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担心的事,怕他走上一条不归的路从此寻求着他的爱,因为音彣暗恋她那么久,想不到的是竟是被她给拒绝了,还是不死心。多么的惨白,多么的残忍,明明那么的喜欢她,现在不知道找谁诉说心中的闷疼。一直把那份最真的爱寄存在了她的心里,可没想到被她给拒绝了。
光头安慰地说:“不用太过于担心了,过个两三天就好了!又没谈上不算失恋吧?”说完望了一眼老四。
书呆子愣头愣脑地说:“光头,你还没谈过恋爱吧!语无伦次,这段是时间音彣经常去附近的公园的湖边。”光头一个挥拳的手势假装要揍他,书呆子捂脸躲避。
老四压抑的呼吸很沉闷,叹息有些担心音彣了。
滨弟的短信铃声响起,‘过来吧!我在公园的湖边,我自己一人有时间就过来吧!。’查看完,抬眸地说:‘是音彣发来的。’众目光扫了过来,是啊!都很担心着他。
滨弟对着手机打了一行的字‘大黑夜的去哪里干嘛,闲着没事做就回来排练了。’
他把所有的疼痛藏进在心里像埋了一颗地雷,找不到可以解压的心里沉闷的压抑,一处静谧的地方反而更加加深了内心的愁闷,他还是难以释怀,割舍不下。
滨弟探试性的在回一条短信给音彣,在回了条短信。‘我一个人的哀伤无聊不如加上三个人的喜怒乐,那就过去了。’
纤细柔软的柳条在湖面吹拂,宛如在湖边洗发的姑娘还没来得及梳辫子,月亮倒映在湖面上涟漪着,月光微波粼粼。
音彣在公园的一处空旷的青青的草地上,在公园湖畔不远的,颓废的眼神朦朦胧胧望着湖面上的月光。
云绡悠悠独望夜空心伤愁
潋滟湙湙 静观湖镜水乐欢
老四望着静忧亭旁边柱子的对联,他就坐在旁边,他的眼神幽暗古怪,似被伤愁扎营。
两箱易拉罐**在音彣的身旁,身旁已有不少被压扁的空易拉罐,独自一人喝易拉罐**醉言醉语。和花草,和空气说话,他就是这么痴傻的人。
滨弟鬼鬼祟祟靠近想给音彣一个惊吓,光头不小心踩了空易拉罐一个刺耳声音响起。滨弟责怪的眼神冷冷的瞟了光头,音彣扭回头迷离的眼睛扫来,被发现了。天转转地转转还能认得出是老四、滨弟、光头,但是在他的视线里的人影摇摇晃晃,不知道他已经是喝了多少。
盘腿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涣散的眼神打量一眼,望一下草地上的易拉罐心底默数了一下,转回身看着箱子里剩余的易拉罐**的数量。
老四低声地说:“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你不会这么的脆弱吧!。”光头宽慰的拍了音彣的肩膀。
音彣沉醉眨了眼帘望着滨弟,光头逗趣的说::“一个人喝*晚上睡觉会说梦话,不就是她没有接受你吗?失败有什么好可怕,还傻傻的还在想着她,有什么好想的。”老四肘子撞了光头一下,让他说话稍微注意言辞。
眼眸抬起睨视光头又将眼帘闭上仰头咕噜咕噜将一罐**饮尽,把易拉罐捏扁朝边上扔去。看着一罐一罐的狂饮,不知道怎么劝阻,借酒消愁难道才是唯一解脱的方法吗?
老四双手交叉大拇指旋转,望着音彣他没有说话眼睛低迷无缘无故的发出冷笑,光头诧异,滨弟惊讶。瞧着音彣现在这个样子无言无故也悲伤了起来,或许只能一罐一罐的易拉罐**才能缓解内心的闷痛。沉思良久,老四从音彣的手中拿抢了易拉罐**喝了几口。
光头瞅着音彣昏昏沉沉的视线,诙谐风趣地说:“喂蚊子也不用到这里来呀!寝室就可以呀!在这无偿献血,蚊子可是护士。这里的黑蚊子太毒了,还是早一点回去吧!”光头拉着音彣的手被他给撒开了。
音彣的长发蓬乱没了往日的色泽,以酒作伴,竟像个流浪汉。
音彣抿了一口,冷冷地笑说:“暗恋她那么久,我就不相信她从来就没有被我的执着所感动,不想她却拒绝了我。我到现在还傻傻的想着她,没有成功的恋爱那敢往下一段恋爱,不再去追求我就会一直失败下去。我还是忘不掉她,我以为我真心去喜欢一个人,她就会被我的真心打动,但我却不曾想…,真心被打动的只有自己罢了。还没来得及开篇的爱她把我表白的话写在了扉页,我是多么的可悲。”醉言醉语说了个不停,恍恍惚惚,醉恹恹的视线。
音彣还在想着那天她那些冰冷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在他的胸口划了一道深深的刀疤,到现在还呲呲的刺疼,牵牵挂挂还记着她。
手里握着易拉罐**三口就被饮尽了,乐队成立至今从来没见过他垂头丧气沉消沉意志的眼神。音彣像是变了一个人似,他那种从不妥协顽强不屈对梦想的精神,在酒精麻痹下消失了,判若两人。
擦拭着眼眶温热的东西,怕它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看着音彣一罐接一罐的把易拉罐**拉环给拉开又将一罐接一罐易拉罐**昂头痛饮,滨弟抓着音彣的手腕望向老四,气愤地说:“你不觉得现在挺可笑的吗?有必要这么的作贱自己。”狠狠盯着音彣,将他手中的易拉罐**抢了过来仰头自饮,擦着嘴角将易拉罐扔掉。
光头冷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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