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卧室,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嘴唇依旧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季夏感觉马上要窒息,才略推一推他。此时她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胸前,露出半边雪白的浑圆。
简沉星欺身而上,把她的睡裙脱掉扔到一边,又脱掉自己的,冲着她小巧的耳朵呵气:“小乖,我太喜欢你不爱穿胸衣的习惯了。你看,你的小rǔ_tóu,”他用食指拨弄一下那颤巍巍的樱桃,“已经硬起来了。”
季夏随着他的食指看去,就见他兴味盎然地“欺负”着自己的两粒红果,还绕着自己的乳山画圈。
“我昨天好像说过,想要尝一尝小乖的软胸。”说着,他用自己的嘴唇替代手指,从边缘开始舔吻到尖端,还用牙齿轻轻咬她,带得她又痒又麻。
季夏轻哼着,难耐地扭着腿纠缠他,腿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的硬挺。
“味道很不错,同我想象的一样。”他把下巴垫在双峰之间,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季夏赧然,为他今夜露骨的话语。
“我猜小乖下面那张小嘴在想我了。是不是?”他直起身,手向下探去。
“才没有……嗯……”
“没有?”他哼笑一声,将十分顺畅就滑进去的手指退出来,在她眼前晃悠。“那这是什么?”在昏黄的床头灯灯光下,他举起的手指覆着一层亮泽的水色,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吗,小乖?”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将手指伸向她的红唇。
“不要!”季夏撇头躲开,“这太奇怪了。”
简沉星并不勉强,将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味道很不错。你不试一试可惜了。”
她看着他这样淫糜的动作,不知哪里来的奇想,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那一根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含进了自己口中。
他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指甲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若是女人的手,道一声柔夷都还嫌不够。
此刻,她直勾勾看着他,琼鼻不时轻哼一声,辗转着拿软舌侍候他。
简沉星眸色渐深,他抽出手点在她的红唇上,俯身耳语道:“真想试试将ròu_bàng放到这里面,是什么滋味。”
季夏刚想说那就来试啊,就被他攫去了双唇并一条软舌。他这一次吻得又凶又狠,季夏的嘴几乎没有闭合的机会,唾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那么,”他放过呼吸困难的她,“该尝一尝小乖的另一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多的,水。”他去脱她的内裤,却见ài_yè早已将内裤打湿,随着他的动作还拉扯出了一条水线。
“看来,还是小乖的xiǎo_xué更会吐水啊。”他调笑道,弹了弹两瓣轻颤着的花唇。
季夏有些后悔喝了红酒,不然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他一句话她要反应半天。
而反应过来之后,是加倍的羞涩。
“沉星……”
“嗯?”他尾音挑高,但显然并未打算听完她的话。
他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花瓣。
十九、味觉(h)
季夏的喉咙里发出了幼兽一样短促的呜咽。
简沉星的唇紧紧追逐着她,任她如何扭摆都不肯放过。他用舌面刮舔着两片花唇,又用牙齿咬住揪起,而后就着她泌出的ài_yè,将舌尖探进了紧致的花穴,刺探着,搅动着。
不同于手指和yīn_jīng的触感让季夏猛地拱起了腰,双手都插入他的短发。她的脚悬空着,脚趾用力地勾着,承受着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与快感。
他离开极力挽留他的花唇,微吐出一点舌尖舔唇:“小乖是不是偷吃糖了,嗯?怎么两张小嘴都这么甜?”
“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是我味觉出问题了?”他微一勾唇,又埋下头去,“那再试一试好了。”
他的舌又滑又灵活,翻弄得她内壁反复收缩着,又因为每每的落空而难耐地翻动。季夏的腿根愈张愈开,但她仍嫌不够,花径的痒意像要一直延伸到她的心里,烧得她口干舌燥,像一条离了水而面临窒息的小鱼。
简沉星的舌尖向上,重重地点在她的花蒂上,换来她一声似哭非哭的啼叫。他坏透了,舌尖抵着那敏感的小花蒂打着圈儿不说,还将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渴望被填满的内壁,或曲起手指勾勾撞撞,或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
季夏哪里禁得住他如此的逗弄,即使紧紧咬住唇也压不住喉间逸出的勾人呻吟。她臻首轻摇,不断地抬起又重重落在软枕上,只觉她被通身浇了油,而他便是那一颗将她焚烧殆尽的火星。
恰在她将要达到顶峰时,简沉星冷酷地离她而去。
季夏倏地睁眼,用润泽的眼珠无声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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