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三十的那天,四人坐着一起吃饭。丹南阳与齐敏似兄弟般喝了许多酒。本来爱耐儿并不想来,却因是王让人来请,没法,把两个孩子给梅姨带着。与齐敏一同来,可在席间,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齐雪与丹南阳都清楚,两人还因飞燕的事在闹情绪。
丹南阳问她:“嫂嫂为何没把两个孩子一同带来?”
吓了爱耐儿一跳,她神情十分紧张,还是齐雪在一旁答道:“念念与满满太顽皮,总不能安定,要是让他们来,非闹得我们不得安心吃饭罢。嫂嫂你说是吧?”
爱耐儿连忙点头认是,而一旁的齐敏则一脸不自然,他举起杯到丹南阳面前。道:“王,我们喝酒吧,孩子的事让她们女人去理罢。”
丹南阳兴致很好,与齐敏喝干了杯中酒,道:“我回来这许多天了,除第一天匆匆一瞥,都没能真正与孩子们正面相见过。我想趁现在过大年,不如让他们一同来,我这做姑父的也该给他们见面礼。”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要见到齐雪一直不肯让他见到的两个孩子。
齐雪心里一下子揪紧,莫非他知道了些什么?再看哥哥嫂嫂,两人脸色都是难看的不知所措。
还是爱耐儿干咳了两声,道:“王,实不相满,只因这两孩子一同受了风寒。这几天一直把他们放到暖房里,不敢带出来,怕会受凉风寒加重。”
丹南阳转头看着齐雪,疑问:“孩子们受寒,怎地不曾听你说过。”
齐雪不得不扯出一抹温顺的笑意,轻道:“妾身看你日理万机,工作较忙,没敢向你说起孩子们的事,怕会让你心烦,所以就不曾提起!”
这个理由也较合理,丹南阳也不疑有他,道:“让大夫看过了没,孩子受风寒严不严重的?”
他一脸的好奇与无知的表情,令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看过了,小孩子一年到晚总免不了得几次风寒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注意保暖即可。”爱耐儿以一个母亲的经验,带着一种令人服信的话语答着。
听爱耐儿轻松的一番话语,似乎丹南阳吊起的心也跟着放下。他把温热的大掌伸过去,握着齐雪冷冷的手腕道:“雪,这几天你可要与嫂嫂多多学习带孩子的经验,等回到首都后,我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这话一出,三人又僵直了身体,齐敏与爱耐儿齐把目光投向齐雪,时间过了这许久,不知她对丹南阳是什么心态,是否还如当初那样的带着恐惧与仇恨。
见三人都没答话,丹南阳并不在意,他笑着说:“我不曾跟哥哥嫂嫂提起,过了年,我会带雪儿一齐到首都,我们是夫妻,本该生活在一起的,不是吗?”
后面的那句,他是在问身边的人儿。齐雪低着头,望着被他抱裹在他宽大的手掌心里的手腕,暖暖的,灼灼的。却对她来说,是一种围困的心情。她试着去拉出自己的手,却被丹南阳紧紧地握着,动颤不得。她抬头,惶惑地凝视他闪着危险目光,严谨的脸色。
“我为父亲守孝还不满三年!”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的理由,同时也要扯出丹南阳疚愧的心绪。
可是,她还是用错了方式。她话一出,丹南阳带着酒气的脸,变得十分凌厉,双目眯缝,发着危险的气息。房里的气温迅速下降!齐敏与爱耐儿吓得心脏咚咚直跳,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丹南阳一脸将要爆发的脸色,怒张的剑眉,只得很没志气地缩紧脖子。
当两人被请出房中后,丹南阳才发飙地抛开齐雪的手腕,怒气挂满他的脸,起伏的膛表示他此时生气已到了极至!
“别以为宠着你就是由得你任意妄为。”这是他还能说得成句的话。
齐雪站起身,直视着他,坚定地说:“丹南阳,你明知,我心里从来没有你!”甚至带着仇恨。何以你还要勉为其难,硬要逼迫?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会甜吗?
一句话说得他终于爆发了,他霍地转头怒瞪着她,一脸要吃人的凶恨,吓得齐雪快要忍不住退缩。
“我说过,我想要的人必定要得到,我管你心里有没有我。你心里有我,这对我起得什么作用?”他像负伤的猛兽,已经失去了理智,说着违心的话语。
齐雪的心像被捏紧般的难受,不过她还是要把话说完。“你不在意,我却在意,我想要的是两心相悦,你情我愿的人生,不是被强迫,或是掠夺。如果你心里真有一点仁慈,请你不要强迫我。”
“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他,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与他在一起吗,齐雪,我告诉你,别痴心梦想!”他凶暴地对她嚷。
齐雪被他的震声吓得竖紧耳际,即使害怕,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没有意外地,他捏着她的双臂,说出了最令人难以接爱的话。“他死了。你满意了吗,难过吧?死心了吗?”他残忍但又悲伤地说。“齐雪,你可真是个残忍的女人,你外表是脆弱的,心却如狼似虎的凶恨,教我感到陌生!”
他紧紧地捏着她的身体,没有刚刚狂爆的气息,而是一种深深被击倒的疲累。
齐雪听着他的话,感到难过,从来他只是一只野的捕猎者,不会去关注被捕者的意愿。她错了,错以为他会有一点仁慈心!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丹南阳不发一言地出去了。外面下着很大的雪,天气暗黑而又寒冷。齐雪在他走后,并没有得到安然,心里一团乱,本以为他回来只是一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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