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全身赤裸的秦晓扬,双手撑床,身子后仰,俩腿
撇开,喜孜孜的看着趴在自己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自己密穴的儿子:
「娃呀,你咋这么会舔呢!」她眯着眼,笑着问田磊。田磊扬起头,取下一只揉
妈妈奶子的手,拨开秦晓扬浓密的yīn_máo,用食指拨拉着亮晶晶的yīn_dì,应道:
「妈,快半年了,我吓的没敢告诉你。教我们英语的桃子老师,别看快四十了,
可浪哩……就在前天下午,她把我们几个大男生,叫到中学院后的小仓库,让我
们几个轮流吃她的奶,舔她的屄,妈……可爽哩!热热的,滑滑的……」。
秦晓扬越听越上瘾,她吩咐儿子平躺在那,面对面的骑在儿子身上,先用手
扶住儿子硬棒棒的yáng_jù,对准自己的yīn_mén,后缓缓的坐了下去。身子一弓一弓的
晃了起来。「磊,你日过屄吗?」秦晓扬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儿
子的脸问。
田磊答道:「没有,桃子老师只叫我们给她舔屄,她抽我们的jī_bā子,连唆
带抽,可恣哩!每次都抽的我们撒马,流出白白的熊水子……」秦晓扬自己也说
不清心里是啥滋味,她想告诉儿子,熊水子也是好东西,不能随便给人,可这事
咋开口呢。
秦晓扬的心里别提多爽了,儿子的yáng_j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舒畅充实的感觉,
使自己酥麻交加,欲仙欲死。yīn_dào中那一圈圈的膣肉,随着儿子yáng_jù的出入,一
阵阵酸痒,一阵阵揪心。她淫调浪声的问田磊:「娃呀,你妈的屄日着美吗?」
「妈,美是美,就是插的太浅,让我从后面让你一次行吗?」田磊羞怯怯的问。
秦晓扬嘴里应道:「行。」说着说着,离开了儿子的身子。
田磊和母亲,在床上玩起了狗趴式,儿子在背后插进妈妈的屄中,身子一弓
一弓,最后还嫌插的浅,拽起妈妈的俩条胳膊,急骤的叫喊着,晃动着。
秦晓扬扭头督催儿子:「好娃,你使劲朝里插,深一点,再深一点……,使
劲,再使劲……」。
【暗】。
【2】。
【画外音;功夫不负有心人,整整三年,河山县在田书记和秦局长以及各位
领导的共同努力下,甩掉穷乡僻壤的帽子,铁厂,焦厂,玉器厂如雨后春笋,漫
山遍野,今如河山……山美,水美,人更美……】。
又是一个莺歌燕舞的春天,苍山开始变绿,小草开始发芽,溪水开始欢歌,
冰雪开始融化……秦晓扬站在高家河村北「晓扬路」上,风姿卓越,气度非凡。
微风吹动着她的黑呢大衣,露水浸湿了她油亮的皮鞋。她手扶界碑,目不斜视,
俨然视一尊任何能工巧匠也无法杜撰的旷世之作。
山下,杨晓琴母亲的坟前,妖里妖气的张喜英正在给姐姐上坟。过路人问张
喜英。「英子,你又给你姐上坟了……」摆好供品弯腰欲起的张喜英答道:「玲
姐,你说怪不怪,我姐我姐夫都死了,他家晓琴跑了,可近几年,每年清明,总
有好心人前来为她们烧纸……」。
过路人:「好心有好报,咱村谁不知是毛永贵这个王八蛋逼死了你姐,而今
他舅舅一倒台,他牛屄不起来了,常天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前几天,他喝醉了
酒,上了一辆过路的汽车,碾死了,头都压碎了,可惨哩……活该」。
喜英:「活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若不报,。时机未到……,姐,
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有人替你报仇了……」坡上,下面人们的话,她听的一清
二楚,不知啥时,她俊美的脸上,挂上了俩行洁莹的泪珠。秦晓扬背后的公路上,
一辆银灰色的北京现代款款而止,身着校服,带着眼镜的田磊走下车,轻手轻脚
的走向母亲,他走到妈妈的身后,用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道:「妈,甭难受
了,咱回吧」。
秦晓扬看了看儿子,。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娘俩一前一后
的走向轿车。正在行走的北京现代里,并坐前排的娘俩正在娓娓交谈。「妈,你
为啥年年清明,都要到这,让我跟你上坟扫墓,为什么……」田磊问。
秦晓扬扬脸朝天,哎了一声。其实,她自从踏上河山土地的第一天起,就不
愿回忆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是立在母亲的坟前,想喊,她不敢喊,想哭,
她不能哭。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老虎吃天,无从开口。
田磊:「妈,你还在生我爸的气吧,不值得。——要说我爸,快五十的人了,
还那么贪,咱县招待所九个女服务员全操遍了,玩腻了,这些日子又换了一批,
这俩天正忙着给她们kāi_bāo哩。听招待所的老杨说,前天晚上他就上了三个,什么
jī_bā采阴补阳,。迟早要把自己补到闫王爷那去……」秦晓扬:「别说了,别说
了,。一听到他我就烦,自己老婆不用,常天在外瞎折腾」。
田磊腾出一只手揣他妈的大奶,满不在乎的说:「妈,。他日他的,咱干咱
的,好几年了,只要我爸不在那一晚我叫你一个人睡过,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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