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淫热的身心并不讨厌,但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的诺拉还是流出了温热的泪水
,然后任由眼泪遵循地心引力的打湿头发、rǔ_fáng、小腹,以及正暴力挺动有力贯
穿花径的粗大龙枪。「好可怕!…嗯…要舒服死了!嗯嗯…人好棒!到底…到
底…又到底了啊!」恍惚间诺拉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变得更加青春有弹性,更加
窈窕敏感了!敏感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敏感带,从此之后一生都将沦为那男人
的玩物,无法自拔,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泄欲性器,永远永远……
蒂姆听到诺拉的话完全丧失了理智,陷入某种癫狂爆发着淫媚之色的淫声浪
语,脑袋里就像给插了一根嗡嗡直响的粗大自慰棒,原还有点压抑的邪念在因爱
生恨的作用下暴怒了起来!
几天以来被诺拉悉心照顾的床上生活,令蒂姆再次想起了医院病床上当植物
人的一天,母爱的温暖不仅没有消除蒂姆心中的阴霾,反倒是让蒂姆积攒出了浓
郁无比的邪恶恨意,以及残忍行事的歹毒心肠。「哼!你果然不配做我的性奴妈
妈,你只是一只见到男人就张腿,想当公共厕所的变态母狗…一个该供人发泄糟
蹋的yín_dàng妓女!插爆你…肏死你…干死你这见到jī_bā就发骚的臭母狗……」蒂姆
暴虐的咬上了诺拉红宝石一样耀目的肉蒂,随之快乐水带来的邪念强化陡然爆发
,驱走了蒂姆心中最后的一腔柔软,令蒂姆的意志完全转换为了淫虐诺拉动人胴
体的兴奋……
「蒂…蒂姆——受…受不……了!前面后面都有掉出来了…我…我要丢了啊
!我是你妈妈,不要让我在你面前喷的…啊——」诺拉凄厉的哀嚎着,激烈的喘
气着,让绯红袭上了白肉,随着她的身体猛然伸直,臀瓣的陡然紧夹,无数晶莹
的液体飞旋而出,蜂拥的在空中爆发出噼啪的响声。
蒂姆嚼巴两下嘴里的鲜母肉,变态的狞笑着带血的肉丝吞下,缓缓拔出沾满
火热宫血的手臂,弹掉指勾上猛烈扣挖chōu_chā来的嫩红血肉,望着诺拉如拧开水龙
头般大量泄出的粉红yín_shuǐ,毫不避让的残酷微笑着张开嘴伸出舌,不住的舔刮滴
落在脸上的腥热母血淫汁,吞咽起自己粗暴凌辱带来的血腥成果,冷酷的说「怎
样,爽了吧?yín_dàng的诺拉贱货!」
那天车祸发生的时候,蒂姆让诺拉巨力甩出车外,梆铛一下就弱不禁风的扑
街昏了过去,然后以非常喜感的方式顺着青草滑行,毁坏撞死青翠的绿化和无辜
的蚂蚁无数,最终一脑门子的撞到一根路边耸立的电线杆上,回光返照头昏眼花
的醒来了一秒,见到了胡炎和诺拉激情做爱,神经经受不住打击的,十分路人的
身子一软,脑袋二度磕碰到电线杆,再次晕死了过去。
当蒂姆再次在医院中醒来,时间离车祸已过去了一天。一醒来蒂姆就痛不欲
生的发现,他的腿已经截肢掉了,然后是上半身的全部麻木瘫痪,除了让眼睛张
开死板无神的看一个角度,蒂姆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部位。被医生认定为植物人
的蒂姆奇迹的醒来的第一时间,还听到了母亲诺拉高亢的呻吟从隔着床帘的隔壁
病床上传来,恼火的三飞做爱声不知多久的结束后,蒂姆看到了浑身浪液的诺拉
连澡都不洗又爬上了他的床,淫浪的按着他自己不争气肿胀起来的小jī_jī,强行
掰开他连蠕动都无法的嘴巴,用新长出的拉碴yīn_máo抹着男人的jīng_yè刮擦他的面部
,用窒息终结生命的手段和污言秽语刺激逼迫着他,以口舌鼻尖拱她臭烘烘的被
开发到拳头大小的后庭菊轮,吸吮淫艳pì_yǎn里流出的白色精华……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隔壁那个病号被警察强制转移了,而蒂姆瘫痪
症也在奇怪的在当天好了大半,头和手终于重获了难能可贵的活动能力。可是,
被医院用高浓度快乐水吊命的蒂姆,却悲哀的发现他离不开每日对诺拉的舔菊了
,他患上了每天不舔诺拉菊花,不高潮就浑身难过的古怪强迫症。为了不打草惊
蛇,让性格yín_luàn的母亲诺拉,可以找到借口不负责任的溜走,蒂姆假装完全不记
得住院期间的事情了,还天天通过各种手段引起认识人的关注。蒂姆想要将诺拉
永远的!死死的!绑在自己的床上!
但是自打那天开始,蒂姆的睡梦中就反复的性幻想起了母亲诺拉与其他男人
的无耻乱交。这种异样、扭曲的刺激让蒂姆欲罢不能,生不如死。每天舔菊之余
,蒂姆变得连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变得一心想凌辱淫虐诺拉的母肉,将诺拉每
天凌晨准时能恢复健康,如chù_nǚ般的紧窄xiǎo_xué、肛肠,暴力的破坏到的残败无法
使用,以满足他内心的变态邪欲,抚慰他异常痛苦的无感病体,让他产生所谓的
「大jī_bā」重振雄风的兴奋幻觉。
蒂姆相信倘若他早知道会有那个黑道凶日,他宁可在车祸中葬身,也不会愿
意存活下来,生活在看不到未来的灰道衰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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