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妈!”
被打倒在地的吴鹏明显不愿意就这么服气,他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可孙不语的力道我是尝试过的,吴鹏只坚持短暂的两秒钟,再次倒在了地上。
虽然吴鹏倒下了,可他的朋友们并不打算放过孙不语。只见刚才说话的大汉凶狠地朝孙不语走来,他用手指着孙不语的鼻子,发狠地说道:“你几个意思?”
“砰!”
谁知道孙不语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忽然抓住大汉的脑袋往下压去,同时将膝盖狠狠地撞在了大汉的鼻梁上。顿时,大汉鼻血狂涌,直接倒在了地上。
孙不语弹了弹烟灰,放肆地冷笑道:“这都已经打起来了,你还问我几个意思,你当是初中的不良少年么?”
经过孙不语这一手,吴鹏的其他朋友们都不敢上了。毕竟人们亲眼看见那大汉一招就被孙不语打趴下了,吴鹏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咬牙道:“行,连宣是吧?你有种就在这等着别走。”
说罢,吴鹏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与朋友们一起扛起那个大汉上了几辆我说不出牌子的豪车,一群人完全不在乎酒驾的规定,发动车子扬长而去了。
我坐在地上,摸着被打得发疼的脑袋,感激地对孙不语说道:“谢谢。”
“先顾好你身边的姑娘吧。”
孙不语平静地说了一声就往酒吧门口走去,连宣将车钥匙丢给我,随后跟在孙不语身边骂骂咧咧说个不停。我下意识看向晴姐,却见她脸上都是血,背心也在慌乱之中被扯破了。
此时晴姐捂着衣服轻声呜咽,我忍痛站起身,扶着晴姐进了连宣的车。
等坐进来后,晴姐擦着眼泪跟我说道:“吴峰,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鼻子发酸特别想哭。我身上被打的地方不疼,真不疼,我完全可以忍住。可在我心中,却是有一种委屈,让我忍不住想落泪。
晴姐看见了我的神情,她伸手将我抱在怀里,有些失措地安慰道:“吴峰,你别哭啊,我最怕看见男人哭。”
我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咬着牙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特别难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懂……”
晴姐轻轻地拍着我的脑袋,而我忍着心中的悲哀浑身哆嗦,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我知道,男人只有在最崩溃的时候才能流泪,否则流泪一次,自尊的底线就会降低一层。
晴姐抱着我的脑袋,很温柔地安慰我。她身上很香,特别好闻。此时她破损的背心滑落一边,我贴在她的怀里,只看见了一片紫色。此时晴姐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连忙将滑落的背心扯起来,小声说道:“不要看。”
实际上晴姐没发火,但我还是乖巧地转过头去。见到我这情况,原本正在哭泣的晴姐忽然噗嗤笑出了声:“叫你别看,你还真的不看啊?吴峰,你这性格将来要吃亏。”
我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就像我姐姐,所以我听你的。晴姐,我不会开车,所以我将衣服给你,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可能因为之前的尴尬,晴姐小脸红扑扑的,然后点头说好。我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递给晴姐,她说闻着挺臭的,但也没矫情,直接就穿上了。
我将晴姐送上了车,又跟她请明天的假,她敲着我的脑袋说不来上班太过分,但还是同意了。
等晴姐走后,我颇为不好意思地打赤膊进了酒吧。连宣给我找来了一件服务员的衣服,带我和孙不语往酒吧深处走去。
我们绕过群魔乱舞的舞池,走进了酒吧的一个侧门。这儿是条狭窄的走廊,但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此时我忍不住问孙不语为啥来了,孙不语平淡地说道:“想了想觉得不地道,毕竟是我接手这个生意,就要做得厚道。”
顿时,孙不语在我心中的形象提高了许多。此时连宣搭着我的肩膀,他叹气道:“吴峰,你别怪我之前没帮你,这吴老板经常带人来玩,每个月的消费都在五十万以上。”
我惊愕道:“五十万?那该点多少瓶酒啊。”
“酒也有贵的咧,比如说香槟,最便宜的也按千元来计算。吴老板其实不是经常来,但每次都带一堆朋友和美女过来,都会消费好几万。”连宣解释道。
我听得心中直咋舌,人与人的境界果然不一样。人家带朋友来喝一顿酒,就是我好几年的工资。此时孙不语又点了根烟,他平静地说道:“如果你的身份与那吴鹏差不多,那今晚就不会闹出这样的事儿。衣服虽然贵,但可以送去修补,也花不了几个钱。今夜的事你要记在心里,因为在吴鹏的心中,你连与他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他不是为衣服破了而气愤,而是为衣服被一个饭店服务员弄破而暴怒。”
我没听懂孙不语的话,但将这段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对于我来说,今夜确实是个屈辱。
我们走过长长的走廊,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这小门里是个宁静的大房间,同时还有个小吧台,吧台对面是个台球桌。
有几个男人正坐在吧台前喝酒,有个身穿旗袍的妩媚美女正在打台球,见到我们进来,她瞥了我们一眼,平静道:“事情解决了?”
“还没,师傅,孙不语将他们打了一顿,恐怕要惹上麻烦。”连宣点头道。
我顿时一愣,连宣竟然是对那个妩媚美女叫师傅!
这妩媚美女,估计顶多二十七八岁,可连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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