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娜停下了动作。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放弃了。罗伯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这两年来,「生不如死」四个字的涵义,罗伯斯已经用多到数不清的方法为
她诠释了无数遍。
道儿夫人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
赫尔娜又何尝不是?
赫尔娜退后了一步,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臂。
她在干什么?所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总不至于是因为冰柱有古怪,她要申
诉吧?
没有给男人更多疑惑的时间,赫尔娜猛吸一口气,把手挥了下去。
将那根冻得结结实实的,足有成年男人小腿那么粗的冰柱,齐根斩断了。
断面光滑得就像是用利刃砍断的一样。
道儿夫人惊呆了,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观众们也哑口无言。
市长很少有地张开了嘴,一副痴傻的模样,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卡拉克倒是很镇静,不过这似乎也颇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只有罗伯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正在饮酒的客人,正扶着酒杯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连杯中的酒顺着嘴唇与杯
缘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与脖颈中也浑然不觉。
一个正在玩弄怀中女人的客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女人
的下体中。
送餐的侍女也停下了脚步,望着舞台上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在这偌大的剧场之中,时间仿佛静止,只有赫尔娜一人能够行动。
赫尔娜将冰制的yáng_jù双手抄起,贴着自己的前胸后背抹了抹,沾上了些自己
的汗水。
她半蹲下身,一手牢牢地握着冰柱前端,形似guī_tóu的部分。一手对着观众掰
开了自己的下体,就好像是掰开一个皮口袋般ash;冷静、机械得好像那不是自己
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赫尔娜尝试着将这根巨物的前端部分(同时也是最粗的那部分)塞进自己的
身体,第一次没对准地方,第二次又滑开了,第三次又因为那冰柱过于巨大而失
败。
但她仍然没有放弃。
略经思后,她性将这支冰柱立在地上ash;因为冰柱很粗,切面又很齐整,
所以这并不困难。
然后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助跑,高高地跃起ash;那动作猛烈、健美、流
畅得宛如一头雌兽。
又重重地落下ash;落地前,赫尔娜打开了双腿。在空中,她的双腿几乎左右
平举,保持着舞蹈演员才能做出的高难度动作,尽可能地拉伸开了自己的yīn_bù。
然后则是「哧啦」与「啪」的声响以及一阵惨叫ash;她的下体准准地套进了
那根冰柱,平举的双腿也几乎同时着地。
「啪」的一声是赫尔娜的大腿内侧、小腿肚、与臀部与地面的撞击声。
「哧啦」一声,则是她的yīn_dào被撕裂的声响。这声响其实很微弱,但现场鸦
雀无声的背景将这个声音映衬得无比清晰。
紧接而来的则是赫尔娜的嘶吼,连绵不绝的呼喊声在封闭的地下剧场中简直
是震耳欲聋,凄厉得宛如一只垂死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长啸。
ash;赫尔娜赢了。
冰柱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身体。即使是身材远比一般人高大的她,旁人通过比
对她的身体与冰柱的长度,也可以很直观地理解到冰柱进入到她ròu_tǐ的深度。
她简直就是在自杀!
在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这个事实前,大家的注意力无一不被赫尔娜身下溢出的
红色液体所吸引。
毫无疑问,那是从赫尔娜的身体深处奔涌出的血液。
观众与侍应们都暗自惊叹:这个强壮的女人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转瞬之间,有一群人想到了更深一层的意味。
如此一个坚强不屈的女人,宁可死也不愿接受所谓的「特殊惩罚」是该有多
么残酷?
ash;那必定是比ròu_tǐ被撕裂、摧毁还要痛苦百倍的刑罚。
神明在上,道尔夫人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剧场的一角,有一群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年轻人产生了动摇。
道尔是个名人,他那出身名门的夫人也是。
道尔是个古板的人。对下属,对后辈,尤其是战后进入商会高层的年轻一代
十分严厉,但他的夫人却对这些年轻人相当地宽容、鼓励与支持。
那包容的性格,温柔的劝慰,充满母性的关怀深深地打动了很多人。
即使是对道尔不满的人中,对他的夫人印象却相当好的也是大有人在。
部分人是出于纯粹的感激,当然,更多的则是垂涎于她的美貌、丰满的ròu_tǐ
以及那份成熟的风姿。
混杂着尊敬、恋慕、嫉妒、依赖的感情,这些人也慕名来到了现场。
他们无力也不指望能够打破这座城市的既有规则,以自己的手来拯救道尔夫
人。但至少,在这个地方,他们还有一线希望得到这位女性ash;即便只是她的肉
体也好,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刻,那也相当满足了。
可是现在ash;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否则道尔夫人就完了。」他们中的几乎所有人,都已
经在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就连赫尔娜也一动不动,剧场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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