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做着下一步打算,突然老爹坐了起来,吃惊地看着自己又看看我。两眼充满从未有过的火焰,他嘴角动了动,大声呵斥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来了。”突然发生地事情,我们谁都没有料到。“我-我——”我想解释,再也说不下去了。“今晚住这,明天你就离开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息了火,平静的说道。
他起身穿好了内裤又躺下了。我躺在床上的另一头,静静地哭着,泪水打s-hi了枕头。悔恨?鲁莽?犯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让眼泪代表我的一切吧。
一夜我都没睡,看天刚发亮,趁他还在梦中,我推开了门,投入到茫茫的夜色中。
我跌跌撞撞向前走,失魂落魄,我想一死了之,用这种方式来结束我这畸形之恋。我一人静静地来到河滩上,早上的风几丝凉意。
说什么情深意重,说什么爱惜有加。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今日看来他也不过是无情无义之人,在铁的现实面前都tmd风卷残云。我苦笑着,追求了这么长时间的真爱,我本来以为我得到,却没想到是这种结局。我想着自己一步步地走进河心,第二天漂浮起来一具肮脏的臭皮囊。我伸手用力抓了一把沙粒,没想到抓住了一粒多棱的石子,顿时石子穿过真皮层,血慢慢的渗了出来。我有几分疼意,也许自残也是一种解脱,我寻思着。神情地再看看这方土地,一切都云里雾罩,我想到了很多客死他乡的有名无名的人,不禁感伤起自己来。低头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群蚂蚁正托着一条断了腿的蟑螂拼命地向洞x,ue里拉,而蟑螂在垂死挣扎,几次逃脱都被蚂蚁拖回,而它却步履艰难地做最后的搏击,被蚂蚁纠缠撞到了一棵蒿草上,它攀住了救命稻草,摆脱了蚂蚁的追捕。我身体一阵痉挛,蝼蚁蟲蠹尚且知道偷生,我又何必这样枉死?就算我死了,谁又知道我的一片痴心?我不是爱国的屈原,也不是为爱情而丧生的梁山伯,我什么都没有,两手空空。
人的想法或许就是这么奇怪,一秒钟前和一秒钟后是两种截然相反,甚至是生与死的分界岭。一切想开后,看淡后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我才二十多岁的光景,遇到的困难谁都不能预料,这也算是失恋?我拍拍屁股上的沙土,转身向学校走去。
☆、21.同性也有异性恋
对付痛苦的办法有两种:一是学会忘记,不然太多的痛苦回忆会让人致死。二是感情转移,我心很累,也没有合适的人让我再去付出真感情。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那句恶毒“滚!”的声音时时刻刻刺伤着我的心,就算缘分到了尽头也用不着去伤害吧?我诅咒他,最好被人给j-ijian了,让他知道失去了我,他的损失有多么惨重。诅咒归诅咒,可他依然活的安康。
大二的时间也是我积极表现的时候,因为我在学生会里也算小有头脸的人物,事无巨细,表现的好,毕业时工作相对好找,这都是学哥学姐的经验之谈。
正当我如火如荼地全身心投入到学生会事业中,我们系里转来个副党委书记,那人姓付,好像这头衔就是专为他设的。他细高挑,皮肤白皙,一边倒的中长发,总是把微笑挂在脸上。给人的感觉就是随和、平易近人。
付书记对我也格外看好,觉得我是那种可造就之才。于是,跟他打交道的时间也频繁起来。他总是喜欢无微不至的关心下属,问寒问暖,我们这些热血青年很容易被感动,愿为他效犬马之劳,甚至赴汤蹈火。虽然我喜欢熊熊,胖的,壮的,他不是这种类型,可我也不反感,共事是共心的。
虽然我是宣传部的,每星期都规划系里海报、黑板报等的出版,有时也会涉及其他部的事情,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大家一起努力,事情也就办了。
每天都忙碌着,自然想其他的事情也就少起来,我觉得这才是我正常的生活,但愿一辈子不再涉及感情的事情,因为我已经怕了感情的纠缠,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
直到有一天,有个女孩的出现,让我人生之水又泛起了波澜。
她叫门若雪,第一次见她是在系里出板报时,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线条很优美,我当时只是看到她背影,想想她无非跟其他女孩一样,所以并没有留心。直到我不小心写错了字的时候,毛笔字下如果画一个黑疙瘩,影响整体美观,不改又太明显,我试图用粉笔末把它给掩盖,看她就在我身边,于是我就喊道:那个谁,帮忙把粉笔拿来一把!她回头看看我,一双美丽深邃的眼睛,像是一泓深泉,弯弯的眉毛,高挑的鼻梁,适中的嘴巴,她并没有涂抹,一幅清水菡萏图映在我的脑海里,她微微一笑,用手指指着自己:你叫我?那微笑像是某位明星或是主持人,对,跟倪萍很像,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对,就是倪萍,虽然普通,但格外的有女人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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