芳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灯光照在身上,睡衣变得薄而透明,她一抬臂,身体的轮廓就暴露出来,朦朦胧胧圆圆鼓鼓的。
于文虎看着看着,忽然下身就硬了起来,自从孩子死后,他就没有再碰钱芳,每当生理有需要的时候,就去发廊发泄,但在那种地方办事,总是潦潦草草,最后付钱走人,感觉跟菜市场买肉一样,无味极了。
而现在,这个自己名正言顺老婆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丰满成熟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于文虎回想起过去自己用各种姿势玩弄、进出这具身体的情景。
他回味着几次留下深刻印象的做爱:一次是他性欲高涨,下班一进门,就把钱芳按在客厅的茶几上猛干,钱芳的哀号和呻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一次是他值夜班,到半夜忽然淫性大发,于是冒险偷偷溜回家,摇醒钱芳强行取乐,钱芳百般无奈,强打精神供他发泄,直到累得又昏睡过去;还有一次钱芳的表妹陈榆来找钱芳,钱芳在房间准备换衣服陪表妹去逛街,他看见只穿着胸罩的丰满身躯,忽然勃起,拉倒钱芳就插了进去,钱芳咬牙忍受他的撞击不敢出声,他也很快就she精,虽然时间很短但却是最刺激的一次……
于文虎几步强烈发硬,他忿忿地想,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五岁的儿子没了,现在不还是我老婆吗?我为什幺不用呢?真是是傻b,去发廊花钱去cao那些肮脏的b干嘛?
正想着,钱芳已经关好了阳台的门,走回床边,将这些日子他盖的被子打开、铺好。
她一弯腰,丰满圆润的臀部就突了出来,里面的白色内裤痕迹显露无遗。
于文虎目不转睛地看着,嗓子眼一阵发干,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站起来走到了钱芳身边。
听到声音,钱芳转过身,于文虎说:“我来帮你。”
从背后双手抓住她的rǔ_fáng,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
钱芳看着他,“你喝醉了!”
于文虎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着她,双手使劲地疯狂揉捏着她那丰满柔软的rǔ_fáng,“喝醉了怎地?喝醉了就不能cao你吗?”
钱芳一动不动的任他搓着她,“你不是再不碰我了吗?酒醒可别后悔!”
“cao你妈的!后悔你妈个b!”
于文虎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往下拉扯着她的睡裤。
钱芳也不挣扎,任他将自己的睡裤脱去,又满嘴喷着酒气剥下她的内裤,白花花的屁股颤抖着暴露出来。
钱芳的睡衣纽扣在前面于文虎解不到,就把睡衣下摆往上掀到脖子处,露出戴着黑色胸罩的白皙背部,然后猛地扯开胸罩扣子,把背带往两边拨开。
这一切都是在猛烈粗暴的动作下完成的,钱芳被剥成半光趴在床上,象一只小白羊,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于文虎站起身来,拉开裤链,掏出坚硬的鸡ba,扑到钱芳身上,握着鸡ba寻找入口。
由于钱芳趴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又并拢,于文虎又喝多了,所以焦躁地努力了一会儿都无法顺利进去,他怒气冲天地抱起钱芳的腰,把她拉跪起来。
跪趴的姿势使得钱芳yīn_máo稀疏的小b突出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什幺东西可以遮掩了。
于文虎握着鸡ba很容易地找到入口,一挺腰,照着那个软软的地方就插了进去……
“啊……”
突然插入的涨满让钱芳惊叫了一声,柔软的膣肉紧紧地包住了侵略者。
钱芳的腔道还没有充分湿润,于文虎一插进去就感到有点干涩,包皮被yin道的肉壁往后拉扯,有些疼痛,行进得比较困难。
进入了钱芳体内后,于文虎抵住她的屁股,然后脱下自己的套头衫,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
刚才着急着插入,只拉下了裤链,连裤子都没脱,现在于文虎才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和裤扣,把裤子拉到大腿上。
去除身上的累赘后,于文虎拔出一点鸡ba,然后又推进去,开始慢慢chōu_chā起来。
钱芳虽然约会的时候,被小雄用手指搞出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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