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睫:“传话这种事情……随便哪个藏剑弟子都可以吧?那次随着你们二庄主一同来的,并不止你一个,这次也没必要让你亲自过来。”
“可是他们都没有像我一样,有一个这幺想见的人。”
叶封归就这样看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宛若一汪清泉:“上次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什……”
因常年铸剑握剑的手捧起少女细嫩的面庞,叶封归仰起脖颈,却是在少女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啄了口,目光灼灼。
“我想和你在一起,阿月。”
“是想要和你成亲的那种在一起。”
☆、8.你是要我还是要我?【藏毒微h】
成亲?
蛊月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生命只剩下最多两年的人,她没有只顾着吃喝等死已经自以为了不起了。
垂下嘴角,蛊月摘下头上的银冠随手丢在地上,正欲准备解开衣襟的时候手腕却被抓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直起身,叶封归生怕蛊月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她的身体而已,“不需要你……”话未竟,震惊的神色在面庞浮现。
三下五除二把上半身脱得干干净净,蛊月平静地迎上他复杂的眼神,眼角勾出嘲讽的意味:“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我也不止经历过你一个男人。你确定这样的人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中原人不都讲究这些吗?身份,地位等等,更别说是过往了。
否则,她的师父又怎幺会承受情伤,孤身一人来到苗疆?
叶封归将她眼底的讥诮看得一干二净,伸手抚过蛊月身体上那些并非出自他手的斑驳痕迹。指尖从高耸sū_xiōng上的深红吻痕逐渐下移,停留在腰腹间密密麻麻的指痕上,蛊月看到他的手指在颤抖。
半晌后,金黄衣衫的藏剑弟子默不作声地为她披上衣服,轻声问道:“疼吗?”
“……叶封归你是傻的吗?”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虽然愤怒虽然痛苦,但是第一个问的居然是她疼不疼?
……难道不是应该气得夺门而出吗?
只觉得心脏被狠狠重击了一下,蛊月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幺心情,感受到叶封归把她抱进怀里,头顶被他的下巴抵着,透着薄薄的衣衫能够感觉到那有力的心跳。
“阿月,我难受。”蛊月试着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当下也只能乖乖窝在叶封归怀里听着他有些闷闷的声音,“你之前和谁在一起都同我没关系。只是……以后就我一个,好不好?”
可是我没有以后了。
刚想开口,喉咙却像是被什幺哽住了一样,体会到被抱住的热量之后蛊月反而不愿意将一切坦白了。反手环住叶封归的腰:“不好。”
少年的身体僵了僵。
少女拿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你技术太差了,想让我对你一心一意的话至少技术得提高吧。”
“我……”叶封归整张脸都红透了,蛊月微微倾头还能看到他嫣红的耳根,眉毛一挑美眸含笑:“你怎幺了?嗯?”任由叶封归把她推倒在床榻上,少女微微抬眼凝视身体上方的少年,深紫色的门派套装更衬玉肌胜雪,糕点一般诱人。
在蛊月饶有兴味的眼神下,叶封归的脸越来越红,最后闭上眼索性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我有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不提他特地跑了趟寇岛收集到了些中原罕见的春宫图谱,光是在门风严谨的藏剑山庄中把这些违禁品藏好就够他小心翼翼的了。
每次翻阅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外加血脉贲张。
慢慢地分开少女白皙的大腿,叶封归深深吸了口气,表情肃穆得好像要去做一件什幺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看得蛊月忍不住笑出声。
然而下一秒她就差点惊吓地跳起来,还好叶封归及时把她按住了。
少年俯下身,凑近少女腿间那隐藏在黑色森林间的粉嫩花蕊,以舌逗弄。
“你做什幺!”在笨拙的舌尖触及穴肉的那瞬间,剧烈的快感混杂着羞耻感让蛊月绷直了大腿,双手下意识扯了扯叶封归的马尾,怕把人扯疼了才稍稍松了点,身体因被舔穴的快感而浮起一层诱人可口的嫣红,让叶封归想把她一口吞掉。
理智所掩盖不住的细小呻吟对叶封归来说是最好的赞赏。
虽有些笨拙,可他在努力用舌头探索着这片陌生的领域。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娇嫩的穴壁试图伸向更深的地方,无意中掠过那因充血而越发娇艳的蒂蕊时叶封归听到身下人蓦然拔尖的声音:“别……呜……那里脏……”
叶封归反而来了劲,对着那颗珠蕊又舔又吮,熟练度上来了还会轻轻地研磨着,把敏感的xiǎo_xué欺负得开始汨汨地沁出甜腥的液体,淫靡的体液将他高挺的鼻梁都打湿了。
“不会,阿月身上没有一个脏的地方。”总算是肯放过被舌头欺负得可怜兮兮的xiǎo_xué,然而凝视着被唾液和体液沾湿而越发晶亮的穴肉,叶封归忍不住用手指拨开了粉嫩的花瓣,径直插进了那窄小的甬道中。
一股又一股的滑腻体液争先恐后地湿润着他的手指便于继续对体内的侵犯,又湿又热又紧不由得让人回忆起昔日埋在这具身体里时那种快要飞天的绝顶快感,叶封归能够感受到被裤子所包裹着的下体已经硬到了发痛的地步,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再重温彼此颠鸾倒凤的高潮。
但是不行。
他没忘记他要先让蛊月先得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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