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爱,太刻骨铭心,在我身体上留下了一辈子的痕迹。
我用自己的血,为这场疯狂画上休止符。
却止不住那蔓延的痛苦。
最痛,痛不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最终还是没有等到那梦想中的将来,牵到小十四的手。
跨出天下第一庄,我微笑的漫步往前,在那大门消失在我的背后后,我开始拔腿狂奔,我必须赶快离开朔阳,现在我在跟时间竞赛,当张钦岳反应过来我还能再做出第二双手套的时候,我就跑不掉了,可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必须尽快找到莫幽烟,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那个笑容明媚的少年。
我在朔阳寂静的大街上狂奔着,一边为自己想到的可能笑了,嘴角却带着一丝苦涩和孤独一掷。
就算今天走不掉了,要走,我也要牵着小十四的手离开。
义无反顾地到处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有着黑色昙花的印记,莫幽烟曾经说过,焚天教名下的产业都会在右下角刻有黑色的昙花印记。
我一家一户的找着,急得汗不停的从额头落下,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争不过时间。
前面的一条街花粉香帕满天飞,热闹非凡,我眼睛一亮,也对,魔教,魔教,会开正经的店那就不叫魔教了。
心中一喜,那一点期望仿佛可以燎原似的,让我觉得莫幽烟就在那里。
一路过去,我紧紧地盯着每家的招牌,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可是在我快要走到街的尽头时,我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家可有昙花的店。
不知是谁伸出的脚绊倒了我,我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去,手掌、膝盖被划破了,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头顶上传来嗤笑声,我爬不起来,眼泪流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难过到不惜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哭泣,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可是我知道没有人会出现。
我痛恨自己,怎么会相信莫幽烟的话。
我不停的用手捶着地,一下,两下,直到血不停的伤口流出。
一声不确定的童音期期艾艾的响起:“这……这封信,是有个姐姐叫我交给你的……”
我抬头,满眼泪痕,呆滞的看着他,有着期待,却更加害怕。
直到他被我看得有点害怕,不停的后退,顿了顿道:“……她说她叫红瑶……”
我不知道这时我的眼睛仿佛缺水的人终于看见了泉水般那种兴奋,我一把夺过他小孩手上的信,打开,只有七个字:城外秦山——断水崖。
我颤抖的拿这那张纸,嘴角无意识的裂开,笑着流泪,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对着那明显认为我神经不正常的孩童,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轻轻地道:“谢谢!”拔腿向城外蹦去。
他永远不知道那封信,对于我是什么样的存在,有了它,就算前路满是荆棘,我都不怕。
男童看着那早已消失得背影,回头刚刚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份信,就能让一个人哭哭笑笑,在他的心里只要吃的饱就好,打开手心,里面放着一碧玉的簪子,一看就价值斐然,在望了一眼那人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楼上,喃喃自语着:那刚刚给自己信的姐姐明明就在这楼上,为什么那个人看了这封信却往城外跑呢……
一路奔出城门,没有任何人的阻拦,虽然那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我很不安,可我依旧停不下那迈动的脚步。
双脚已久酸软无力,刚刚摔伤的膝盖,好疼好疼,那感觉就像活生生的在把伤口撕裂着。
我的双眼却一直坚定的望着某个方向,近了,近了,就快到了……
身后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皱着眉头,嘴角留下一丝血迹,我想往前跑,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倒……
一只手拦腰搂住了我,刀剑相撞的声音,刺耳尖锐,我靠在那人的臂弯里,随着他的身影动着,衣襟被划破的声音,温热的血溅到了脸上,我挣扎的睁开眼,入眸的是满眼黑色,我伸手抓住那疾驰的人的衣襟,道:“……放……我下来……”
乐子芜有点恼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死吗?我现在带你去找大夫!”
我牵强的勾了勾嘴角,却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去断水崖……找小十四……”
乐子芜皱着眉头看着我,轻轻地道:“好,我带你去。”
我摇了摇头,挣扎着:“不……我……不想连累你……”
乐子芜瞪了我一眼,有点无奈的道:“你认为我现在还能置身事外吗?还是,你不想找到小十四了吗?”
不在挣扎,我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是啊,我还想活着见到小十四,一眼,一眼就好……
“……子芜,对不起…还有…谢谢……”
“笨蛋,别说话,剩点力气!我一定带你找到他,一定!”
好。
我微笑的闭上双眼,我好冷,我能感觉生命在慢慢的流失,那温热的体在慢慢的抽离,眼睛越来越沉,可是他的怀里好暖……
我没有力气再去思考,那批杀手是哪里来的,也许是张钦岳,也许是莫幽烟,又也许是其他人……可是那些都已经不重要,我只希望纵使全部都是假的……
我不自觉地捏紧手里拿杯血浸染的纸条。
也希望那句话是真的。
上山的风很大,吹得人脸上很痛,为我苍白的脸上带上了点红晕。
我勉强从子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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