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嘉裕帝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最后来到粉嫩的xiǎo_xué处。他掰开两瓣充血的yīn_chún,看向里头粉嫩的花径。
如同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亲吻去舔吸她的花径,寻找她的蜜汁。
他以前也经常这样,趁她熟睡时亲吻她的私处。
只是吕啬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多迷恋她。
嘉裕帝时常害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害怕哪一天梦醒,吕啬就会离开他。
好在她一直在,一直默默地承受他的索取。
宫人禀告,白天皇后娘娘常去云翠宫,那是云妃居住的地方。
吕啬很在意云奴和那个胎儿。既然如此,皇帝命太医院全力护住那个孩子。
他有个错觉,仿佛这个孩子在,他和吕啬就能好好相处,如果那个孩子没了……他已经不敢想象。
十个月后,云奴诞下龙子,皇帝问吕啬要不要抱来中宫抚养。
吕啬摇头道:“求七哥善待云奴和稚儿。”
又来了,每次都是为了云奴求他时,才会喊他七哥。
“朕答应你了,你莫心急,我们也会有孩子的。”嘉裕帝这一晚又是好一番与她温存。
十个月的时间不短,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温柔和顺从,仿佛一直是那样,她是他最爱的皇后。
赵衍不知道,这十个月的每一天吕啬都在水深火热中。一边极度厌恶,一边又与他发生关系。她要看着云奴的孩子降世啊,那样她才能放心离去。
孩子满月,也是她父亲被诛杀一年后。
她在父亲死的那天,终于可以亲手了结自己,用皇帝送的珠钗尖端插进自己的心脏。
她这一生,终于完成了任务。
她嫁给皇帝,光耀吕氏家族;保护云奴和稚子,给了江山交代。
终于可以死了,真好啊……
鲜血从她胸口涌出,周遭一切随之天旋地转。宫人们慌张地跑动,太医前来拔下金钗,有人想救她,可她并不想活。
最后她见到了皇帝,这个她曾经心爱过的男人。
他抱着自己,惊恐道:“啬啬,你这是做什么?你说过永远陪着朕,你说谎?”他看起来那么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
吕啬用尽所有力气,一边吐血一边说道:“你也说过你永远爱我,你也说谎……”说罢她痛苦地闭上眼,一大口血呕出来。
“朕爱你,朕当然爱你……”赵衍突然想明白,“你说云奴?朕是骗你的……”他说得再大声,她都再无回应,紧紧闭着眼,直到永远。
“啬啬,啬啬!!”皇帝的吼声贯彻寰宇,合宫静默。
皇后出殡那日,皇帝亲自送她去皇陵,在她坟前哭到昏厥。
待他醒来时,已回到自己的宫殿。
嘉裕帝疲乏地坐起身,召来宫人道:“朕这是怎么了,这般疲惫?”
“圣上恐是伤心过度……”
“伤心?朕为何要伤心?”
小宫女不懂话术,直言道:“皇后娘娘已入土为安,圣上深情,娘娘一定地下有知。”
“皇后?”赵衍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朕何时娶妻?怎不记得?”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圣上忘了已故的皇后。如此一来,前朝后宫再无人敢提及吕家和吕啬。
让赵衍吃惊的是,他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还有个儿子!其生母还是个卑微的宫女!
“朕何时临幸过你。”赵衍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圣上饶命……稚儿确实是龙子,他还未有名字。”云奴磕头道。
“朕一见你就烦心,你迁去北宫吧。”
“是……”
皇帝记不起前尘往事,朝臣们纷纷打起小算盘。如今中宫无主,应是纳秀之时。
赵衍由着礼部安排选秀事宜,一百多位官家小姐统一接入宫中遴选。
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一列又一列的年轻女子站在自己面前,竟是一个牌子也没落下,全部赐花。
又一列秀女退下后,贴身大太监问候道:“圣上可是疲乏了,可要歇一会儿?”
“不必。”嘉裕帝眉头紧皱道,“朕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哪处不对。”
太监吓得心头突突跳,不敢接话。
又看了两列秀女,皇帝再无耐性,命人全部赐花,然后烦躁地在宫道上散步。
太监默默跟在后头,听皇帝说道:“朕何时能见到梦中的美人儿,这些人一个也不像她。”
太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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