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与母亲话语越来越少,几乎在家看不到母亲,而我也开始找着工作,在此时绿姨说她手边缺人,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她那里工作,我想反正也没事,就跟绿姨约了碰面时间,来到台北文山的一个宁静的巷弄。
我问绿姨干嘛不继续开咖啡店,绿姨笑说:“桃园的租金哪能跟台北比?你要养我吗?”,我心想一见面绿姨就调侃我,看来消失的那段时间,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所以绿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来经营。
场地跟器材,以开课方式来品尝咖啡,并且有跟别人作,可以协助练习报考s杯测师的证照,看起来很有搞头,实际上却很累人,不过靠着绿姨的美貌?还有专业跟好人缘,基本上不缺学生,况且我想绿姨应该也不缺钱吧。
上课的时候不少学生都跑来跟我打探绿姨的消息,大多数的人是上班族,有会人士,本身从事咖啡饮品,学生对煮咖啡有兴趣,老饕想更精进技术,更有的只是觉得好玩。
有个年纪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装熟,问着绿姨结婚了没?有没有小孩?有没有男朋友等话题,我因为觉得很烦,所以就答他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马上跑去约绿姨,绿姨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因为绿姨的个性是不太会拒绝别人,所以始终没办法拒绝这男人着纠缠,随着课程的进展,这男人我简称为东哥,平常为人海派,喜欢装阔有钱,好像是年轻炒股赚了不少钱,所以现在就开始过着半退休生活。
东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欢跟我几个男生聊天,对课堂上的女生品头论足,一下说新来的学生妹那双纤细双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让人想在床上掰开双腿,不停chōu_chā,看着那双腿在空中摇曳,真是令人爽快。还在猜学生妹是不是chù_nǚ,表面看起来清纯,私底下说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床上呻吟声一定好听,要不然就是夫妻档一起学咖啡,连别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种情节,听得我只好陪笑装白痴。
直到某天又听到东哥在那边嘴,不小心听到一句“其实告诉你们也没差,女人只有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玩得到,我几乎吃过各种女人,但是爽了好几十年了,我还真没看过像绿姨这样的女人”,我故意放慢动作,想听清楚东哥再说什么。
东哥说:“绿沂老师我打听过了,老公在国外,这代表什么?代表婚姻不和,女人一个人在台湾生活总是寂寞,要嘛就是有很多男人在喂她,要嘛就真的是守身如玉了,不轻易给男人碰,所以我说阿,不知道绿姨在床上的模样是怎样?如果能操到这女人,那还真是太爽了。”
说实在,一开始听到东哥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笑笑地不以为意,想说在我高中时就跟绿姨上过床了,想到绿姨再怎样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不过每当想起东哥那嘴脸,我还是不太爽。
渐渐的我发现东哥开始有意无意的碰触绿姨,并且疯狂式的追求绿姨,搞的整间教室的人都知道东哥对绿姨有好感,而且不少人认为东哥也只大绿姨几岁,绿姨可以考虑教个男朋友之类的,这些话传到东哥耳里,反而让东哥爽到不行。
当我想到,东哥说如果把到绿姨,第一次一定要绿姨 cospy,绿姨在东哥的注视之下,将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下,即使已经是中年妇女,但是娇小的身躯,以及娃娃脸般的脸庞,让绿姨看起来至少只有三十初头而已。
第一眼看到绿姨的感觉,就是柔,似水柔情,那双眼睛看着你,就像是被关爱一样,浓厚的慈爱,那温柔的语调,不卑不亢,听的你如痴如醉,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温柔婉约的气质。
比起母亲那台湾女性强势的作风,绿姨更像是传统中国妻子的娇羞感,半遮半掩,让你特别想呵护这个女人,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就觉得这个女人哭的模样令人心碎阿,大概就是散发这种气质吧。
在漫长的两个月课程终于结束,来到了s杯测师的考试,东哥跟绿姨之间的互动越来越频繁,而且绿姨看起来似乎也蛮开心的,绿姨常常被逗得笑呵呵的,而我看在眼里,却有一丝丝的心酸。
可以说我很中二吧,只会一个人自怨自艾,当我下课后看到绿姨上了东哥的车后,心里那种绞痛般的苦楚,让我非常难受,几乎每晚到那间小套房,点起了烟,听着耳机,让黑咖啡、香烟、广播音乐麻痹自己。
那黑咖啡的酸醇花香,在口中蔓延,那烟味随着空气,一缕青烟飘缈向上,电台广播里的持人说着话,至少让我还明白自己还活着,母亲电话已经不知打了几遍了,不接就是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间那道裂缝已经深不可测,而如今绿姨也终要离开我了吗?那自己又还剩下什么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到头来什么却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了?
真的很讨厌自己那优柔寡断的个性,好几次都想要打给绿姨,但是却又按不下去拨号键,会不会一个人就这样死了呢?没有目标的人,活着真的很痛苦,以前母亲曾对我说过,别为他人而活,是要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缩着,每晚总是意淫绿姨又要怎么被东哥玩弄,绿姨tuō_guāng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在东哥眼前,皱着眉头,眼睛半开,视线乱飘,不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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