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慈看着他,实在觉得与这几天的隔阂不是同一时空的,是时空错乱了还是她穿越了?叶冉慈眨眨眼,“哦。”
车子一直开,一直开到港口才停下来。
叶冉慈奇怪,却没问出口。
司湛宁牵她下车,“来,看看礼物喜欢不喜欢。”
叶冉慈眨眼,“竟然是游艇?”
司湛宁笑,牵着她走上去,“不喜欢么?”
“我以为是车子。”
“它其实也算代步工具,不过是开在海上。”
叶冉慈走上甲板,海边的风吹过发丝拂在脸庞,微微的痒。她突然兴致就来了,转头对司湛宁笑道:“我们出海好不好?”
司湛宁走过去,闲闲地倚在栏上,“今晚不回家了?”
叶冉慈看着他微微抿着又微微挑起的唇角,收了笑说:“哦,忘了你最近比较忙,还是回去吧。”
司湛宁上前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上,“生气了?为最近这几天。”
叶冉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该说生气的不是他么。
司湛宁蹭蹭她的头发,双手环上她腰的时候还覆上她的手,“不生气了好吗?”
叶冉慈能感觉到两人戒指摩擦时所发出的轻微的声音。
司湛宁把她转过来,亲一亲她微折的眉心,再亲一下她鼻子,笑着温声道:“真不生气了啊。”
叶冉慈抬起眼看他,“我没生气。”
司湛宁一笑,下一秒便把她的唇封住,吻得极尽缠绵,亦极其持久。
叶冉慈承受不住他的追逐挑逗,很自然地闭了眼,很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很自然地微微踮起了脚想要反转主导。
司湛宁心底微微一笑,双手收紧,唇舌上更是不让半分。
叶冉慈很快便呼吸微喘了,很快便觉得后继无力了。她想松口气呼吸,司湛宁却不放。她捶着他的膛表示抗议,司湛宁手臂再收,把她堪堪地压在前,连半点挥拳的余地都不留。
叶冉慈觉得自己软绵绵的,热烘烘的,晕乎乎的。终于,司湛宁可算是把她微微红肿的双唇放开。
叶冉慈喘气。司湛宁笑。她看着他因为笑而上下颤动的喉结,鼓着气便咬了上去,不用没有下狠劲,她现在也使不上狠劲不是。
司湛宁低低呼了一声,又再次重新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说道:“什么时候学的,嗯?”
“让你笑,谁让你笑了。”叶冉慈刚说完,就被他一旋,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不笑。”司湛宁低头看她,对着她微怒微恼微窘的表情,没憋不住再一次又笑了出来。
叶冉慈拧眉。
司湛宁抿了唇保证,“真不笑了。”
结果这个保证再一次成空。叶冉慈因为被他横抱在手上,手脚皆不好用力,便只好抓着他的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膛上。这次歇了会,她是真用了气力。
司湛宁低低地吸了口气,“嘶。”地叫了声。
叶冉慈松了口,用略微凌厉的眼神瞪他,“一,放我下来;二,不、许、再、笑!”
司湛宁看着她,收了笑声却换成微笑,就那样定定地笑着看她,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说:“不笑,可以;放你下来,嗯,这不可以。”他抱她进船舱,微微笑着说:“不许再咬,要再咬也不许在外面再咬。”
叶冉慈一挑眼角,“嗯?”
司湛宁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两手撑起,低头看她,缓缓地说:“我们,坐船,出海。”
叶冉慈万万没想到司湛宁所谓的坐船出海还有这么一层含义。待明白过来之后,她再一次瘫软在床上喘气,再一次看见司湛宁看着她笑。叶冉慈捂住口,“所谓坐船出海,就是这个?”
“船在开,你感觉不到吗?”司湛宁轻轻地舀起她的手,轻轻地解纽扣。
“感觉不到,我只感觉到你在做某项准备运动。”
司湛宁微微笑,“冉慈,你太投入了,所以没感觉到。我们一进来,船就已经开始开了。”他重新舀开她的手,重新慢悠悠地一颗接一颗地解着她前襟的纽扣,“不过,你投入是好事。”
叶冉慈舀开他的手,抓住前的衣服对着他皱眉。
司湛宁压下来,改用手肘撑着,然后用食指去点她的眉心,笑得春风一片,“其实不做准备运动也是可以的,只是做了会比较好。”
“怕疼。”
“所以得做准备运动。”司湛宁缓缓地移开她的手,一边亲她一边解纽扣。当他成功把那又多又密的细纽扣解完,把唇游移到她脖子锁骨上的时候,听到她说。
“我有心理影,上次做了准备运动还是疼。”
“这次不疼了。”司湛宁说完这句之后再次封住她的嘴,一边亲她一边脱衣服。
叶冉慈在他的指导下,慢慢地又闭上了眼。
“冉慈。”司湛宁喊她,手指在她脯的两座山脚下绕着圈,就是不登山,“想不?”
叶冉慈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的样子倒像是带了一丝媚态,“嗯?什么?”
司湛宁把手指从腰侧抚下去,然后一点一点地靠近目标地带。脸上的笑容依旧,声音却已经微哑,“想要不?”
叶冉慈觉得有一簇火,从心脏附近一直烧下去,然后热度又从下往上窜起来,焚得她骨头都酥了。她缓缓地眨一眨眼,呼出一口气,然后看着他,定定地看着他,微微笑着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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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宁对着她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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