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千百回的思想斗争后,丹南阳最终挫败了。握着她的衣襟手劲一松,把她的衣物拉上,她完美雪白的躯体就这样在他的一念之善,被严实地包裸回去,上了内衬的衣扣,圈上质地柔软的素色外套,加上丝质嵌花腰带。
一个衣着得体的女人再次呈现在眼前,可丹南阳还是火气攻心。对着她的执意给的脊背嚷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你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没有让我碰过,何以对我还是如此抗拒不顺?”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那也该快一岁了。他们差点连孩子都生了,她还抗拒什么?齐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女人,你的表现真不像是个女人,丹南阳想象不出除了她,还会有哪个女人不委服在我身下?”
此时齐雪的泪还在细碎地滴落,她咬着双瓣,捏着拳头,强按着内心里的慌恐,害怕自己在控制不住时,会脆弱地痛哭出来。所以,在他放过她时,她硬是拿出坚韧的脊背给他。对于他的控诉,她没有半点回应。她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屈服与否,或是用逼迫手段!
“一年前我真不该让你待在这里,当初该绑着你到战场上去受折腾,别以为我给你一年多的时间治疗身体是对你放怂。在我眼里,你依然是一个可提供欲的女奴罢。”丹南阳不满的躁狂在见到她沉默不语后更是飙升。今天换了哪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这个该死的女人!
话完,他霍地站起身,扬声唤人。门在他的唤声止后,吱的一声被推开了。可见刚在两人上演着的一则野兽与美女的战争全都被窃听到了!寒冷的风在被打开的门外,再次被肆意灌入。使得齐雪刚回温的身体在冷气的袭击下再次降温,脸色显得苍白脆弱。
门外进来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侍,衣着色彩鲜艳,头上还着一株价值不辈的珠叉!可见此女侍不是一般的侍女。
丹南阳见她进来,待她行礼后,脸上缓和了许多,挥手道:“微儿,把王后带回寑室安息,她累了。”
被唤微儿的女子福了福身,径直行到齐雪身前端下,也没经依然坐在地上的齐雪同意,拿出细丝绵巾,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泪花。后扶着她的臂膀轻道:“王后,奴婢送你回房去。”她的话不是征求,而是行使着丹南阳的命令。
齐雪没有抗拒,顺从地在微儿的扶持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没有看丹南阳一眼,更别提会向他恭身退出。
这个生面孔的女侍行走在院内,就如行走在自家的屋里般,利索地把齐雪带回到房中后,把门一关,人就退到外间去。
齐雪扑在门边,侧耳静听,此时是黄昏时刻,又是寒冷的冬天,外面只有甚少的杂乱声,在确定没听到有孩子的哭叫声后,她才安下牵挂的心神,冷静想着此时的处境。
丹南阳让这个微儿来,本意必是要看实她,不让她离开房间半步,她要如何才能在没被他们察觉的情况下去看念念呢?女儿自生出以来,从未离开过她身边一步,现在虽有爱耐儿看护着,却也担心她不习惯,会胡乱哭闹。
她坐到床沿,想着刚刚在婴儿房里的一幕,再次感到后悔。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得了丹阳阳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伤害,结果在他碰她的时候,那种战栗与骇然依然存在,往昔的经历再次被撕开,像是把已经愈合的伤疤再次被同一人个掀开般的痛。
他又要使行以往的手段吗?要将她的自由关禁住?如果是,此次则是更严重,要被禁足在房中,连见女儿的机会都没有。
晚饭时是梅姨送来的,在微儿的眼线下,两人不敢有过多言语,连提到念念一个字都不敢,生怕会被丹南阳知道。
梅姨知道她没有胃口,在离去时,别有心意地道:“多少要吃一点,现在不是你一个人了。”
是啊,现在除了哥哥,嫂嫂,梅姨外,她还多了个女儿,她可爱的念念。如果她用拒绝进食来抗议丹南阳,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女儿要怎么办。
于是,她拿起一个发着香味的,热气腾腾的包点放到嘴里啃。咀嚼时咬到了一块硬的纸片,迅速的打开来看。里面是爱耐儿的字迹,她告诉她念念没有哭闹,与满满玩得十分快乐!要她放心,她会照顾好念念的。
到了深夜时,丹南阳回来了,关上门,就径自脱去外衣。看到她又是惊慌的神色,不耐地道:“放心,我不会碰你。”
齐雪见他坐到床沿,跳起来道:“我去睡睡榻。”
“站住!回来!上床!”背后吐出简单的词令足可使齐雪脚底冒冷汗。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见她僵着身体,丹南阳威胁着道。
有了他之前的保证,齐雪放松了许多,也怕自己的许逆会至使他脾大发,以于做出反悔的事!只得爬到床角里,抱膝对视着他深邃眼眸,他眼珠发着星光,闪动着一抹难以擦觉的趣味,是因看到她的顺从吗?
“躺下。”他又命令。
齐雪拉过被褥的一角,依顺地钻到被子底下,与他拉开着一段很大的距离。
丹南阳耻笑道:“别以为我非得跟你睡同一张床,我是王,不与王后同榻而眠,会令我王室丢失顔面。所以,圣女王后,你这些天只能将就地与我同睡一张床了。”
齐雪冷冷的背对着他的讽刺,没有答话。丹南阳或许是累了,或是感到无趣,用力地躺在与她同一张床上,他甚至连被褥都没盖。仿佛是在告诉她,他确再有兴趣碰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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