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咽不下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被噎得干呕,眼瞳湿漉漉,叫他看得心疼,抓住她脖子最后进出几下便拔出来,教她跪在榻上撅起扁扁的小屁股。
千千跪好,塌下腰,乖乖伏在自己的手臂上,感知到身后异物侵入,她小小声地呻吟。冲霄大人一根手指把她搅得湿透,滴水涟涟,小馒头缝里的粉洞眼饥渴急迫地吞吐汁液和yù_wàng,邀请他亵玩这具发育欠丰的诱人身体。
冲霄慢慢抵进去,慢慢chōu_chā。越是慢,千千越是能够清楚地感觉那根筋脉虬结的大ròu_bàng的形状,以及那根东西是怎样顶开她紧致的花心,如何劈开内里的软肉,滑腻腻水黏黏地在里面抽动,让她又痛又痒又烫,忍不住地把小屁股往后送,迎合他的chōu_chā,却被冲霄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千千泪眼汪汪地转头,“为什么打我?我明明很乖。”
冲霄覆下来擦掉她的泪,动作轻柔,下身却插得又深又疾,像是要把千千撞碎插穿。千千不再能说成整句的话,只剩破碎的呻吟,“嗯……嗯唔……痛……呃唔……不要出去嘛……嗯……”
千千全身哆嗦着泛起嫩红的颜色,在他身下跪趴着,流着眼泪咬他的手臂,“功法!不要忘记啊!”
冲霄扣住她的脉门,让一小股真气涌入千千脆弱的筋脉,足足有三五年的修为。
千千小声说:“……谢谢九叔。”
他把千千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千千困倦得睁不开眼,在他怀里蹭了蹭,“九叔,我好痛喔,你给我呼呼好不好?狐狸姨姨都给我呼呼的。”
冲霄说:“好,呼呼。哪里痛?”
千千说:“我胳膊痛,腰痛,肚子痛,下面也痛。”
冲霄把千千放平,分开她细细的腿,俯到她湿淋淋的下身,安抚地轻吹了一口气。那里还在流水,伴着浊白的jīng_yè,连腿根的软肉都在随着高潮的余韵颤抖。
他的吐息温热轻柔,千千觉得难受,想要合起腿,被他两手掰住腿根,竟然含上去。
千千吓呆了,任凭冲霄如何安慰都觉得害怕,一直小声喊:“九叔……九叔,那里、那里不行的……那里不能吃。”
冲霄食指中指探到她唇边,轻轻一合,便出现一块糖。千千吃了糖,才不太怕了,攥着小拳头,被他的舌头伸入两腿中的花心,搅弄,刺探,咬啮花心口的小珍珠。
千千觉得自己又湿透了,因为冲霄大人在啜饮她,粘腻轻微的水声和吞咽声,让千千又颤抖着痉挛起来。
冲霄把千千洗干净,千千就在他的臂弯里睡觉。小时候千千有几次生重病,那时也是这样,冲霄闻讯赶来坠星山巅,整夜整夜地把她抱在怀里,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千千习惯了这个姿势,觉得舒服极了,在梦中都很快乐,梦到那个红头发的自己在大快朵颐,桌上摆着很多菜,平心而论,卖相欠佳,肉是整个一大块,鱼是黑乎乎的,菜炒糊了,甜汤里飘着辣椒,但千千真的觉得很快乐。
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
冲霄似乎不打算这就回去,可能是因为茶楼的话本子有些意思,也可能是懒怠动弹。千千起了个大早,揉着眼睛陪他去听话本子,谁知冲霄这个神仙自恋得很,听的竟是他自己的英勇事迹。
十六年前山南地动,山倒水泄,酿成大灾,后面紧跟着瘟疫。当地族老派出自己的儿子,爬出尸山血海去外界求援,儿子先去邻县,被无视,又去邻省,被拒绝。可邻县和邻省有难时,他们曾倾力相助。
他悲愤交加,要去朝廷告状,却被邻省官员派出的杀手追杀。儿子走投无路,逃入坠星山,心中默念许愿:“求山神庇佑我家乡百姓,我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家乡安宁……”
身后飞来一支箭,穿胸而过。他没能许完这个愿。
他本不信神佛,也是危难关头随口一说,这次竟真的应验了。坠星山神冲霄移山动水,调理风雨,使得当地终于免于倾巢之难,杀义士的杀手横死,行恶事的官员尽失人心。族老失去独子,痛哭失声,族人为这个名叫“宋良”的勇士举办盛大的祭礼,在刺目的阳光、火光与锣鼓声中,宋良爬过的那座乱山拔地而起,高入云霄,顷刻间生出草木红花白云青鸟。人人都知道,这是山神冲霄送来的祭礼。
那座山便被当地人叫做“宋良山”,而那甚至不是坠星山的辖属。冲霄多管这一回闲事,与无数神仙结下了梁子,奇的是却也没什么人敢来惹他。
这些故事千千从小就听,狐狸姨姨最仰慕冲霄大人,总要反反复复地讲,千千早听腻了。冲霄大概也听腻了,因为他听这个故事的时候,神情又淡漠又冷冽。
千千摸出零花钱,去隔壁酒楼买肉吃,却又碰到昨日的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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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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