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在最后关头,终于把理智拉了回来,夜晚的风凉凉的,吹散了她满身莫明的燥热!心脏呯呯直跳,不知为何慌乱有迷失感。
丹南阳意外的放开推拒的她,再没有以往的蛮横鲁爆行为。顺着她的意思,退开数步,把两人的距离拉了开去。
“不要什么?”他嘴巴却没有放过她,依然不衣不挠地搅动她的别扭心思。
经过数天的思索,他发现不能再用以往的方式对待她,那样只会令两人间的距离越发地远。
齐雪强压住心口的狂跳,怔忡地望着他,一脸研究,不明他今晚何以如此改变,还问一个两人都明了的问题。
难道他不知道,她不希望他再碰她吗,当初让他亲近是想用自己的顺从来达到她所要的目的,而现在她已经没有求于他了,她就没再有必要让他近得了她的身,虽然明议上她是他的妻,但是她从没承认过。如果他肯让她带着念念一起走,她绝不会有半点留念!
经过那天的一番谈话后,却不想他会有如此的改变,对待她方式变得柔软。却不想他这种别样的方式,会令她感到慌乱。还和着丝丝让人难以启齿的渴望!她到底是如何了?为何会对他诱惑的吻起了反应,还满身燥热!这以往从不曾有过的。
“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她别开头,不敢看着他那过份柔情的眼神。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己。
“哦……,那我该用什么方式对你才好?”他挑眉。
齐雪被问得无言以对,是啊,她想要的是他什么方式的对待呢,是让她不感到意外的野蛮行劲,还是刚才那般迷恋人心的柔情!
“王,不用,你什么方式都不用,只要你不找我排遣便行。”
生气啊……,他该生气的,每当她用较直接的言词拒绝他时,他便会黑了脸,怒气愤发。
可是,她抬眼看他,对方依然带着惹有惹无的谈笑看着她的拘束。拘束?她怎么在他面前变得如此拘束来着?
“我没有排遣你,我们是夫妻,自然需有夫妻间的亲密。”
夫妻?亲密?他又想怎样,他们之前在齐族时不是一直过着夫妻般的生活吗,虽然大多数是不愉快的,但也有开心的时候。他对那种生活还没有厌倦吗?还要继续与她纠缠下去吗?他不是已经娶了微儿,新婚的二人该过上点新婚的生活吧。何以要找她来过把瘾,难道微儿不能满足他过份强大的需求,又再回头找她。可是,他们已经分居数月了,算是过时了。不是有大把女人想上他的床吗?为何他不找她们。
“怎么不说话?”他见她兀自低头皱眉沉思,知她又开始自我挖坟墓,不得不打算她的占牛角尖的心态。
“妾身怕是累着了,得先回屋,王自便。”终于的找来机会可逃。
“慢着。”他见她转身,转眼到她身后,拉着她滑腻的手臂,不让她离开只有两人的夜空。微月轻挂的浅夜,和着徐徐的风,舒畅适宜,是该是陪养两人感情的最好场所。
他不是一时的兴起,只是实因今晚不再烦务缠身,终得有机会抽身出来。花前月下他并不强求,只是想要这个女人放下心中对他的慎戒,过上正常人的夫妻生活。
“出来了这许久,念念怕要找我了?”她拿女儿来推托。
“天色尚早,再走走。”他不放手,也不理会她的理由,他相信梅姨和小青会把女儿照顾好。
“可是我累了。”她再次拒绝。
“我背你。”
……
无言
他为何不直接对她凶巴巴地说,我让你走你就走!
偏用那种属于情人间的调情用语和她说话?他们本不是情人关系,只是因某种利益必须生活在一起而已。
于是,在再没有任何理由下,齐雪只得乖乖地任由属于丈夫的男人牵着手,不情愿,惶惑,心乱如麻地行走在夜色中。
他把她带到他办公的地方,那天她曾带着女儿来过一次,并没有过多停留。
入了门,是昏暗的灯火,走廊和楼道虽挂着灯,却并不亮,只是刚好让行人分辨路线的光。朦胧昏暗,似有一股暧昧之色!丹南阳直把她拉上三楼楼顶,那是他的卧房,房里简陋得只有一张大床,一台一柜一椅,单调却又有一股气派。很适合丹南阳这样的男人。
“这是我办公休息的地方。”他终于放开牵她的手。那里还留着他过久的体温。
“为何要带我到这里来?”她不得不问,这种夜色,不是该在外面散步吗?为何要到这里来,虽然房间够宽趟,东面还开着一个大大的窗口,又是位于高处,风很大也凉快,也可以坐下休息一会,可是她不想待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那样会令她感到压抑!
“你该来。”他笑看着她拘束不安的表情。
她走到窗边,俯瞰着急色中的绿屋,每个屋里都亮着星点的灯光,绿色的屋自然是无法看得清,淡淡的月光下,洒落在这些坐落有序的小屋里,别有一番风景。
“喜欢吗?”他贴上她的后背,把她困在窗台与他膛之间。
虽然有过了多次的亲密接触,可她还是不十分习惯这种算是亲昵的接近。不自然地瑟缩着身体,想要退缩,与他的膛拉开些距离,可她越是向前移,他的膛跟得越紧。尔后,两人的肢体紧密挤在一起了。
“我想你!”他把气息吐在她的胫窝里,火热的躯体硬是逼了过来,令得她小腿颤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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