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特殊部位所施加的侮辱折磨。而大毛这些人则会充分利用每一次这样的
「审讯」为借口,通过对我老婆ròu_tǐ的凌辱来寻求刺激、发泄shòu_yù。为了达到他
们的目的,大毛和黄毛早就挖空心思设计出了一套套专门对付女人的方法。
接着,大毛把我老婆逼坐在刑凳上,刑凳是一种铁条做成高靠背的扶手椅,
原来它的两边的「扶手」是活的,我老婆全身赤裸光着大屁股坐上去后,两条小
腿被分开固定在前面的椅角,大腿就只能劈着,而最使我老婆难堪和难受的是椅
面只有一根铁管,她的双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支撑,但脚根本就够不着地,椅
面的那根铁管基本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yīn_bù中间的铁管深深地陷入娇嫩的屄肉
中。我老婆不由自地把两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想减少自己的yīn_dào被勒进铁管,
巨大的痛楚已经使她不由自地全身痛苦的呻吟和无奈的忍受着。
而我老婆暴露的上身仰在靠背上,双臂反背到身后,双手拷着手铐在椅子后
面的横档上,一对rǔ_fáng就只能高高挺着,丰满的rǔ_fáng连连颤动,她全身的重量使
那粗硬的铁管越来越深入娇嫩肿胀的yīn_bù,我老婆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
「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几把椅子和一张审讯桌,戴眼镜坐在办公桌后面,大毛站在我老婆前面,摆
出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式,只见他收起笑容,从桌上拿来一叠笔录纸,用眼睛对戴
眼镜示意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好,要干正事了。先核对一下你的身份。叫
什么名字?」
我老婆坐在刑凳上全身不由自地发抖,喃喃地呻吟:「疼…疼啊,不……
不…」
坐在审讯桌的戴眼镜对脸上充满了惊恐表情的我老婆说道:「现在还让你坐
着交代问题,如果不好好坦白!待会儿有更好受的,明白吗?」
大毛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显然,我老婆的痛苦使他十分高兴,大毛俯身看
着我老婆汗津津的脸,又重复刚才的提问:「叫什么名字?」
我老婆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连忙赶紧回答出自己的名字。
戴眼镜认真做着笔录又问我老婆的出生年月、年龄,民族文化程度、户籍地
址等基本情况,虽然强烈的光线直照我老婆的脸部,明亮的灯光似万道钢针似的
直射眼睛,但她还是忍着回答。
大毛坐在审讯桌上把我老婆的家庭和她个人简历问得清清楚楚,老江湖的他
已经知道我老婆这个人的所有资料,觉得我老婆这样的女人最好侮辱和玩弄,而
且不会起乱子,他按耐不住站起来,边走到我老婆面前边严肃问:「你因何事被
抓呢?」
突然问及这样的问题,我老婆她自己有些被冤枉的样子,低下头不知道该怎
么回答。
「你回答问题,还用重复吗?」大毛有些大声问。
「我……我……」我老婆支支吾吾地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大毛见此毫不犹豫揪住我老婆的头发,将我老婆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
两个耳光吼道:「为什么抓你!」
我老婆的脸被他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苦着脸说:「我偷东西……呜呜……」
「偷什么东西呢?」大毛毫不留情继续揪住我老婆的头发。
我老婆的双手被拷在椅子的背后,双脚又被锁住,她的头发被楸得痛,她知
道自己原本真地偷穿内裤,所以她连忙喘气说:「我有偷内裤……」
「还有没有呢?」大毛催促道。
「没有……我真的是只偷一条内裤……其它东西我没有拿……」我老婆天真
以为见了同志可以帮忙她,不想大院里面那些外省仔坑她,载祸给她。
「这里的事报案材料都清清楚楚的,你想避重就轻呀?是不是太舒服了呢?」
戴眼镜拍着审讯桌,冷冷的语言令我老婆感到胆颤心惊。
我老婆心里委屈得要哭,继续哀求道:「我说的都是真……我在他们屋子真
的没有拿其它东西呀……」
「哦!你只偷内裤?偷它干嘛呢?」大毛知道我老婆竟然承认有偷东西,不
管偷什么,那就有把柄在手,他把楸我老婆头发的手放下来,盯着审讯凳中间那
粗硬的铁管越来越深入我老婆的肥屄,色眯眯问道。
我老婆看到大毛没有再逼问她偷其它东西,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只偷内裤,有
些傻乎乎的样子把她因为尿裤子,没穿内裤才到院子的厕所撒尿,顺便偷了一条
内裤穿,又想拿一条可以系裙子的带子就进了那屋子,却被人家发现的全过程讲
出来。
大毛和戴眼镜坐在审讯桌上,他们都不知道真正的情况,所以他们边听我老
婆供认,边看那些外省仔的报案材料,发现花姐和她老公在材料上说我老婆被现
场抓获后,自己不要脸tuō_guāng衣服就跑,但还是被抓到了,在她的胸罩里面出二
百元,金戒指从她下体掉出来,而经花姐清点,我老婆穿的内裤这些东西都是她
家的,而且还被偷了一枚白金的戒指没找到,怀疑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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