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高跟鞋践踏在她的yīn_hù上,鞋跟深陷入连我都还没有进入过的yīn_dào中,缓
缓抽送......
那一刻,我觉得这个画面让我很屈辱,但是,心底又有种感觉,觉得那幅画
面真的......好美......
阿浩依然沉浸在舔脚的享受中无法自拔,小娟却已经猴急地一路向上舔舐着,
来到语蕾的大腿根部。我不得不佩服这女孩身体的柔韧性,即使身体已然成了一
个对折的状态,却依旧保持着高跟鞋插在语蕾的xiǎo_xué中不曾离开。但随着她的舌
头舔上语蕾的yīn_dì,高跟鞋也被她自己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脚丫的大拇
趾。
“呃......唔......”
鞋跟刚刚被抽出,语蕾还未缓口气就又换上了更粗一圈的脚趾,同时还被柔
软的舌头挑逗着敏感的珍珠,双重刺激下一波又一波的娇吟从小嘴中溢出。脚趾
虽不比鞋跟那么长,但胜在灵活。yīn_dào口同样是大多数女人的敏感之处,语蕾更
不例外。小娟的大拇趾一插入粉嫩的xiǎo_xué就不住弯曲地抠挖着,趾尖在yīn_dào前端
不停地摩擦,很快就响起唧唧水声。带来阵阵令语蕾发疯的酥痒之外,也让她小
穴的深处更感空虚......
“受不了了......别玩我了......”
我不知道语蕾这句话算是撒娇还是求饶,但回应她的,是阿浩更加卖力的吮
吸和小娟舌头更加用力的拨弄。
“别......别玩了......”
再次发出的微弱呻吟,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期望的回应。
“别......别玩了!要么就停下来......要么就......上了我!”
这一次,语蕾几乎是吼了出来。这一声喊,让阿浩和小娟同时停下了动作,
也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妻子不是让他们“放了我”,而是让他们“
上了我”!?
尽管一遍遍告诉自己语蕾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这样yín_dàng,但是我无论如何也
没办法挥开耳际不断回荡的“上了我”三个字。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觉得痛
苦,然而我的手竟不知何时从裤腰伸了进去......
“新娘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阿浩停下了口上的动作,眼睛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求求你......”
“求我什么?”
阿浩故意问道,同时向小娟使了个眼色。
“啊......求求你......上我......干我......操我!!!”
随着小娟一口将语蕾几乎整个yīn_hù都覆盖进嘴里,语蕾终于理智崩溃,认命
地喊出了那些即使在我面前也从不曾说过的羞耻的话......
“嘿嘿,新娘子终于受不了了。”
阿浩等这一刻已经很久,闻言后立刻吩咐小娟离开,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后将语
蕾两条白丝长腿扛在肩上,跪坐在她胯间。
“进......进来......”
即使到了这时候,阿浩还是不忘逗弄语蕾。硕大的guī_tóu在两片已经充血嫣红
的yīn_chún间来回摩擦着,就是不愿意进入到那个不断渴望地张着的小孔中去,给
予语蕾宣泄yù_wàng的机会。他的yáng_jù真的很大,即使同为男人,我也被那啤酒瓶般
粗壮的jī_bā散发出的压迫感逼得不敢直视,而很快,这根jī_bā就要插进我妻子那
稚嫩的yīn_dào中去......
“想让我进去,就先告诉我,现在是谁的jī_bā正顶在你的骚逼上?”
“呜......是......是你......”
语蕾已经被折磨得香汗密布,不断耸动着屁股像要将那根足以撕裂她的庞然
大物吞入洞口。
“我是谁?”
阿浩用guī_tóu磨蹭着语蕾的yīn_dì,玩味地试图用马眼吃进那颗已经凸起得不成
样子的粉红珍珠。
“你是......阿浩......”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是阿浩!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你是......摄影师......呜......求求你快进来......”
语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但阿浩依然不紧不慢。
“想想看,你现在穿着婚纱,说明你是某人的老婆了。那现在能干你的男人
应该是你的什么人呢?”
语蕾的不上道让阿浩有点不耐烦,于是给了她一点提示。
“呜......求求你......别让我说这个......”
语蕾当然明白阿浩想听的是什么,但在此时此刻,穿着象征婚姻与忠诚的婚
纱的她,也许那个称呼是心底里最后一道防线吧。
“不说吗?”
阿浩无所谓地耸耸肩,右手却扶着guī_tóu施加着压力,把语蕾的yīn_dì按得扁平,
一旁的小娟也伸出手去拨弄着语蕾两粒红肿的rǔ_tóu,不时在根部的乳晕处轻轻掐
一下......
“呜......老公......是老公......老公求你快干我!!!”
仿似骆驼背上了最后一根稻草,语蕾终于舍弃了尊严和坚持,声嘶力竭地叫
出了那个只属于我的称呼......
“乖老婆,老公来了!”
阿浩也已经忍了很久,语蕾一屈服,他便再也不必忍耐,巨大的yáng_jù第一时
间摧毁了所有防线,挤开已经鲜红欲滴的花瓣,连带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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