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成骨裂,骨裂后又跳了半个小时才算完,最后疼昏了过去被人送到了医院,不敢休养太长时间,又顶着伤去训练……张云雷……我没资格劝你,不想劝…也不应该劝。”
对于从事艺术的人来说,舞台大于天,大于一切,哪怕天塌地陷也要站在舞台上迎接死亡。
能够死在舞台上,是王维昭少女(中二)时期最理想的死法。
将此融入生命之中,如此炙热,张云雷也如是。
他摸摸王维昭的脸,她最近忙着演出又瘦了些,“你知道的,你懂我。”
杨九郎也懂,八队的人也懂,张队长对待工作是爱到骨子里,他严肃而又热爱,于是这加场是必加不可。
王维昭终于在他手心中哭出泪来,泪水烫的他的手心生疼、烫的他的心生疼,她哽咽道,“可是骨裂真的很痛……最后的那半个小时真的很痛。”
因为我知道那样的痛已然成为了我的噩梦,我不愿让你再次经历,如果它必不可免,那我选择在噩梦来临时与你一起。
三庆园的事儿算是了结了,也眼见着张云雷越来越红,粉丝越来越多,自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王维昭上次回家把自己车停进地下停车库时就有个角落里窜出两个小姑娘,一脸兴奋道,“二奶奶二奶奶!你是不是和二爷住在一起了?!二奶奶二奶奶!二爷现在在家吗?”
还有个小姑娘叽喳叽喳的问她,“二奶奶二奶奶你家是不是x楼x单元啊?”
王维昭的脸瞬间就变了,冷声问道,“你们谁啊?”
两个小姑娘脸色也变了,“你怎么这么凶?脸色变的这么快?二爷肯定是被你骗了才看上你的!”
得了吧你家二爷还在楼上嗷嗷待哺等我回去投喂他呢。
王维昭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张冷脸,“小姑娘,不管你们要干什么,先告诉我你们要告诉我,那个地址从哪儿来的。”
“二爷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了呢。”小姑娘恨的咬牙切齿,“王维昭你这个贱人,不要脸。”
王维昭呵呵一笑,“我以为你得骂的多厉害,张云雷得多倒霉,有你们两个粉丝,真替二奶奶们感到丢脸,还有………”
王维昭居高临下看着她们俩,表情不屑,“我贱是因为看见你了,我是因为对着你们俩不需要脸。”
她从汽车后备箱里掏出一根金属制的棒球棍,表情张狂,“我跆拳道黑道。”
她露出森森白牙,配着红唇格外吓人,拿棒球棍敲着手心,阴测测道,“你们俩还想干什么?嗯?”
要不说是小姑娘呢,胆子就是小,没两下就吓跑了,要是顾一宁那样成了精的,肯定仗着有监控器撒泼,还敢跑到警察叔叔那里凭这张娃娃脸装未成年,毕竟她也是扭到脚被人分到儿科的少女。
王维昭回去路上找人帮忙查,她的住址怎么就能被人知道了,这要是直接跑进她家里还不得出事?回家了王维昭想了想决定把这事告诉了张云雷。
二爷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很阴沉,摸摸她,“你没事吧?”
王维昭摇摇头,“我没事啊,两小姑娘,我一只手就能撂倒她们。”
张云雷听见了很是生气的拍了她两下,“下次再有这事儿记得叫我,万一是俩男的呢?!你打的过吗?”
那您来了也打不过啊……
王维昭想了想,还是没敢在愤怒的二爷跟前说出这句话,否则肯定会被揍。
这事儿查出来是俩小姑娘靠着职务方便,翻出了王维昭的住址来截她,张云雷知道了也是在小园子里提了这件事,这才让人消停会。
但转头张云雷又因为在台上演出时脚上的钢钉直接戳出脚踝而被队员抬到了医院去。
王维昭知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想了想还是请假陪着张云雷去南京看医生去。
啊,南京。
阔别已久。
王维昭总想着不会那么巧,却接到了来自妈妈的电话,那个时候她正在给张云雷削苹果皮,开了免提就听见她妈在电话那头道,“昭昭,你奶奶去世了。”
一个恍惚,手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渗出血来,不算很疼,至少比不上心上疼。
张云雷很心疼的含着她的手指,就听王妈妈说,“你现在陪着磊子在医院,抽空去参加你奶奶的葬礼,我一会儿把你表哥的电话发过来,你俩联系就行。”
王维昭无力的弯下腰,和张云雷额头相抵,他白色的被子上一下子就氤氲出一片水迹来。
王维昭从小到大很少有真实情绪的波动,哪怕面对熟人她也会经常假笑,唯有遇到张云雷后,会真实的开心,会真实的微笑,同样也会真实的哭泣。
奶奶是王维昭故事里一个很重要的人,她的父母在她记忆里从来都是不和,父亲是军人,聚少离多,更何况夫妻不和,少不了争吵,不,是连绵不绝的争吵,唯有爷爷奶奶的怀抱是她的安睡之地。
妈妈一气之下带她离开南京,在北京工作养活她,那个时候吃了太多苦,妈妈还是咬着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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