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护士立刻出去打电话报警,回来之后说:“保安科的人已经过来了,我刚刚报了警。”
这时候乔初阳感觉到手上一阵疼痛,才发现c-h-a在手背血管里的软针弯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正在往外渗血,他干脆一把将那针头抽了。
先前那个认人的护士年长一些,这时转头对打电话回来的年轻护士说:“快去帮乔先生包扎一下。”
乔初阳此时两手都在流血,衣服上也是斑斑血迹,看上去十分骇人,但其实都是皮r_ou_伤,并不严重。
胡泉把那行凶女人押在一边没多久,保安科的人很快过来带走了她,期间她一直沉默着,什么都不肯说,眼神呆滞看上去还有些疯癫,随后就转交给了赶过来的警察。
乔初阳也在处理完伤口之后,前往警局录口供。
录完出来,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警察负责给他说明情况,他给乔初阳倒了一杯热茶,说:“受惊了。”
乔初阳摇摇头,道:“请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不是因为别的,还是之前任越和小周那一档子事儿带来的麻烦。
在尤莹工作室的舆论c,ao作下,乔初阳在网上彻底变成了一个指使自己的助理去“□□”对手任越,然后教唆小周行凶的大恶人。他们装模作样地发了一通律师函称要起诉乔初阳和他的助理,但是实际上伤是假的、所谓实情也是假的,自然不敢真的起诉。于是他们又给不知所踪的小周安了一个j-i,ng神疾病患者的名头,假装宽宏大量不予追究了。
只是泼在乔初阳身上的脏水却是坐实了,任弘影再怎么辩解、乔初阳的粉丝一再澄清,都变成了是不思悔改的洗白行为。
加上他在录制节目中失踪受伤的消息一传出去,又被打成了洗白,任越的粉丝过激情绪更加高涨,极端的言行不断出现。
这个袭击乔初阳的女人就是任越的狂热粉丝之一,她本来就是这家私人医院附近的住户,偶然发现乔初阳就在这里休养,于是居然真的过来给被伤害的偶像任越“血债血偿”来了。
巧的是当时卫沣正好离开,新助理胡泉来得迟了一些,就成了乔初阳跟她的单打独斗。
“这个女孩子家里是开小商铺的,看起来也不怎么有钱,刚才父母过来了,正跪着求情呢,”坐在乔初阳对面的年轻警察感慨道,“父母年纪也大了,她何苦作这个孽呢。”
“原来是这样……”乔初阳喃喃道。
“她现在被拘留了,这种情况是故意伤害,会提起公诉,不过考虑到是轻伤,你也有权申请和解。”警察说道。
“好的,谢谢,”乔初阳道,“我会和我的经纪公司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从警局出来,乔初阳让胡泉先去开车,自己一个人慢慢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一辆熟悉的蓝色保时捷停在路边,卫沣正站在车边等他。
在警局耽误了很长时间,这时候天已经慢慢变黑了。这里位处城郊,门口对着的这条小路人很少,此时只有零星两个人骑着自行车经过。
傍晚的凉风吹得路边的常青树叶哗哗作响,乔初阳看见在暮色中站着等他的卫沣,也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心里忽然涌上来的委屈,鼻头一酸。
他于是小跑了几步冲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卫沣,低声说:“我都能勇擒歹徒了,估计是可以吃下两头牛了,我们回家吧。”
卫沣伸手抱着乔初阳,觉得他身上有些凉,低头一看才发现他里面还穿着那套染了血的医院病号服,外面就穿了一件长棉衣,难怪冻成这样。
他于是摸了摸乔初阳的脸,柔声安慰道:“嗯,回家吧。”
坐上车乔初阳才想起来胡泉说不定还在门口等他,又给胡泉发了个消息让他下班,接着又给宁裕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回医院了,让他帮忙办理退院手续。
他本来也准备下午就出院,那头的宁裕于是答应了,接完他的电话之后转头又进了会议室。弘影几个部门都在加班,这次乔初阳的事情算是吃了个大亏,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形象挽救回来。
路上等红绿灯的间隙,乔初阳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忽然轻笑了一声。
卫沣问他:“怎么了?”
“我这几天过得跟美国大片一样。”他笑着说,然后越想越觉得好笑,双手捂住了脸,一会儿却没了声音。
灯换了,卫沣一脚油门踩了上去。
很快到了家,卫沣把车停进车库,乔初阳裹紧了外套下车,小跳了两步进门,屋里熟悉的空气立刻让他放松了下来,黄老板欢欣鼓舞地直往他身上扑,他弯腰把它抱起来,lu 了几把毛,道:“黄老板该送去剪毛了,也几天没给它洗澡了。”
“嗯,”卫沣答应一声,“晚上吃牛排?”
乔初阳笑,“还真的吃牛啊?”
“当然,说吃就吃。”
卫沣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乔初阳放下黄老板,也想过来帮忙,正准备洗手的时候被卫沣拦下了。
“手还伤着呢,水都不能碰,你就在旁边看着吧。”卫沣说。
乔初阳观察自己的伤口,左手背上的只是针头戳的,贴了个创可贴早就已经没有渗血了。右手虽然被划了挺长一道伤口,但是好在不深,现在也已经结痂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去换身衣服。”
于是他转身去卧室把一身病号服换下来,又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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