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忽然发现,肩后的伤口居然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微震颤的麻
痒。
「糟糕!甲钩上有毒」。
程宗扬扯开外袍和上衣,将伤口暴露在阳光下,随即盘膝坐下,一边运功驱
毒,一边对吕雉道:「去把朱老头叫来!快」。
吕雉沉默片刻才道:「他在哪里?」。
「去会合点」。
「会合点在哪里?」。
「你不会去找吗?蠢」。
吕雉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顺着河走」。
程宗扬跟着朱老头和死丫头厮混多时,对各种毒物和驱毒的手法并不陌生,
身上也备有常用的解毒药物,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取出服下。可肩上所中的毒
药极为诡异,各种解药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他接连换了数种驱毒的技法,都
未能奏效。那种麻痒的感觉反而顺着血流进入身体深处,连自家那个一直在充血
的物件也不例外。
程宗扬浑身火热,由于频繁运功,丹田传来撕裂般的痛意,显然丹田的气轮
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这样下去,自己用不着被毒死,就会爆体而亡了。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程宗扬索性不再运功。看来甲钩上用的并非沾血即毙
的剧性毒药,被毒死好歹还慢点,一味运功反而死得更快。至于能扛多久,只好
听天由命了。
忽然肩后一软,却是赵合德俯在自己肩后,用温软的唇瓣吻住他的伤处,小
心地吸吮了一口。
程宗扬连忙道:「有毒」。
赵合德啐了一口毒血,「我听别人说,被毒蛇咬中,要赶快吸出来。我帮你
吸」。
「会中毒的」。
「我知道」。赵合德道:「我不怕」。
这会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程宗扬只好提醒道:「千万别咽下去」。
赵合德不避血污,帮他吸出毒血。可吸了几口,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
也开始热热的发烫起来。
程宗扬身上热得更厉害,胯下的擎天一柱也越来越不安分。尤其是少女的唇
舌在肩后碰触时那种柔软的触感,使它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霍霍跳动。
升腾的欲火使程宗扬几乎忘了伤口的痛楚,忽然间,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别吸了!这不是毒药!是他娘的春药」。
程宗扬心里充满了荒唐感,那名偷袭者伪装成逃亡的军士,骗过了魏疾,也
骗过了自己,一路隐忍,最后抓住机会突施暗算——这么一个阴险毒辣的忍者,
甲钩上用的居然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这孙子是有病吧?
「唔……」。赵合德吃力地说道:「什么是春药……」。
程宗扬扭过头,只见少女娇靥犹如桃花,红艳欲滴,一双美目仿佛要滴出水
来。
程宗扬心跳越来越快,下体也涨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有种快要爆裂的感觉。
眼前少女的绝美风姿更如同火上浇油,使他脑海中绮念丛生。
望着眼前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程宗扬用尽最后一点克制力,长吸一口气,
压下欲火,然后没头没脑地说道:「我要娶亲了」。
赵合德抬起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新娘是云家的小姐」。
赵合德听懂了,她美目瞬间蒙上一层薄雾,一边勉强扯起唇角,微笑着轻声
道:「恭喜你啊……」。
程宗扬道:「你知道,我宅里养了一堆的母老虎」。
赵合德笑着,却突然淌下泪来。
程宗扬硬下心肠,自顾自说道:「前几天,我运功出了点岔子。有人找了个
法子,说要找个chù_nǚ当鼎炉。那帮该死的奴婢居然推三阻四,谁都不肯让一个女
人进入内宅」。
赵合德眼泪越来越多,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玉颊滚落下来。
「只有死丫头怂恿我来秘境——知道为什么吗?」。
赵合德怔怔看着他。
「因为你在这里」。
「其实即使她不说,我直接让你进入内宅,她也不会反对。因为我高兴,她
就高兴,而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程宗扬道:「但因为我高兴,所以我尊重
她」。
程宗扬笑了起来,「是不是很绕?」。
「我听懂了」。赵合德轻声道:「你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你。比什么都喜
欢」。
「没错。不过,」程宗扬放缓语调,柔声道:「我也喜欢你」。
赵合德红唇颤抖了几下,不知道是哭是笑。
「最开始我是喜欢你的美貌。臭不要脸地说一句,我见过的美色也不少,而
你绝对是最出色的一类。坦白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种冲动,为了不在
你面前出丑,我装得跟大尾巴狼一样,你都不知道我压抑得多辛苦」。
赵合德破涕为笑,小声道:「sè_láng」。
「后来我发现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知道,我家里那窝母老虎,都是些心
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匪类。像蛇奴她们几个,甚至都能算是虐待狂,属于心理
特变态的那种,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而你呢,柔恭畏礼——对,你总是怯生
生的,害怕别人说你不知礼仪。那种尽力的样子,让人禁不住心生怜爱,有种强
烈的保护欲」。
「再后来,那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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