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哭着推开他,爬到床里去,“我好痛,你不要过来!”
冲霄抱住她安慰,揉她高耸的sū_xiōng,吻她软软的肚子,哄得她相信换一个姿势就会不痛。
千千跪趴下去,冲霄从后面闯进她的xiǎo_xué,ròu_bàng激动地在她体内弹跳压迫,千千痉挛着含住入侵的东西,蓦地眼前溅起整个天地的银白,气息如被扼住般停滞。千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嗯呃……我……唔……这是什么……”
冲霄从后面掰过她的耳朵,轻轻地咬,告诉她:“笨蛋千千,你到了。”
千千哭得小脸通红,“到哪里……我不想去,你不要插那里了……嗯……”
冲霄一边笑一边捏她圆滚滚的两只雪团奶,这只小熊的人形女体生得好极了,两只奶又大又软,他的大手罩在一只的顶端,竟握不住。
“多插几次就想去了。千千,翘起屁股来。”
千千还在抖,抖到最后,空虚的感觉泼洒下来,她真的想去,想到从发丝到脚尖都在战栗。
千千抽噎着、顺从着抬起屁股,冲霄咬住她的小肩头,从后面缓慢地顶,让室内水声叽叽咕咕。千千那里喷了好几次,哑着嗓子回手抓他,“嗯……嗯呃……冲霄大人,你说话算话吗?”
冲霄声音也哑着,漫不经心地打圈chā_tā的xiǎo_xué、捅她的穴中小口、让她的身体吸吮自己的yù_wàng,“嗯。怎么?”
千千抖着,努力发声,说:“金丹苦不苦?我害怕吃药,你传功法给我好不好?”
冲霄说:“那要再换个姿势。”
千千答应,但冲霄换了不止一个姿势,他拢起她雪白盈润的奶挤自己的ròu_bàng,挤出浊白的粘液洒在她嘴唇上,哄她吃下去。那种东西一点也不好吃,但千千来不及骂,因为接下去冲霄又要她吃更大更长的东西。
冲霄大概觉得她好玩,因为他一直在笑,连捏住她的脉门把功法传给她的时候都在笑,是听了极有趣的笑话的那种笑。
千千累极了,习惯性地躲到床角去睡。从前有几个主人不大温柔,千千在笼子里睡,总要躲去角落,有时是因为风雪天冷,有时是因为身上有伤,有时是因为笼子里还有别的猛兽。
冲霄把她拉起来,睡眼惺忪,“千千,你躲什么?”
千千半睡半醒,说着胡话,“……不要打我,我只吃一点点的。”
冲霄顿了顿,拿被子把红头发的笨妖精蒙头裹住,“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功法了,没人会再打你。”
千千在睡梦中用力点头,在他怀里一夜安眠。
千千虽然有两百多年的功法,但之前的一百多年里胡乱修炼,气息并不精纯。冲霄是次日才发现千千的修为比他想象中的弱得多,还是会生病的,昨夜被他染了风寒,困困地坐在床上打喷嚏,还问他:“冲霄大人,为什么你也会生病?”
冲霄说:“我去年闭关,出关时体弱了些。对不住。”
千千打完十二个喷嚏,无力地变回原形,发起了烧。
冲霄抱起红毛小熊下山,随即犯起了难,因为总不好带一头小熊去看郎中,末了,只好带她去看兽医。大胡子兽医看了奄奄一息的红毛小熊,抽着水烟,囫囵说:“好办,好办。”
冲霄说:“赶紧。”
兽医抽出一把结满血锈的卷刃大刀,往上面呸呸呸地吐口水,“放二两血就好!”
冲霄盯着刀刃,眼神发直,镇定地一点头,“算了算了。”抱起小熊就跑。
千千比他想象得皮糙肉厚,在坠星山上睡了一夜,喝光好几壶蜂蜜水,第二天便有力气跟灰兔子精打架,第三天被冲霄拿“众生平等”教育一顿,第四天她去跟灰兔子精和兔子精大叔道歉,第五天,千千终于能够变回人形,继续脱掉衣服,又快乐又痛地跟冲霄大人滚在一起。
冲霄带她修炼,还三不五时地传她些功法。起初千千筋脉弱,只能传几十年一百年,后来渐得心法,冲霄时常大手一挥给她四五百年的修为。
从来没有人对千千这样慷慨,再好的主人给千千一块肉,也都是为了让千千乖乖地学小猫打滚,学小狗咬尾巴。
千千受宠若惊,每天勤于修炼,一边修炼一边冥思苦想:为什么,为什么?冲霄大人,这是为什么?
千千比旁的妖精笨,但这个问题并不很难。千千有一天突然想明白了:冲霄大人喜欢她。
她爬上床去,拿满头红头发把睡懒觉的冲霄大人痒醒,架在他身上问:“冲霄大人,你喜欢我吗?”
冲霄睡眼惺忪,“当然。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千千说:“什么当然,哪里来的当然。你没有告诉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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