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个人吓吓她,显得小题大做,可就这么放过她,高明又有点儿不甘心。等接到林暖大姨委婉的电话,说是林暖没时间请他吃饭了,高明这心里的火气就更旺了。
自己是猫猫狗狗吗?一会儿说请吃饭一会儿又说不请的,一会儿说想真诚的道个歉,一会儿又说等有机会再。反反复复的,太不尊重人。说起来,自己在c城的人脉也算是比较广的。怎么能任这么个丫头片子差遣来差遣去的?
于是乎,高明权作不知,装聋作哑的来了今晚这么一出。
可谁说幼儿园老师温柔似水的?这个林暖在幼儿园内外完全是两副样子,他在门口等待的时候,看到她语气温柔的对小朋友说话,那样子就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可现在呢,她反倒象是条不容侵犯的女汉子。
反应过来的高明急忙去追,可等他追到门口,前后左右看了看,也没找到人影。拉住身侧的服务生问:“那女的呢?”
“坐出租车走了。”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回答。
高明握了握拳,嘴里低低的咒了声,转身回去了。
林暖坐上出租车就感觉天昏地转的,她趁着还算清醒赶紧给夏雪打了个电话:“在我家门口接我,我不行了。”
司机师傅朝后视镜里看了眼,女孩脸色绯红,象是喝了不少酒。林暖察觉到他的打量,提醒他:“师傅,麻烦开快点儿,慢了,我可能会吐到车上。”
师傅一踩油门,立马加速了。要是吐到车上,那清洗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到了家门口,夏雪正焦急的等在那里,见到出租车停下,马上冲了过来,将软成一滩泥的林暖从车上扶下来,林暖完全不能走路了,摇摇晃晃的,直往地上出溜。夏雪力气大,把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搂着林暖的腰,半扶半抱的上了楼。
林暖酒量不大,刚才就是硬拼了一口气,这会儿干脆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夏雪将她扶到洗手间,用水拍拍她的脸,“能不能吐出来?”
林暖扶着洗手盆,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水。”
她觉得嗓子眼火烧火撩的难受。等夏雪拿来水,她一口气喝完一杯,趴在洗手盆上干呕。
折腾了半天没吐出来,夏雪照顾她简单冲洗了下,送她回床上躺着。安顿好,她才匆匆忙忙走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林暖觉得头疼欲裂的。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能不喝真是不喝了。
到下班的时候,高明竟然又捧着玫瑰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林暖揉揉有些不舒服的头,脸色不太好看的出来了,高明迎上前,还是将花往前一递,脸上笑眯眯的,“昨天的饭没吃成,今天去吃吧,早吃完了你早放心。”
这分明是借口。
林暖故意看看手机,“对不起,我有急事,就先走了。您自便。”说完,起步奔跑起来。跑的速度非常快,高明想追又有点儿损及形象,拿着玫瑰有些悻悻的走了。
可接下来的几天,高明就跟只苍蝇一样,算是粘上了林暖,天天傍晚搁门口等她,手里老是一束火红的玫瑰,都不带变的。
林暖天天躲也不是个法子。说破嘴皮子,可高明总是装傻充愣,一副我不是追求你,我就是把你没请的那顿饭吃了的架式。
可林暖哪有心情陪这样的人吃饭?她恶心都来不及。天知道他又去哪儿打完“野味”,转而来找自己调节心情了。
万一他再给自己下个套,到时候可就不一定有上次那么幸运了。
可林暖再生气再上火,也不好给高明甩脸子。这种人,看着笑眯眯的,万一耍起阴狠,那可是毫无底限的。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林暖的耐心快被耗光了。天天东躲西藏的,加之母亲和大姨象轰炸机似的轮番在自己跟前鼓吹高明的各种好,简直嫁给高明就是一条康庄大道,不嫁高明就是拎不清好赖。她回家得躲着母亲和大姨,上班还得想法子避开象狗皮膏药一样的高明。
林暖感觉神经都快爆掉了。
这天傍晚,当林暖再次看到幼儿园门口的高明,她就感觉特别特别不爽了。她觉得是时候出出手了。
她没直接出去,而是让传达室大爷替她转告高明,说是让他去侧面的院墙外等着。高明不明就里,以为林暖怕人看见不好,就乖乖的过去了。
幼儿园门口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侧面院墙那儿算是个死角,基本照不到。林暖就是打着这个念头让他过去的。她回更衣室,换了身工作服,短袖上衣外加长裤,然后找了顶工作帽,将头发全束进里面,又寻摸出一副大口罩外加一副大墨镜,走到院墙边,才将口罩和墨镜戴上,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跃上了院墙,她蹲在院墙上往下看了看,高明正手捧着鲜花四处看。
林暖找了一个角度,略准备了下,一跃从院墙上跳下,右脚飞速的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高明就踹倒在地,不等他反应,接着补上两脚,脚风快而狠,高明直接扑在地上,晕了,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这林暖别看是个样子柔柔的女孩,但她小时候却喜欢跟男孩子一起摔摔打打的。当时林母怕她是个私生女在社会上受欺负,索性让她去上这方面的培训班,什么自由搏击,什么跆拳道,不为学出点儿什么,只为着防身。
这一路学下来,林暖打人的本事见长。平常闷声不响的,真生气了,几掌几脚就能给人打趴了。她的特长便是腾跃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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