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
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
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
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
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
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
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
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
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
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
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
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
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
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shè_jīng,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
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
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
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
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
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
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
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
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
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
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
乱不堪,jīng_yè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
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
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
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
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
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
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
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
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
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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