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见无擎,今日刚见,金凌正自开心,正打算拉他去后院,告诉他一个喜讯,却看到这个黏人的女人在婢女和嬷嬷的搀扶下,从后院跑了出来,一看到那具冰冷的尸骨,便指着她的鼻子,很自以为是的就骂了起来。
丫的,好心情全叫她败坏,金凌不由得回过头,闷闷不快的斜睨起来。
关于发生的慈身上的事儿,三天前,九无擎已经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她。
她听后,愣了半天,惊讶于这女人为达目的所采取的非常手段,半天后,味儿酸酸的瞅着损了一句:
“这姑娘,还真对你痴心。七步蛇毒,啧,稍稍下重三分,就能立即要了命去。她倒是真能狠得下心来虐待自己。哎呀呀,看来她对你,那可是誓在必得。”
语气里的醋味浓着!
九无擎听着直皱眉,转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说:
“这个,我不管。
“她使她的手段,你施你的计量。横坚我只配合你就是了。
“凌儿,先前的时候,我就说过,什么美人计,美男计,不能乱使。
“这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女人。喜欢的也便罢了,去招惹不喜欢的,那等于给自己添堵。
“我原就说过不该这么做。
“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那就只能继续玩下去!
“正好这几天里,我还想用她一用,你要是喜欢吃醋,就吃个够,反正全是你逼的。
“嗯,话说,你吃醋,我高兴!”
当时金凌听着这番话,小脸一下黑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慈遇上九无擎,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如今,她回府了,看到慈这病恹恹、毒气沉沉的样子,再度为她掬了一把同情之泪。
但同情归同情啊,她这么嚣张的指认她是凶手,实在叫人火大。
不不不,不生气,她才不和她一般见识,于是露齿一笑道:
“姑姑是自己畏罪吞毒死的。与我无关,我才无辜呢!莫名其妙叫她窜通外人掳了去。”
心平气和,笑语晏晏,存心想气死她。
慈哪肯相信,由采儿扶着怒叫:
“姑姑是里来的,是皇上的人,为什么要窜通外人,来掳你?定是你身上有问题,别忘了,之前你还在清儿的药里下过毒来了……”
哟嗬,这人,还真和她扛了呢!
金凌依旧笑眯眯瞟了一眼,把九无擎往前一推:“爷,这事,你来解释……”
这招挺灵。
那道怒气冲天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九无擎身上,勃然的怒气在对上九无擎冷清的神色时,微有收敛——这叫一物降一物。
“毒,不是金儿下的。”
九无擎静静的进一句说:“是绮姑姑让人下的。绮姑姑是奸细。”
慈一楞,直觉这是他为了替她开脱,故意如此编排的,哪会轻易相信,深吸一口气,再度提出质疑:
“不可能!绮姑姑怎么可能是奸细?她自八岁入,在里待了二十几年,又在公子府尽心竭力了那么多年,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九无擎自不会被难倒,淡淡道:
“我既然这么说,自是有证人的……东罗,去把证人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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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后。
东罗带进了一个令慈、岑乐她们一律震惊的人入得正厅:可儿。
“可儿怎么死而复生了?”
是的,可儿活了过来。
活灵灵的、怯生生的跪倒在一众人面前,慈冲过去看了又看,如假包换,正是可儿本人无疑。
“是九公子救了奴婢。”
可儿轻轻回答道:
“不瞒夫人话,那日,那味毒蜈蚣是姑姑给的。她让我在煎药时候挑个合适的时间放进去。她怕药库的嬷嬷不给,还特意选了那个时候出现在那边,帮着奴婢说了几句话,奴婢这才顺顺当当凭着令牌把毒蜈蚣拿到了手上。谁曾想竟差点因此而丢了命。这番儿,奴婢想想就后怕。这些话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可儿死无葬身之地。若有轮回,必世世为g(昌)。”
可儿指天为誓,发的誓,真真是毒到了极至,令慈哑口无言——白纸似的面颊子,黑醺醺的眼袋,这一刻,这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金凌冷眼看着,心下明白那毒伤的她很厉害,若不能及时解了,只怕到时会落下病子。本不想与她计较的,说来总是她救了清儿,但是,当她用复杂莫辩的眼神冷冷
扫视她时,她忍不住了,适时气死人不偿命的追上一句:
“这世上,人心隔肚皮。你当她是好人,她未见得就把你当人。许是她怀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知道我怀了爷的孩子,故意拿住我来要胁的爷来了呢……幸好啊,幸好我命大……”
一切终于“真相大白”。
她,小金子含冤得雪,公子府内两个一心向着皇帝的眼线没了,清儿身上的危机得到了缓解,真真是皆大欢喜。
嗯,话说那桐副尉原是活的,三天前,在无擎打算离府时,东罗在一处僻静的柴房内找到了他,报于九无擎知道后,无擎令东罗将其灭了口,然后,找机会将人弄进了怡红院——
这叫什么来着:不死白不死!
“好了,事情已经理明白,这不原是小金子的错,误会既然逞清了,从今往后,大家好好过日子。”
九无擎吩咐将可儿带下去配人送出院后,淡淡的叮嘱了一句,而后,走到慈跟前,目光淡淡的对她说:
“你也不要难过了,这一切全是绮姑姑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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