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就一直觉得不对,那天我把你从酒吧拉走,对于我的突然出现,你非但不意外、还在隔天想起王照彬、黄心莹以及我的小阿姨有看到我们一起离开,照理说,你不可能会知道。”他的臉上有抹自嘲的笑容,“当然,如果这是设计好的话,就另当别论。”
“可是……可是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呀……”央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句,“真的喜欢你,我……”
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他关于孩子的事情吗?
没有女人会笨到替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生孩子吧——虽然这个时机说出口有点卑劣,但是只要他不生气就好了。
“我——”
“喜欢?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楼辔刚打断了她的话,“千方百计的设局,只为了别人不理睬你?你都是用同一套方法对待像我这样的人吗?”
央樨睁大眼,不太懂他的意思。
什么“同一套方法”,什么“像我这样的人”?
“你要扮无辜,那我就说明白好了。我们是先上床才交往,我以为自己是特例,但现在看来,我应该不是唯一吧?”他的眼神有著毫不掩饰的轻蔑,“在公主的惩处名单里,我是第几个呢?”
先上床,才交往……我以为自己是特例,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唯一……
“楼辔刚。”她的眼中有著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他以为她是谁的床都上吗?她是用了心机没错,但她没那样随便,也不是那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他靠近她,声音很低沉,但却很清楚,“我们都清楚,你的反应,从来就不生涩。”
一阵委屈感涌上,她眼眶一下红了。
原来在他眼里,她是这样的人,因为先上了他的床,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跟“随便”便划上等号。
争吵,就由这里展开了。
不再讽刺、不再解释,原本的和解预想变成单纯的发泄,楼辔刚说话毫不留情,央樨的反击更是直接,在这一刻,他不再是绅士,她也不是淑女,两人张牙舞爪的不断攻击对方。
明明知道是伤害,但却停不下来。
空荡的走廊,两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邻居出来抗议了,因为夜很深,他们的行为扰人清梦。
他叫她滚。
她说,就算他求她,她也不会再来。
央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知道自己的模样把沈老爹与央柰吓坏了,一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医生……
她的身体没事,但那些刺人的言语却倒带似的在心里不断播放。
她觉得好累,但心里微微的刺痛却让她无法入眠。
就这样,睁眼到天亮。
星期天一整天,楼辔刚很没用的发现自己心神不宁。
对他来说,央樨那句“我是真的喜欢你”比起后来的言语更具杀伤力,她委屈的神色他想起来还觉得心疼。实在有点好笑,怎么说他都是“赌注”,居然在心疼庄家?!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静下心来回想,他居然有点相信她说的话。
相信他刚开始的刻意保持距离对她来说是伤害。
相信她没有打算把游戏持续下去。
相信后来一切失去了控制。
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
是吧?当他出言羞辱她的时候,她气到说话都在发抖,眼神十分愤怒,他没看过她气成这个样子。
现在他是静下来了,昨天晚上争吵的言语也一一浮现。
虽然她口不择言,但平心而论,他说的话更过分,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污辱。
央樨的手机关机,打电话到花坊去也是回答不在,那个应该是沈伯父的人说她去拿花苗。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当面跟她说清楚。
不是像昨天那样胡乱对骂,而是真真正正的说清楚,他要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也要知道她真正的心意。
意念既起,楼辔刚立即开车驶往美丽街。
他在小公园等——央樨说过,从停车场到星星花坊最近的一条路就是穿越小公园,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真的去拿花苗才行。
才下午五点,天色仍十分明亮,公园的小朋友不少,有的玩积木、有的荡秋千,个个玩得兴高采烈的。
六点半,孩子们都回家吃饭了,天色转暗。
正想回去,从公园通往马路的出入口走进了一对年轻男女,两人手牵著手,一路有说有笑,姿态亲密。
他对年轻男子有印象,六月的时候,央樨在补习班的洗手间因为打蟑螂扭到脚,那天晚上,就是他来接她回去,也因为她脚痛无法踩油门与煞车,连续好几天都是由他接送上下班。
女生虽然戴著渔夫帽,但是,那露出的半张脸已经足以让楼辔刚认出她是谁,是那个昨天在他家门口反覆说著喜欢他的沈央樨。
两人经过他面前,四目交投的瞬间,央樨却像不认识他似的,视线直接穿越他,落在美丽街尾。
远远的,还可以听到他们玩闹的声音。
“袁希珩,你背我啦,这双鞋子好小喔,我的脚快痛死了。”
“谁叫你爱漂亮。”
“不是我爱漂亮,这根本不是我的鞋子啊,小上半号呢。”
就这样,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的走了。
看著那个叫袁希珩的人背著央樨的背影,楼辔刚突然觉得自己很笨,居然会去相信一个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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