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抱怨了,有钱拿不就得了!我下去监视那小鬼一会儿,你赶紧到外面看看情况。”
一听有人要从屋里出来,大家迅即挪到门框后,紧紧贴着墙,举起手枪做好了准备。
不一会儿,小屋的门缓缓上升,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来,就在他准备四下张望的间隙,余恩泽和小何乘势而上,两人一人一边,同时将枪口对准了黑衣男子的两个太阳穴,随之又是众多持枪的人将他重重包围,黑衣男子瞬间僵住。
“要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带我们进去!”余恩泽低声威胁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无从反抗,被人用枪指着全身的他只好走在最前面,将大家带进了里屋。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并没有见到另外一个男人和他们刚才口中的五岁小孩。
“人呢?”余恩泽握紧了手中的枪,枪口更加用力地顶着黑衣男子的太阳穴。
“说话!人呢?”见黑衣男子一言不发,余恩泽低喝道,凤眸里燃起愤怒的火焰。
“队长,这块木板砖是活动的。”忽然,一位工作人员发现了异常,赶紧向小何汇报。
就在大家转头望向那块活动的地板的一刹那,黑衣男子一把抽出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枪猛地朝着地板开了一枪,场面霎时进入枪林弹雨下电光火石的混乱。最后,开枪胡乱扫射的黑衣男子还是被警方击毙。
余恩泽掀开那块活动的木板砖,原来下面另有玄机,居然是个密室,难怪刚才他在屋外听到有个男人说要下去监视小孩。
大家顺着楼梯进入了地下密室,里面虽然空间狭窄,但是吃穿用的设施和设备样样俱全,余恩泽一眼便瞧见床下面那只不晓得被谁踩扁了的鞋子。
“小何,这是安宝的鞋子!”余恩泽连忙将鞋子拾起,和之前在树林里捡到的那只放在一块儿,“他们果然把安宝藏在了这里!”
“余老板,您看!”小何站在床前方那堵墙面前,然后用手向外一推,刺眼的光线轰轰烈烈透射进来。
此刻,大家已经全然明白,刚才被击毙的那个凶手之所以朝着地面开枪,目的就是提醒这下面另外一个人赶紧带着安宝从这道石墙门逃走。
石墙门的脚下是熙熙攘攘的繁华京城,凶手和安宝早已淹没在茫茫人海中了。
“陈默然,我跟你没完!”满腔憎恨的余恩泽一拳砸在冰冷坚硬的石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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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姐,我好冷。”小屋里微弱的温暖抵挡不住愈发严寒的气候,小哇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立夏不停为小哇搓着手,哈着气,因为戴着手铐的关系,立夏的衣服只能脱到手腕处便卡住了,她只好顺势用自己的衣服把她和小哇捆在一起,两人面对面紧紧贴着。
“小哇,现在还冷吗?”立夏关切地问小哇。
“好些了。”小哇的声音忽然变得虚弱。
立夏抬手,刚触碰到小哇额头的皮肤,她顿即大惊失色,“这么烫!小哇,你发烧了!”
“好像是,立夏姐,我感觉我的身体好难受。”小哇的语气越来越轻。
立夏不假思索,果断从地上爬起来拼命敲打着窗户,朝着窗外大声喊着:“来人啊!有人生病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嚷嚷什么!”其中一个看守她们的黑衣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我朋友发高烧了,很严重,她现在需要去医院!”立夏焦急万分。
“大姐,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这里是荒郊野岭,冰天雪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什么医院?给我老老实实呆着!”黑衣人不耐烦地朝立夏吼起来。
“大哥,你们不能袖手旁观!”立夏拽紧了黑衣人的胳膊,苦苦央求他,“如果不及时治疗,我朋友她真的会死的!我求求你,救救我朋友。
你们不想带她去医院也可以,这么冷的天,你们身上肯定带着感冒药的,给她服用两片对乙酰氨基酚,好吗?我求求你们!”就在立夏拽着黑衣人胳膊的时候,立夏留意到了黑衣人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哎!行啦!”黑衣人架不住立夏一遍遍哭鼻子抹泪,又想到陈默然之前特意交待过,不能让这两个女人有任何差池,他极不情愿地将一盒对乙酰氨基酚药片扔到了地上。
“赶紧给我好起来昂,省得连累我们!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让我们成天到晚在这北大荒看守你们两个拖油瓶干嘛?要杀要刮干脆些得了!”黑衣人说完,“哐当”一声狠狠锁上了门。
立夏匆匆拾起地上的感冒药,跑回小哇身边,她扶起小哇,让小哇倚在墙上,随后她从盒子里取出两片药丸送到小哇的口中,“小哇,来,快把这两片药吞下,吃了这药,你的烧就退了。”
小哇艰难地吞下药丸,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她惭愧又难过,“立夏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为了我的身体,你总是留那么多食物给我,你自己却吃那么少。现在我又不争气地生了病,害得你低声下气去求那些罪大恶极之人。立夏姐,我对不起你!”
“小哇,你又说这种话!”立夏微怒,她握住小哇冰凉的双手,“你是我患难与共的好姐妹,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不要总是有消极的思想,你越坚强,你的病就好得越快,明白吗?”
“嗯!”小哇流着泪点点头,眼下,她所有的希望已经全部寄托在了立夏身上。
“我刚才看到那个黑衣人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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