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和弦,自吉他上发出来,不大的院子里,气氛顿时燃点到了**!没有麦克风,石南透只是随便戴了个话筒在嘴边,昂扬流畅的乐韵在他指尖如水流出,他唱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没尸骸。这t社会,你说怪不怪?那边有个警察他为民除害,可他的的女人,却因此备受伤害,爱,爱,爱不完的爱,再美的爱情,又怎么受得这种意外!”
和舞台上流光溢彩的潘神相反,脱下了情情爱爱的外衣,这支回复出道之前本来面目的潘神,歌词俗不堪,然而,却有着某种振聋发聩的现实力量在里面。
院子里的乐手们随着鼓点兴奋地玩起了人浪,有节奏地踢踏起舞。野兽般的咆哮此起彼伏,村子外面静悄悄地,而村子里,却正在经历一场狂欢。
“金腰带,笑那尸骸。如果有下辈子看你还是不是这样乖?不如大家一起坏一坏,说不定,那悲催警察和警嫂,还能继续恋爱,再生一堆小孩!”
曲子其实是潘神乐队的成名曲,但石南透却硬是有本事把一首迎合市场的情歌,改成了字字押韵丝丝入扣的硬核说唱。他在上面数起来,底下的人就像集体抽风。
“嗷嗷嗷——”
有人兴奋地仰天长嚎,石南透五指一撩,扫过吉他。弦声停止,他把吉他一丢,一溜烟小跑回墙处挨着那男人坐下来。
“怎么样?我唱得还不赖吧?”
兴奋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像讨要奖赏的小孩子。
男人早就被他的表演惊得目瞪口呆,现在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么快就编成曲子唱,看来你还有几把刷子。”
石南透一点都不客气,擦擦鼻子得意道:“说起填词,我是众所公认的急才。”
男人冷哼一声。石南透也不恼,凑过去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石南透。他们习惯叫我石南。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再度陷入沉默。
就在石南透以为他要变成石像僵持到天明时,两个字钻入他耳中。
“秦卿。”
“秦卿。”石南透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名字,很文?”
他上下打量着秦卿,试图在他身上发掘出一点书香弟子的痕迹出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秦卿肤色黝黑,眼神坚毅。脸蛋虽然像希腊雕像般俊美,可肌也像大卫像一样结实。不太可能是读书人……
看来他说自己是经常执行危险任务的警察,这个说法还是靠谱的。
“秦卿。你房门被我弄坏了,不如到我的房子里去住吧。在二楼,比这儿强一点。算是我给你赔礼。”
秦卿看看自己身后已经歪歪扭扭的锁片,虽然他现在身无长物,不过长期以来深宅大院独门独户养成的**意识,还是让他无法在如此没有安全感的地方睡觉——在没有锁的单间里睡觉,很可能会被附近院子里毫无节的摇滚乐手冲进来骚扰。这还是好的,更糟糕的情况是,摇滚乐手们还有相当一部分男女通吃……
于是他没有拒绝石南透的好意。
为了纪念自己的出身,石南透依然保留着当初在这里租住的房子——当然,跟以前给了一个月房租不给一个月的情形,现在他是按时交租了。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石南透实在是个念旧情的人。
二楼的房间,比一楼的加建小平房要强一点。地方宽敞很多不说,就连隔音都好很多(因为王大叔自己睡在二楼的缘故),而且居高临下地看着屋前面的院子和屋后面的田野,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
从秦卿面无表情的反应来看,石南透推断出他对这个新落脚点很满意。
“你喜欢这里就别客气,尽管住。房租我已经交了一年,你爱住多久住多久。”石南透笑道,“不过嫂子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去和好吧。”
“她不会原谅我的。”
秦卿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重新缩进自己的世界里,不再说话了。
石南透只好耸了耸肩,自行找了个角落躺了下来。
秦卿……秦卿……
这个名字,越来越熟悉,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总是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作为孤儿,从小寄人篱下的石南透,他并不是一个轻易对别人友好的人,只是对秦卿,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和亲近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呢?
带着一些些好笑的疑惑,石南透眼皮沉重,终于也沉沉睡去。
……
清早,天还蒙蒙亮。一身黑衣的穆晓云,就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孙景炀的大宅。
今天,是她跟依伊和夏若亚约定,去给蒋静怡扫墓的日子。也是蒋静怡的头七。
林若彤仍然下落不明,孙景炀和余青童都已经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去找他,只是没有了秦卿手下那些无所不能的情报人员,效率总是低下。那天她以为抗凝血蛋白打到自己身上会死定了,被吓得神崩溃,大概现在正在哪条大街上流浪吧。
“你来了。”孙景炀一早已经等在了门厅处,他也是一身黑衣,黑色的阿玛尼西装修长合身,搭配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衬衣,乌黑的头发,俊朗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潇洒,却多了几分肃穆。
“早。”穆晓云点点头。
“走吧。要去接她们。”
孙景炀对这个地方熟悉,于是自告奋勇地成了她们的司机。他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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