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要……
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
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
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一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
在床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
自己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陈皮皮的jī_bā已
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
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
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
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chōu_chā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
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
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rǔ_fáng,更是像头不
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胡玫的屄里面温热湿滑,紧着自己的jī_bā,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
把jī_bā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
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
的地方yín_shuǐ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yín_shuǐ溢出,带着
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操屄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
的jī_bā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
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胡玫的rǔ_tóu。胡玫抱住了
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
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
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
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rǔ_fáng,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
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
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毛好多!」
胡玫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骚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流氓
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
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
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寻着了胀大的yīn_dì,食指
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
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
出来的一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
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骚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
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
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
「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chā_nǐ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说着,耸了下身
子,下面的jī_bā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
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
chōu_chā了胡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
喘气儿。
这一阵乱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
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
再战斗。」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一阵晃,把沉甸
甸的rǔ_fáng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jī_bā,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
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jīng_yè。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shè_jīng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
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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