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
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
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
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
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
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
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
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
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
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
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
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
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
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
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
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
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
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
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
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
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
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
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
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
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
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
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
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
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
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
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
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
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
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
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
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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