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上官西源让他的怒火波及,委委屈屈的在一旁劝,“大家都是男的……”
沈萍踪想起昨晚上他把他压在床上,也是说的这一句,顿时怒不可遏,男的怎么了,男的就能不要节c,ao吗?他不是要把妹妹嫁给他吗?他就不怕他婚后也这样?
“我既然要对大小姐负责,就要负责到底。”沈萍踪怒极反笑,“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上官西源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堵得慌,他反应这么大,是因为他其实是喜欢双双的吗?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为什么自己会有些难受?
“你能这么想,为兄甚是欣慰。”上官西源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
沈萍踪被他扯回马车里,别开脸不想看他,要搁平时,上官西源绝对要强势地掰着他的脸让他的回头,他总喜欢做一些和他有肢体接触的行为,但这次他绝没有。
“其实今天呢,我是让你来帮我忙的。”上官西源用一副很正经的语气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生意面儿在江州已经几近饱和了,现在世道一天不如一天,国人的钱已经不好赚了。”
沈萍踪听他说起正事儿,这才没有生气,垂着眼睑在一旁乖巧地听着。
“我让你教双双和几个堂弟学洋文也是防范于未然,上官家要想继续发展,只能扩大生意面儿。”上官西源和他说,“所以我找了几个洋人,想向他们推荐我们的茶叶和丝绸。”
上官西源说道:“他们的衣服我看了,布料普遍粗糙,得叠好几层才能穿,哪像我们的丝绸?我之前在码头上看到那几个洋人用他们国家的东西来换我们的丝绸,想必也是想进货回去的。”
“所以你才把上官家的未来挂在我身上?”沈萍踪和他说道,“你想让我帮你翻译?”
上官西源听他说了个新词儿,便问:“翻译为何意?”
“就是让我用汉话把他们的意思告诉你,然后再用洋文把你的意思告诉他们。”沈萍踪想起他说要带自己喝花酒的事情,又嗔怒地道,“既然你晚上有事儿,又怎么说要带我去那种地方?”
上官西源笑着摇摇头,说道:“贤弟当真单纯,你难道不知?自古以来,风月场所都是谈生意最好的去处,可不是所有人都似你这般,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既然是客商要求,那边没什么好说的了。”沈萍踪说道,“我只管吃饭和翻译。”
上官西源见总算把人给哄好了,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那是自然,你对双双有这份心,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逼你?”
“说起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上官西源苦笑,“把双双许给你,我也能安心了。”
沈萍踪觉得这话怪的很,尤其他们俩昨晚上还在一个被窝r_ou_贴r_ou_地抱着睡过。虽然沈萍踪知道,在上官西源心里,兄弟之间这样的行为再正常不过,但他是现代人,现在还是个基佬,始终还是没办法把这件事情当成是纯友谊的表现,他有点烦自己。
单恋什么的,果然太伤人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江州最大的青楼,那两个外国人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上官西源带着沈萍踪过去,沈萍踪用英文和他们交谈,得知两人是法国人,当即切换了流利的法语,替上官西源和他们聊了起来。
两人对上官家的丝绸和茶叶都很满意,早有合作意向,但苦于语言不通,只能迂回地在码头兑换,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上官家的人,怕被地头蛇欺负,得知上官西源竟主动向他们抛出橄榄枝,都非常高兴,上官西源秉着国人谈生意的习惯,不停地给两人敬酒,沈萍踪也陪着喝了好几杯。
谈的差不多的时候,老鸨将姑娘们都叫了上来,两个法国人开放的很,当着两人的面儿,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沈萍踪有点尴尬,上官西源也没好到哪儿去,跟两人商量好了交易的时间,便提出告辞。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不知道为什么,沈萍踪觉得头格外的晕,出了包厢的时候,被青楼里铺面而来的脂粉味一吹,人就更晕了,明明大冬天的,却觉得燥的很,一边走一边揉自己脖子。
“刚才忘了提醒你。”上官西源见他这样,突然说道,“这儿的酒都带着一定的助兴作用,你刚才喝了不少吧?”
沈萍踪心里烧的难受,听见这话当即便横了他一眼,郁闷地说道:“刚才不说,现在说有什么用?你不也喝了挺多的吗?你怎么办?”
“这点儿剂量对我没作用。”上官西源说道,“要不你别回去了,找老鸨要个包房吧。”
沈萍踪原本不想,但又怕回去被别人看见自己这样子,影响不好,只得同意了。可他没想到,一进包厢他就更难受了,因为包房里充斥这一股浓烈的香味,丝丝袅袅的气味像一把把钩子,不停地拉扯着他的灵魂,让他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煎烤似的,又热又烦。
“你没事吧?”上官西源看他趴在床上,红着脸不停地拽自己领口,也有些心猿意马,下意识地坐远了一些,视线却忍不住黏在他身上,近乎贪婪地看着他。
沈萍踪感受到他的目光,更羞耻了,把脸往枕头里埋,小声地说道:“要不,要不你先回去吧,你在这儿,我不自在。”
“有什么不自在的?”上官西源抿了抿嘴,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地和他说道,“你……要不要我帮你?”
沈萍踪后背僵了僵,没有回答,但喘息声顿时粗重了许多。
“你又不想碰这儿的姑娘,总不能这么生熬着吧?”上官西源当是没有看到他的窘迫,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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