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狠狠地说:“她是你奶奶。”
‘哼’一声,走开冷声地说:“活该。”
扭头回视:“该死。”
光头求饶地说“耳朵快没了,黄玲求原谅,我的已经是耳朵快要废了。”
音彣轻扯微笑对着佳妮,说:“好了…,算了吧!不要闹了。”佳妮感觉到音彣的眼睛有一股暖流,像是魔法石暗藏的魔力。眼神中的电流吱吱嘎嘎直达心扉,禁不住想多看一眼又不敢相视太久。
佳妮拍拍黄玲的肩膀,拉拉的袖口,说:“黄玲算啦!不要和光头师兄斤斤计较。算啦!回去音彣学长会帮我们教训他”看着音彣和佳妮的份上,慢慢的松开了手。光头喘了一口轻松的气,但还是火辣的疼。
松开手后光头揉着耳朵,通红通红一触碰到就疼。
黄玲冷声地说:“下次你再嘴损,我把你两耳朵都捏起来。”光头害怕的退缩几步,双手捂着耳朵。
光头气愤地说:“我看你真的活的不耐烦,我看你是女的…,我…,我不和你计较,不跟…,好男不跟女斗。”
黄玲被光头骂了几句死肥婆,心里难受,受了极大的委屈,说:“死光头你请我在捏你耳朵,我还嫌怕脏到我手。”又念念叨叨暗暗的鼓励自己‘希望某一天能瘦下来,所有的女人都与我为敌,嫉妒我的美丽。’
黄玲的眼眶里余温的东西在打转了扑簌扑簌地开始坠落,佳妮拍拍肩膀安慰地说:“平时怎么大大咧咧的,怎么今天那么的脆弱,好了黄玲。”狠狠瞪了光头。
佳妮迭连地说:“怎么眼睛在下雨,不会吧!那么容易伤心。”每个肥胖的人都有相同一个脆弱的位置,最怕就是被别人说肥婆胖子,看似外表强大可内心是脆弱得很。
光头转头暗暗自喜,贴在滨弟的耳边沾沾自喜地说:“有什么好哭,这也太容易伤心了吧!我都…。”抬眸见所有的眼睛都在瞪着光头。
滨弟鄙视地说:“你好意思说,看你怎么收场,你不像是男人怎会好意思流泪?”老四冷冷瞟一眼,明明是自己受到了委屈怎么现在还被别人数落,怎么都在安慰黄玲。
拍了拍黄玲的肩膀,她的睫毛已是被泪水给侵湿,像是湿了羽毛。光头抬起眸子瞟几眼,佳妮踮起脚尖仰视音彣的深邃似海的眸子,轻声地说:“音彣学长,那…演唱会专辑和乐器演奏谱演奏谱你们练习了怎样,怎么到现在也没叫我去围观呀”
老四逗趣地说:“佳妮学妹,你一惊一乍有时候七魂六魄真的会被你给吓没的,这就是好消息!你放心!我们排练的时候我们会叫你听现场版的演唱会,而且必须你是第一听众。”捏着衣角尴尬地笑。
佳妮笑容可掬地回应:“嗯,这是你们说的哦!不会是等到下雪的冬天才来通知吧!”佳妮纤细的手攀在了黄玲肩膀上,黄玲抬头火眸死死的瞪着光头,光头冷冷的打了寒颤,她的眼神像是带着杀戮,带着仇与恨。
光头不敢直视黄玲的眼睛,喃喃自语:“死肥婆…,出门交警破律查你身份证,和你走在一起查你走路行驶证,庞然大物因你太胖会压坏公路,禁止你出门。”偏回头暗暗自笑。
黄玲嘀嘀咕咕地说:“死光头…,死和尚…,死秃驴…,早点掉头发掉光,冬天冻到脑溢血。”抬眸冷冷瞪着光头。
佳妮勾勒微笑,轻声地说:“不是啦!不是过几天国庆吗过来就是问音彣学长,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演出之类,最近有没有空。”
音彣向瞪一下光头,替光头道歉亦万分客气地说:“黄玲刚才不好意思,佳妮学妹这段时间暂时还没有接到演出的活动,可能最近都在忙写论文。”黄玲对着音彣、老四、滨弟颇为友善幽幽的笑,转向光头就拉下了脸色翻白眼,巴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佳妮小拳头攥紧做起了奋斗的手势,娇羞地说:“音彣学长,长江路那边找了一个饮料的推销员,但那边对面的wd广场正新装修。不过那边为了隆重开业现在在招聘主持、歌手、演员之类的演出。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赚点生活费乐队经费还是可以的。”
这个消息让虎贲乐队兴奋不已,像是收到昂贵的乐器。
忽地上课铃响起了,催促的铃声响个不停,铃铃铃…。
黄玲扯了一下佳妮的衣服,慌张地说;“快下去啦!快走啦!待会还真的迟到了。”黄玲丰润的双手在后背推着佳妮腰板。
佳妮微笑相视对音彣做一个电话的手势,音彣也回一个电话电话的手势,微笑相对。
黄玲推着佳妮的后背急匆匆地说:“快上课了,还恋恋不舍有的是机会。”
滨弟缓缓地说:“发觉缠人虫佳妮的绰号,是个乐意助人的绰号!”
佳妮走到楼梯口处后又转回身,再次做了个电话的手势,白皙的手贴在耳边摇了摇地说:“音彣学长,晚上电话里聊。”点了点头答应佳妮。
音彣轻扯微笑,回应地说:“佳妮学妹 。”点头示好,简单做了个ok的手势。
滨弟淡淡地说:“剧情可发展,感情路线不错。这只是开头的剧情需要,花絮还在剪辑中。”耸耸肩膀撞了音彣。
音彣笑骂地说:“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把佳妮当成朋友难道你们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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