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缝合,耳语道:“乖,抱紧我。”语毕便一个用力,将她困在了自己与沙发中间。
他用尖牙咬了咬她挺立rǔ_jiān儿,得来她一声难耐的呻吟。这呻吟弱如游丝,但随即就因他一记有力的顶撞而高亢起来:“啊——简沉星!简沉星!”
她被他的疾风骤雨刺激得快感连连,嘴里无意识地叫喊着他的名字,刚要找回一点意识就被他一次快过一次的深入撞成碎片,握也握不住。
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找起她的敏感点来可谓轻车熟路。他将季夏的腿搭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以方便自己动作,双手牢牢卡住她款款摆动的软腰好断了她逃离的念头,急速冲刺,次次正中红心。纵情驰骋间,他的汗滴在她的胸前,又随着她的动作四散开来。
季夏仿佛变作了一叶颠簸于波涛之中的小舟,惶惶间眼中见他劈波斩浪而来,于紧要之际救她逃出生天。
只是,救命是他,波涛也是他。
她纵情叫着他的名字。那三个字每一次由她舌尖滚出都带给她深切的满足,应和着花心被他疼爱占有时的饱胀酥麻,引得她蜜液四处流淌,脑海一片空白中达到了高潮。
简沉星还不肯放过她。他像是英勇的骑士,以肉刃为武器,一次一次在她花径中冲锋,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高潮过后的mì_xué在不自觉地抽搐,更惹他情欲高涨。紧致的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着他,吮吸着他,在他抽身而去时会不舍地挽留他,而在他挺身而入的时候又难耐地推拒他,激得他更加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
季夏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被他激烈的动作夺去心神。她随他摆动着,手指都陷进他的手臂:“简沉星……不要了,不要了……啊……不……我不行了……”
简沉星恍若未闻,下定决心抛去尊重女士意愿的绅士身份,只想着占有她,占有她。
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夹杂她带着哭腔的吟哦,混着肢体碰撞时的清脆之声,回荡在略显拥挤的室内,不必眼见,耳闻便可知画面该有何等香艳撩人。
mì_xué仿佛感觉到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肉刃已是强弩之末,连忙送上更加细密的亲吻包裹。简沉星被这样对待,再难以忍受,抵着她射了出来。
季夏仿佛能感觉到他jīng_yè的热度,花心一绽,再度到达了高潮。
一时无言,两人都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简沉星退出来,扔掉了安全套,稍微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刚刚吐液的前端,又倒回沙发上,垫在了季夏身下。他爱抚着她颤巍巍的rǔ_jiān,同她交换了一个细密温柔的深吻。
“小乖,”他用鼻尖蹭她的脖子,“感觉好吗?”
季夏感觉脸上刚有点下去的热度再度翻涌了起来。她想嘴硬,但真切地不想看他为无聊的玩笑失落,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的手抚着她的背脊,含着笑意说道:“嗯,我也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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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陪床,停更几天
十二、裸
两场情事耗去了季夏太多体力,简单冲洗后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没说上几句话她已经睡过去了。简沉星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与温馨,也沉沉睡了。
醒来已是暮色四合。
季夏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偏头去看,就见简沉星戴着他那副无框眼镜在工作。
她无声地微笑起来,为着这曾教她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
简沉星似有所觉地望过来,也翘起了嘴角:“醒了?”
季夏伸个懒腰舒展疲惫的肌肉,长长地“嗯”了一声,问他:“几点了?是不是该做饭了?”
“七点零五,”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内眼角,嘲笑她,“你可真能睡啊,小猪一样。”
“今天这不是……运动量太大了么……”她说着说着,声音愈渐小了下去。
“那看来你要学会适应这样的运动量了。”他神情严肃,像是在开项目研讨会。
季夏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快起来了小猪,”他别有深意地笑,“你需要补充一些水分。”
饭后他仍旧在忙工作,季夏便自己窝在客厅继续写小说。在她睡觉的时间里,他已经将“战场”打扫过了,衣服也都洗好晾在了阳台。夏日的晚风徐徐拂过,从阳台带来洗衣液的香气,使得她安稳极了。
她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但愿细水流长,日日似今朝。
季夏平时都只穿一条内裤睡觉,只有简沉星在的时候会穿上睡裙,以防晚上突然要上厕所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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