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隔壁包房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枪响,众人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急忙冲进去,里面的场景却让几人瞪大了眼睛。
虽然古大壮已经被上官西源控制住了,但沈萍踪肩头猩红的血迹仍让他们本能地紧张了起来。本来都说话让他们吃完这顿饭的,结果古大壮不顾他的吩咐过来刺杀上官西源,还没有成功,这让他觉得非常丢人。
“上官少爷,这……”卢警司赶忙道歉说,“你看我这疏忽的,他啊,是新来的,可能本身就有什么问题,我赶紧让人把他带走问罪,您、您和您朋友没事吧?”
上官西源不怒自威地说道:“新来的?你连自己手下都管不好,一句新来的能把我打发了?”
“当然不能,当然不能,只是,只是……”卢警司想半天想不出对答的话来,一旁的跟班儿却忍不住了,拿枪指着上官西源说道,“事到如今,你还凭什么猖狂?”
上官西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冒犯过,顿时就把古大壮踢开,想要让那小警察看看他凭什么猖狂。
他这反应可把卢警司给吓坏了,他赶忙上前抓住那小警察的枪口,和上官西源说道:“上、上官少爷,这都是误会啊,误会!”
“那这误会是解不开了。”上官西源c,ao心着沈萍踪的肩膀,也不和他们多说,只说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也没想让你为难,你这样,谁让你出的警,你让他亲自来找我。”
说着,暗示地拍了拍卢警司的肩膀,揽着沈萍踪大剌剌地往门外走。
路过古大壮身边的时候,古大壮突然伸手抓住了沈萍踪的脚,但一握就松开了,沈萍踪会意,只当自己没有发现,淡定地跟上官西源去了医馆,确定他只是被弹片擦到皮r_ou_,流了点血,没有伤到骨头,子弹也没有留在里面,这才放了心。
回上官府休息的时候,上官西源本来还想缠着他的,但被沈萍踪明令拒绝了,加上还有别人在,上官西源也没有强求,捏捏他的手就离开了。
他走以后,沈萍踪将古大壮塞在自己靴子里的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只简单写了几个字:“入狱偿命。”
“这就难怪了。”沈萍踪明白了古大壮的意思,计划又改变了,他们不再劳师动众地在路上伏击他,而是要利用警察的力量,将他害死在狱中。
看完,他将纸条烧掉,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半夜的时候,却听见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上官西源小声问他:“你睡了吗?”
“你特娘的是不是闲的蛋疼?”沈萍踪无语极了,“半夜来我房间干嘛?”
上官西源笑了笑说:“这么晚了,除了偷-人还能干嘛?”
“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要不要脸?”沈萍踪不乐意地说他,却下意识地往里让了让,说道,“以后没事儿别来烦我,我胳膊都快废了,有点同情心没有?”
上官西源搂住他的腰,贴在他身上说:“这不是过来疼你了吗?”
“滚。”沈萍踪翻身背对着他,不想却被他搂的更紧,他像是丝毫没有被白天的事情影响似的,厚脸皮程度实在惊人。
沈萍踪想到古大壮的计划,问上官西源说:“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去?”
“当然要把这事解决了再走,不然我离开了,那些龟孙对你们下手怎么办?”上官西源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敢做下这个事情,当然就有能力承担。”
沈萍踪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问他:“你想怎么承担?”
“我自然有办法。”上官西源如实和他说道,“如果是在战场上,这十几个人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但现在毕竟是在江州,那些霓虹人作威作福惯了,也不要脸惯了,如果不亲眼看到我死,他们肯定不会罢休。”
沈萍踪听到这话,转过身意外地看着他,问道:“你还知道啊?”
“是啊,所以我必须先回来一趟,和爷爷交代清楚,好让他有个准备。”上官西源说道,“爷爷并没有怪我,上官家的男儿,宁折不弯,他说我做得好。”
沈萍踪急了:“所以呢?他同意你去死?”
“当然不是了。”上官西源抚了抚他的脸,说道,“我不可能死的,国家还等着我去拯救,我怎么可能栽在这儿?”
没等沈萍踪仔细问,他就继续说道:“明天我先假装被捕,然后让爷爷和我脱离关系,把我逐出上官家。”
“你、你疯了?”沈萍踪不解,“没有上官家护着你,关外的部队又进不来,你除了等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不能别逗我了?”
上官西源却说:“这只是金蝉脱壳的其中一个部分,我说了,你们才是我最大的牵挂,如果我走了,爷爷一定会受到牵连。”
“所以你打算先假装被捕,然后越狱?”沈萍踪只能想到这一点。
上官西源突然一笑,说:“我们来打个赌,你要是猜对了,我就亲你一下,你要是猜错了,就亲我一下。”
“我亲你娘个狗腿子。”沈萍踪气的要上手挠他,“你是不是根本没想好退路,就是故意在安慰我?等上官家把你逐出家门,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上官西源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不由抱住他说道:“当然不是,我先假装入狱,假装服从判决,霓虹人一定会要我偿命的,但是在行刑那天,我让他们找个死囚代替我,而我从另一个出口离开,这事爷爷会打点好,你不要多问。”
“真的?”沈萍踪有些怀疑,“你没骗我?”
上官西源亲了亲他亮晶晶的眼睛,肯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话虽这么说,可沈萍踪却感到了一种本能的不安,而从他死了这么多次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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