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撑的胃分分钟拉扯着睡眠神经,令她无法入眠。
配殿里虽然床位众多,但哥哥和天鹅妖都强烈要求睡在离她最近的那两张床,所以她只能忍受着腹部的胀满假装入睡。
哥哥说爸爸妈妈不见了,在林中的小木屋查到狼妖留下的痕迹,便一路循着气味找过来,正好与她碰上。
狗妖和狼妖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难道跟凌宿有关?
白语烟翻来覆去地想着,愣是睡不着,这时,房顶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踩在瓦片上。
她登时坐起来,扫和天鹅妖,他们似乎睡熟了,没有听见房顶上的动静,她只好自个儿悄悄下床,踮着脚尖爬上窗户溜出去。
月光洒在迷欲古刹各座建筑的房顶上,反射出奇异美妙的光,如果坐在房顶上看风景,一定特别美。
所幸窗外有几棵古树挨着屋檐,甚至有许多树杈伸到房顶,这给她提供了爬上屋顶的现成条件。
东西配殿都是悬山式建筑,房顶有四条斜向四面的垂脊和一条与地面平行的正脊,按照寻常的建筑标准会在房脊上做一些龙凤狮虎等精美的雕塑,但这里是迷欲森林的一座淫庙,自然不会按常理建筑。
第一天观摩这座淫庙时,她就注意到房脊上的雕塑,这会儿在月光下可以看得更加仔细,一对对兽头人身的雕塑缠绵在一起,雕塑的每一处都细致入微,以致白语烟可以清楚看到它们隐私部位交合的细节。
这些雕像里面有男女交媾的,也有男男或女女的,叫她忍不住多看两眼的是那一对对浑圆饱满的rǔ_fáng、精致细腻的rǔ_tóu,令她不由得想和她们作比较,低头看看这几日来饱经异xìng_ài抚的shuāng_rǔ,明显比来迷欲森林之前丰满圆润了许多。
“你也睡不着?”毫无预警地,从头顶上飘来一个熟悉的男生嗓音,惊得白语烟差点掉下去,幸好她及时抓住一个luǒ_tǐ女人的雕塑,前方也即刻伸过来一只男生的大手,对方迅速扣她的手腕,很轻松就把她拽上去了。
白语烟先是看到一个男生裸露的上半身,双脚刚碰到屋脊还没站稳,脸颊就冲着那两片结实的胸肌贴去,吓得她直接伸手去推,但身体马上又往后倒。
“啊——唔?唔唔……”惊恐的呼叫忽然被欺过来的双唇含住,侵略性的吮吸把她的尖叫转为低沉的鼻音。
月光下这对接吻的男女在屋顶上就像一幅唯美浪漫的画,这是凌宿第二次亲吻这个人类女孩,虽然还是强吻,但他热烈地感受到那两片水嫩的柔软,她的每一丝颤抖都令他心动,不自觉地放轻掠夺的力度,变得温柔、充满怜爱。
然而,白语烟终于看清凌宿的脸,瞬间没了惊恐,只剩下愤怒,胡乱挥舞双手又推他的额头,又抠他的鼻孔,才好不容易让这匹发情的狼妖退开。
“你的唇还是那么软。”凌宿摸着自己的唇回味着,皮皮地笑。
“色痞!流氓!”她指着他骂道,但见他还是一脸戏谑的笑,忽然觉得这个校园恶霸真是连老天都拿他没办法,想起白天在狼穴里他对她做的事,又有些尴尬,便在房脊上挑了个离他有一米远的地方坐下来。
凌宿望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舔了舔余温未尽的嘴唇,在原地坐下来。
“你真傻,我那样对你就是想让你离得远远的,我都自身难保了,更不用说帮你对付大地之神,你居然还回来救我。”他低着头说这些话,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歉意令他不好意思直面她,而且她现在一身吊带长裙,被月光蒙上一层金黄色的透明纱,显得那么纯洁优雅,刚才吻她的唇已经差点引出他的兽性,如果多看她一眼也许这片屋顶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就要变成xìng_ài之床了。
“你们说的大地之神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好奇地问道。
“没有人见过,所以谁也不知道。”
白语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脑中突然想起白天的疑问,便问道:“凌警官是怎么回事?我看到他想往地洞里放火,他不是你哥哥吗?”
“真的是他!”当时他在狼穴里意识模糊不清,以为出现幻觉了,听白语烟这么一说,震惊的同时也感到莫名的心寒,他握拳捶在臀下的房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头子果然还是出事了。”
“老头子……是你爸爸?”白语烟试探着问道,好奇地盯住他忧虑凝重的侧脸,这是校园混混第一次提起他的家长呢!
凌宿纠结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着脚下黑灰色的瓦片,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道:“我是被赶出来的,十多年前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真的是独狼啊……”白语烟低声自语,回想白天他差点被同类烧死,不禁同情起他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凌宿还是听到了,他皱了一下眉头,兀自嘲笑道:“没错,人类把我这样的狼称为独狼,孤独无依,烂在泥里也没人管……”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语烟慌忙打断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想到自己的出身,又苦着脸望向金黄的圆月:“我甚至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最近才知道一直以来的家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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