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器,三次喀嚓喀嚓的声音从李惠的yīn_dào深处穿出来,伴随着李惠大声的呻吟,
我确认铜针都真的扎出来了。
另一个经典酷刑是让yīn_dào夹碎灯泡。最常见的是通过电刑促使女孩子的yīn_dào
收缩,夹碎里面点亮的滚烫的白炽灯。更简单的办法是通过踢打女孩子的yīn_bù,
让里面的灯泡破碎。
我把一只白炽灯点亮,小心的避开铁链,塞进了李惠的yīn_dào。
倒立了很长时间,李惠的手掌已经支持不住了。我适时的转动绞盘,稍稍升
高铁链。体重的压力从她的手上重新转移到yīn_bù。
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坚强的李惠已经哀嚎起来,「啊!太疼了,放我下来吧」。
看来yīn_dào的撕裂比rǔ_fáng的撕裂更为难忍。
我继续转动绞盘,李惠被倒吊着往上升,直到头部和我的胯部一样高。我对
她说「你有力气叫喊,还不如继续给我kǒu_jiāo呢。」
现在我已经可以很放心的把ròu_bàng交到李惠的嘴里。李惠的kǒu_jiāo技巧也确实不
错,她不仅利用舌头和嘴唇,还能巧妙的稍稍利用牙齿给我带来刺激。没过多久,
我软绵绵的ròu_bàng竟然又重新硬了起来。
李惠的高度稍稍往下掉了一点,铁链还在继续侵蚀着她的yīn_dào。我稍稍转动
绞盘,把李惠重新提升到适的高度。
又过了一会儿,李惠嘴里的动作变了有些迟钝,更多时候只是简单的用舌头
护住我的ròu_bàng。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小腿,整个身体都在战抖,忽然她摆
动了几下腰肢。「砰」,电灯泡爆炸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好在我把灯泡放得很深,
在她yīn_dào的深处爆裂,并没有玻璃渣蹦出来。
我把电线拿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盒大头针,随意的把大头针插到李惠的小
穴周围。每插一根,李惠就会痛苦的摇摆几下,不一会儿高度就会往下掉一点。
但是直到用完5o颗大头针,李惠仍然没有掉下去。
我渐渐失去耐心,干脆抱住李惠的腰,用力往下一顿,铁链终于勒断了gāng_mén
和yīn_dào之间的嫩肉,滑出了李惠的下体。我的ròu_bàng从李惠嘴里滑了出来,她痛苦
的嚎叫了一声,抱着我的腿不断的抽泣,大口呼吸。
我重新把她放回到桌面上,拿起了被烧得通红的铁棒。这根铁棒是专门为李
惠设计的。后面带着一个木柄,可以很方便的拿起来操作。前面的金属部分长度
为1o。1公分。制造之前专门对李惠的yīn_dào长度做过测量,造好之后又插到李
惠的xiǎo_xué里做过长度确认。铁棒越粗,造成的伤害就越大,我手里这根铁棒直径
是1。7公分,对李惠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
知道自己xiǎo_xué和yīn_dào的毁灭时刻到来了,李惠非常紧张,手脚都有点不听使
唤。前几天聊天的时候,李惠问我如果要烙毁她的yīn_dào,我会怎么操作?我兴奋
的回答说希望她能够做出一字马的造型,还要正面对着我,我们之间可以交流,
还能看见她绝望的表情。
现在李惠坐在桌子上,尽其可能的把两腿张开,比一字马的扩展程度更大,
整个yīn_hù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体非常柔软,不用我的帮助就可以把自
己的脚脖子系在桌子边缘的铁杆上。绑好了脚腕子,李惠后仰半躺在桌子上。
看着她独自在桌子上忙碌着捆绑自己,我举着炽热通红的铁棒,呆呆的看着
她。铁棒发出的热力远远的辐射到我的脸上,脑门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我觉得我比李惠更加紧张。
我一直认为烧烙yīn_dào是一个可怕的酷刑。这是对女孩子最具有性别特征的部
位,终极的摧残方案之一。割掉rǔ_fáng,烙毁yīn_dào,是对女孩子非常极端的惩罚。
意淫起来非常让人兴奋。可实际操作起来,对双方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尤
其是面对李惠和教具分队里的其他无辜的女孩子,她们把自己最美好的部分贡献
出来,只是为了博得男人几分钟兴奋的感觉。对她们下手,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自从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第一次参与性虐活动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意
淫着对李惠这个美丽小姑娘的终极虐待,虽然嘴上从不服软,但我还真觉得我不
一定下得去手。亲自割掉李惠的rǔ_fáng,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就是烙毁李惠的yīn_dào,
我也觉得非常困难。好几次我都决定要打退堂鼓了,可是在想象当中,这样残暴
的凌虐一个女孩子的诱惑又实在太大,况且李惠又是自愿接受我的摧残。如果这
都下不去手,恐怕真要被陈桐他们看笑话了。
我曾经问过李惠,刑讯专业为什么要研究这么可怕的酷刑,这明显超出了拷
问的范围,造成的后果会导致女囚直接被虐杀。
李惠跟我说,最初她和队长陈洁一起编写的时候,并没有列出那些女性显然
熬不过去的大刑。后来把拆分成了两本教材。
一本是要为刑讯专业编写的,另一本是为女间谍专业编写的。
做教材审核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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