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地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好姐妹了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可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地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地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后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适么?
我疑惑地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么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yù_wàng。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xiǎo_xué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xiǎo_xué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ròu_bàng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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