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攒在一起,分外讨人怜惜。
孙二狗就如同只发情的公狗,大舌自脚尖而始,沿着美人大腿内侧的黄色痕
迹一路向上,淡淡的腥臊味不但没有令孙二狗退却,反而助长了其淫性。
当大舌触及了美人儿双股之间某一个敏感处所之时,先前还犹如死尸一般瘫
软着的元琼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剧烈抽搐,孙二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两条
长腿猛地夹紧,随即一股腥膻的热流扑头盖脸浇来,让着当今皇后拿骚水儿硬生
生强着给洗了把脸。
「咳咳!你这dàng_fù是多久没被人操过了,这骚水儿存了怕有一肚皮了吧!别
急,老子今天就把你穴儿里的骚水儿算给你刮弄出来!」
孙二狗从骨子里就没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的人,被当今皇后的骚水尿了一脸
反而倍感荣幸,笑骂着抹去脸上的yín_shuǐ,掰开元琼红肿的美臀就要进入这天下最
高贵女人的体内。
熟料此时却有事先被孙二狗控制的被宫人隔着殿门高声禀告,马上有人要到
这宗祠之中。
「妈的,人还不打gǒu_cāo时,哪个不长眼的!」
元琼终于回过了神来,不过此时宗祠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不由手忙脚乱
。
片刻,大门被重重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蹦跳着跑了进来,却是被孙二狗没
少浇灌的静云小公。
元琼表情慌乱地坐在先前被扫空的香案后,四周是满地凌乱的香灰贡品,一
张美面泛起红潮,眉目含春,望向静云尴尬地笑了笑。
「娘亲,云儿怕您孤单,就特地来陪您了,这,这里是怎么了,怎么撒了一
地?」
「这,嗯~这个嗯,是娘亲方才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才,才……呼~~~」元
琼闭着眼睛深深糊了一口气,仿佛在强行压制着某种情绪。
「娘亲跌倒了?怎么样?可曾伤到?」静云紧跑几步,就要冲上前去,熟料
却被元琼严厉喝止。
「别,别过来!嘶,啊~~~千万别过来!!!!」
「娘亲!」
「我,我没事,你坐下,坐下便好!」元琼悄悄朝身下不可见的地方狠狠扭
了一记,疼得孙二狗呲牙咧嘴,孙二狗报复般地挺了挺下身,元琼的神色也是立
时变了,忙不迭将手收了回来。
在盖着桌布的香案之后,当今大秦的皇后正光着屁股坐在一个赤裸男人的鸡
巴上,从两人结的紧密程度上来看,孙二狗的巨大阳根竟然是被元琼给连根吞
下,二人勾股交叠间不住微颤,这对天下地位最为尊崇的夫妻竟然当着自己女儿
的面在祖宗牌位前行那苟且之事!
「其实,其实云儿这次过来是想问母后要那……」
静云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了口小白牙,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怎么可以!不行!绝对不行!!」一向以慈爱示人的元琼出人意料地有
些恼怒起来,严肃呵斥道。
「可是,就这么一次呢,而且就在前几天您不还……」
「你!!!」元琼气结。自从生了齐王后自己有了一个奇怪的体质,无法停
止分泌母乳,这种尴尬的状态在生了静云之后愈发严重,可宫中毕竟人多耳杂,
多出来的奶水只得自己偷偷处理掉,由此导致静云三岁左右还未完全断奶。
事实上,就连现在,自己的奶水有时候都要依靠静云来处理,而静云自小喝
到大,又是母女,因此元琼也不避讳,就算静云而今将要出阁的年纪也时常唤来
,只不过此时可不仅仅是自己母女二人在桌子底下可还藏着当今皇上,那龙根还
死死插在穴儿中,若是被知道了自己母女二人的行径,万一龙颜大怒可就是天大
的不妙了,
「娘亲~~~」静云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般苦苦哀求着,看得元琼心中有些
微软,可想到皇上还在,不由又硬了下去。
正在此时,孙二狗用手轻轻拍了拍元琼的肥臀,元琼不应,孙二狗又强横地
顶着花心磨了几记,直将元琼的魂儿都给捣飞了。
元琼臻首微颔,也是有些无奈,迫不得已解开衣裳,示意静云过来。
静云不由大喜过望,熟练地解开了母后的胸衣,一手托住一只奶瓜,叼住鲜
红的rǔ_tóu,贪婪地左右轮流吮吸着。与此同时,身下的孙二狗也在不知不觉中加
大了chōu_chā力度。
一面是毫不知情的吃奶女儿,一面则是藏在桌下偷偷操屄的丈夫,元琼夹在
两股快感的洪流之中,只觉快要被碾成粉碎,为了不被静云察觉,元琼左手搂住
静云的小脑袋,右手则是撑在孙二狗的胸腹上,想要让静云感受不到来自自己的
抖动。
但这一切显然是掩耳盗铃,孙二狗的每一次剧烈冲撞都实实在在地撞击在皇
后的肥臀上,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激烈,雪白的屁股随着冲撞泛起一道道肉浪,元
琼在努力保证上半身不动地情况下扭动着腰身,试图将男人野蛮的进攻温柔地承
接下来。
可孙二狗毕竟不是那个阳痿的皇上,儿臂粗的毒龙在男人中也是屈指可数,
完全不是元琼这种久旷熟妇所能驾驭得住的,元琼甚至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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