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却不敢出声,昭儿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连那一直握在手里的水色帕子都咬在口中,生怕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第五鹤吃痛,半面脸的肌都颤动起来,原本含笑的面容,此刻冰冷得可怕!
“都给朕滚出去!”
他一字一句,冷冷出声。
片刻不到,整个澜濯,死静一般。
他的狭眸,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薄唇轻启道:“你以为,抓花朕的脸,就算是消了恨意了?呵!”
他手上顺势一提,将锦霓整个人从矮塌上提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一路拖到铜镜前,按着她的头,迫使她看着镜中的景象。
一男一女,均是俊美无双,若不是那触目惊心的血。
锦霓下手极狠,这一道血痕,从眼角下,绵延到下巴上,蜿蜒一路,血珠随着他说话,不断渗出来,滴落一地。
她的手指,还被他扣着,指甲里,有细细的屑和红红的血渍。
第五鹤捏住她的下巴,朝向镜中的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古有半面妆,你这是也在给朕,一个下马威么?”
他大笑一声,满是悲凉,继而冷冷道:“我知道,你想要死,可我偏偏不让你死,这里,没有任何你能杀死自己的东西,连喝水的碗,我都是叫人用木头雕的,你若是要报复我,也只能用一个法子……”
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装。
“榨出朕的种子,杀了朕的儿子,叫朕绝后,你便可以解了恨意了……”
卷六蕴香128
清风徐来,晚香袭人。
澜濯内,重重帷幕随风扬起,一切都好似在幻景中。
男人沙哑邪佞的声音就在耳畔,脸上的伤口仍自汩汩流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和她的华美衣衫。
“现在,朕就要好好疼你……”
当夜,她就那样,对人世间再无留恋一般,奋力一跃,追随着其他男人的脚步,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如今,第五鹤很想咆哮,很想捏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质问:“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那么多年自作聪明,用尽手段,交付真心,他究竟得到了什么!
江山?!权力?!
这世间,可有一个公平?
他对她,又哪里不如其他男人?!
他拱手给她真心,付诸一切,却只是换来灰烬,换来凋零,换来仇恨!
此时此刻,他只能可耻地,用一个牢笼,来困住她,即使只是身,拴住她的身。
忍住脸颊的疼痛,也丝毫不在意是否从此破了相,男人从身后圈起她,手腾出来,卡在她下颌上,抬起她的头,野蛮地吻住她。
“唔!不……”
反抗与挣扎全都被第五鹤吞入口中,锦霓发不了声,只能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整个人眼看着便要从桌子上掉下来。
第五鹤对她的花拳绣腿不为所动,身子不动,依旧*着她的小嘴儿。
“张嘴!”
不满足只一遍遍舔吸着她的唇角,他想要完完全全地进去,与她的小舌痴缠缱绻,男人惑魅地哑着嗓子命令着。
无法撼动他的坚实身躯,锦霓只得放弃抗衡,却仍旧冷着眉眼,偏偏咬紧贝齿,倔强地扣着牙关。
看出她的无情,第五鹤忿忿哼了一声,将她从桌上扯下,扭着她的身子,直直将她压向旁边冷硬的墙壁。
满身的*指使着他,若非他饮了酒,今夜也不会按捺不住满腹思念,乐陶陶地赶来看她。
锦霓只觉得脊背像是碎了一般,疼得钻心,甫一张嘴,那等待多时的湿润的舌,便饥渴难耐地长驱直入进来。
脑子里“轰”一声,男人那急切而贪婪的舌,立刻搅翻起她的口腔,鲁地缠着她的舌和牙齿。
第五鹤眯起眼,仔细享受着她嘴里的每一丝甜香,此刻他已化身野兽,多日累积的yù_wàng渴望着喷薄,想要在她体内逞凶驰骋。
娇小的女躯,被卡在男人和墙壁之间,无法动弹,大腿一凉,原来是那薄纱裙底,已经被急躁的男人一手扯开。
他喘着,双眼猩红,气息缭乱,脸上的血原本半干着,被他这么一咧动嘴角,重新迸开,鲜血哗哗。
“朕才知道,这衣裳这么撩人……”
他的手,一寸一分地滑过那纱衣,若隐若现地露出洁白丰盈的大腿,和腿尽头,那罩着白色亵裤的一处*。
“不要!”
锦霓后悔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他,后悔自己没有步步为营,后悔自己太过*,再一次勾起他的征服欲。
“不要?!朕,不许你不要!你总是不要我!你想要的,已经死了!烧死了!”
第五鹤口不择言,红着眼咆哮着,眼中不带一丝温情。
锦霓愣住,待那漫天大火真的在眼前弥漫,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你胡说!没有!没有火……”
她挥着手,不断落在他的膛上,第五鹤却纹丝不动,眼眸鸷。
“别喊了!在这里,朕让他们滚,谁敢进来?!”
颈子上的青筋暴起,第五鹤一把推高她的素色衣,常年练武的掌心略显粝,就那么直直罩*的丰盈,大力地按捏挤压起来。
形状姣好的在他指间变形扭曲,肌肤很快染上樱色,随着他的动作,大片的白腻上,甚至滴上了他的血。
“第五鹤……我帮你包扎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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