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雪从睡梦中醒来时,已是天色暗沉,她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会睡得如此沉。她还没给丹南阳煎药呢!动了动酥软的腰身,想要起床,却没想腰间一紧,被背后的长臂搂着紧紧的。
她轻呼,脸色微僵,轻道:“王,妾身要起床煎药。”
背后的身躯挪近,鼻息的炙热喷洒在她的脖颈后。这种突来的亲呢让齐雪感到不适,她不知他带着什么情绪,她时刻在猜度着他的心情!
“你把身体给我就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何需苦了自己再去为我煎药。”果然,他还是寻机羞辱她。
“王说的是。”她答,没动,任由了他的魔爪在她身上游动。
灼热的五指探到她的衣衬里,加重了力道,齐雪拧紧眉目,忍着痛没有挣扎。
冷酷的声息吐在她耳际,呢喃着说:“怎么?为了念念要做忍者!”
“只要王高兴就好!”
“啊……”痛呼。
“很好,你终于成我了的女奴!”冷笑声拽起!
不知是晋佣的医术高明,还是齐雪悉心的照顾。他们的王躺在床上的日子很快就结束!这数天里,齐雪听命地侍候在侧,一步不敢远离,端茶递水,喂饭灌汤,饮药敷伤,甚至洗澡穿衣。一项都不敢假手他人,尽心尽力地做起女侍的工作来。
而丹南阳的态度依然冷若冰霜,酷寒如雪。可是,从他的有意无意发出的神光中,可以猜测到,他很享受齐雪的服务,且心境大好。常在兴起时,故意捉弄他的妻。
端来的水不是嫌热就嚷凉,待齐雪从厨房里弄得饭菜来时,他说她太慢,是不是想饿死他。吃饱后才称饭菜不合胃口,药煎得太苦,敷药的手势太鲁……。总之,齐雪每为他做一件事情,他都无时不在挑剔批评!
还好,齐雪并没有与他一般计较,每天重复着做相同的事,忍受着厨房的油烟味,和煎药的药草刺鼻的难耐。还要不时地接受丹南阳惹有惹无的冷热病!
他高兴起来,会突然抱起她放在膝上,或来一段狂亲,或是推她到床上去。
可有的时候,他又特别仇视她,眼里充满莫明厌恶!
齐雪明白,他还在纠结着筑佑与她赤裸在床上的事。她没再去解释,也无从解说,只因她本就不知事实的真相。而且她十分肯定也不会是筑佑干的事,因为他没有必要如此做,况且筑佑的为人并不是如此低俗的品!那么大至上,在这几天的观察,她也能猜出是谁在陷害她与筑佑。相信丹南阳也不会无知地以为她真能做出如此作戝自己的行为!
虽然她是被陷害的,但她确是与筑佑赤身luǒ_tǐ地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了,这是不变的事实。丹南阳有今天反复冷热的反应,怕也是因心中对此有纠结罢。
奇怪的是,丹南阳从得知有念念的存在后,并没有过多热诚,在养病期间,他甚至没提过要见念念一面的要求,像从未忘起有过一个女儿般。这让齐雪为念念感到被冷落的不满同时,心里也暗自高兴,他越不重视,就说明他带念念走的可能不大。
而她更感激陷害她的那个人,这个人令到丹南阳对她的一股热枕得到了冷却的机会!
即使如此,丹南阳还是依旧带着他最初的初衷离开,病情刚一好转。他就命人捡拾行囊,包括齐雪所需的物品。
齐雪得到消息时,正在哥哥房里与念念在一起。她慌了神,放下念念二话不说,匆匆赶去找丹南阳,在他所住的别苑里,却没有找到人。侍卫说他在她房里,她急急赶至房中,里面有二个女侍已经在捡拾她的保暖衣衬,鞋靴,一切外出需用的物品……。
“王……?”她急急地呼,喘着气,望着端坐暖椅上的丹南阳,满眼里的希冀,祁求这一切都是假的。
丹南阳本低着的头,沉着脸,在听到她的呼叫声后,缓缓地抬头,入目的是血红的眼,和冷峻的脸!
他没有出声,一手搁在膝盖,一手放在案桌上,手里还捏着某些东西。
齐雪没有心思去顾及是什么,端到丹南阳面前。仰起头,哀求地道:“王,你答应过,只要用身体来交换,你就会给我,我想要的……”
冷,依然是冷冽的目光,像从遥远的地方拉回了视线,怔忡地放到她焦急的脸上。他笑了,竟在笑,是因看到她的着急吗?
齐雪战栗着唇角,茫然地望着他那血红的眼。希冀地道:“这几天我都服侍得王好好的,不是吗,你每一次的需索我都没再抗拒过,不对吗?王?”
她哀戚的目光,让在旁的两个侍女都感到动容。可是,在丹南阳眼里,却变成一种悲伤,她的哀求,只会一而再地表明,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一种交易,半点不存夫妻情份。
“我有答应过你用身体来向我预求目的?你认为你匹?”森,寒冷的话,刺心而入。
齐雪怔怔地望着他眼里的残忍,哑口无言。是的,当初在床上,他并未给她任何承诺,是她自己一相情愿。
“可是王,当初你并没有反对,没有否决我的行径。不是吗?”虽然眼里又是悲又是绝望,可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留下来的可能会有的机会。
“跟我到走会令你很痛苦?”
“我只想留在我亲人的身边。”
“我是你的什么人?”握紧的拳头,筋骨尽起。
四目相视,两人都陷入了各自内心里最隐蔽的地方。
他是她的什么人?是丈夫?是仇人?或是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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