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包围圈,而后来佘太君马车失控,杨家众人为救佘太君,紧随马车冲下了
山坡,更是如同羊入虎口,正中敌人下怀,局面至此完全失去了控制,待到穆桂
英派福伯等人下山去接应时,山下已是空空如也,不仅杨家众人失去了联系,连
敌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从山下鲜血遍地的现场来看,穆桂英心知那里便是杨家与埋伏的贼匪交战之
地,而她循着那条车辙走了数里地,才在山崖下找到了佘太君所乘坐的马车,所
以穆桂英料定,混战中祖母必定突出了重围,否则马车绝不可能奔走如此远的距
离。
想到这一点后,穆桂英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心,但很快她脑海中又出现了新的
忧虑:「如果说祖母她们成功突围,那为何马车还会坠下悬崖呢?难道是因为失
控的马车速度过快,而祖母她们又对地形不熟,所以不幸坠崖了?」。
「不,不太可能。虽说马车失控,但坠崖处离血战现场少说也有几里地,一
路上也比较平坦,而大娘七婶排风都在马车上,这么长的距离,以她们三个人的
身手,就算不能让马车停下,至少也能在坠崖之前跳车逃生」。
「难道是因为敌人穷追不舍,大娘七婶她们逃脱不得,慌乱间被逼到了悬崖
边上,于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心,毅然随马车冲下了悬崖?」。
如此一思考,穆桂英不禁心头狂跳,她在天波府生活了十几年,与佘太君等
人朝夕相处,心知杨家上下皆乃视气节名节如泰山的女中豪杰,倘若真到了无路
可退的地步,跳崖是极有可能的。
「莫非祖母她们全都遇害了?」。
「不,不会的,她们都是经历过战场历练的女中豪杰,面对生死关头,即便
无法全身而退,也绝不可能全体遇害」。
「可是,如果有人逃了出来,为何现在还杳无音讯呢?」。
「难道是在突围时失散了?亦或是受伤了,担心敌人还有埋伏,所以不敢往
穆柯寨而来?」。
重重的疑问与深深的担忧混杂在一起,让穆桂英内心很难安宁下来,但她心
知如今再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能自我安慰着吉人自有天相,然后再度转换思维,
强迫自己思考别的事情,而这一天除了被伏击的惊险经历外,最让穆桂英难以忘
怀自然是悬崖边的尴尬一幕了。
一回想起悬崖边那一幕,穆桂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
虚弱,居然会晕厥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而且还鬼使神差地将救她的人当成了杨宗
保,以至于主动投怀送抱。
羞耻之余,穆桂英也有一丝庆幸,因为以她当时的状态,若不是那人及时唤
醒了她,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荒唐的事情。
如此想着,穆桂英不禁对救她的李头领又多了一层感激,但不知怎地,穆桂
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当时迷迷糊糊的那些感觉,到底是幻觉,还
是真实的呢?那李头领究竟有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呢?」。
由于疲劳和担忧的影响,回山以来穆桂英一直无暇思考崖边之事,但心里总
有点疙瘩,如今回头一想,穆桂英忽然警觉起来,在重重疑惑和好奇心的驱使下,
她静下心来,开始仔细回想昏迷时的情况。
在模糊的记忆中,穆桂英只记得她当时身子被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除
此之外,她还感觉到有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那双大手宽厚温暖,强健有
力,在她行将坠崖之际强行将她拉了回来,给心力交瘁的穆桂英带来了罕见的安
全感,也正是因为这种由外而内的安全感,穆桂英才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夫君杨
宗保,才会放下戒备,敞开心扉。
想到这些,穆桂英的俏脸更加火烫了,因为她记得,当她将救她之人当成杨
宗保,沉浸在与夫君重逢的虚幻梦境时,那双紧贴着她肥臀的大手也随着她情绪
的波动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力地揉捏,后来甚至还强
行掰开她肥厚的臀瓣,试图往那隐匿于股沟中的神秘花园进发。
彼时穆桂英深陷绮梦之中,那双大手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抚弄让穆桂英羞耻
之余,也愈发春情萌动,因为名门出身的杨宗保从小深受儒家礼教熏陶,在夫妻
相处上一直秉承着相敬如宾的君子之道,连夫妻敦伦时也是循规蹈矩的,最多抚
摸一下她的美乳sū_xiōng,从来不会主动去触碰穆桂英的下半身,更别提似这般抚弄
揉捏了,而在此之前,穆桂英也根本不知道,平素在穿衣搭配时便让她烦恼不已
的肥臀在性事上居然也如此敏感。
穆桂英只觉那双大手仿佛烧红的铁块一般,坚实有力、灼热非常,虽隔着厚
厚的麻布裙以及亵裤,但那双手摸到哪里,哪里便燥热难耐,那粗长的十指也好
似带电一般,一抓一放之间,都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指间传出,迅速流遍整个
肥臀,而且越是用力,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也越是强烈,甚至连神秘花园也受到了
影响,开始隐隐发麻发胀。
当此之时,穆桂英也曾心生疑虑,毕竟此时的「杨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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