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发,她进了浴室,酸涩的后腰淋上热水,让她舒服地吟了声。
就这么交出去了?!她问自己,但是没什么可后悔的。
冲了一会儿,孟松年回来了。
他把浴室门推开一道小缝,放进来一袋东西。
她捂嘴笑了下,这么正人君子。
她过去一看,袋子里有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条小内内。
云鹿鸣:“……”要不要这么细心。
用着孟松年买给她的洗发水,穿上连衣裙,竟然意外地合身。
直男的审美……欧根纱包住整个裙摆,胸前还有用珍珠拼成的桃心。
她看着镜子里春光满面的自己,裙子其实也还蛮好看的。
出了浴室,孟松年把小米粥、包子放在了茶几上,笑着看她:“吃饭吧。”
他笑得那么英俊,面容那么柔和,干净修长的手里拿着一双筷子,为她准备的。
云鹿鸣动容地想,这样过一辈是不是也很好?
☆、50.尾声①
五年后。
“赵行诺先生,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袁伊女士,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深情脉脉地交换完戒指、拥吻之后,全场嘉宾站起来为他们的爱情鼓掌。
云鹿鸣站在他们身后,真心祝福这一对璧人。他们从校服穿到婚纱,多少年一路走来风风雨雨,坚固不变的是他们的情意。
她看到袁伊逐渐湿润的眸子,知道她是真的情动。五年弹指挥间,袁伊从圆润的小姑娘摇身一变成为美艳迷人的女人。时光褪去了她的婴儿肥,留下的是她不变的纯粹笑容。
赵行诺的身板也不再单薄,高高的个子大概可以给予袁伊无尽的安全与力量。
站在云鹿鸣身边,一身挺拔黑色西服的正是孟松年,他系着和云鹿鸣短裙同色的淡粉色领结,肩
宽腿长地站在那,淡淡的如一株玉松。他神情淡然,漫天的喜气似乎都感染不了他分毫。
如众人所见,今天是赵行诺和袁伊的结婚典礼。如今的赵行诺已不同往昔,身居外企要职;而袁伊当年考取传媒大学,现在已经是s省一档美食栏目的主持人。
仪式过后便是敬酒,作为伴郎伴娘的孟松年和云鹿鸣的任务就是挡酒,奈何孟松年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和淡然,每次对方喝半杯,他才抿一小口酒。
三十来桌下来,仅仅喝果汁的云鹿鸣都累了。
袁伊对她小声道:“你跟松年去休息室歇会儿吧。”
云鹿鸣也不再硬撑,点点头进到了休息室,她隐蔽地揉了揉自己的脚后跟,有些酸痛。
孟松年拉着她让她坐下,她今天穿的是一双根儿挺高的凉鞋,白皙的小脚丫上面已经磨出了一个水泡。他轻轻地给她脱下来,说:“歇会儿吧。”
“嗯。”云鹿鸣点点头,坐在软椅上发呆。
休息室里格外安静,隔绝了外面的喧天吵闹、喜气洋洋,这里的空气都是清凉的。
今天是五月二号,五一小长假的第二天,上学那会儿袁伊人缘好,趁着假期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很多,他们高中同学来得不少,楚缪、安蔻、梁绮,就连李银馨都来了。
刚想到这里,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
云鹿鸣刚想起身去开门,孟松年制止住她的动作,长腿迈到门前拉开一看,是安蔻。
安蔻笑笑,说:“我听袁伊说鹿鸣在这儿,过来聊会儿天。”
“你们聊。”孟松年颔首,侧身让安蔻进去,然后为她们关上了房门。
安蔻目瞪口呆,对云鹿鸣道:“你们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过来坐。”云鹿鸣像是听不懂似的,拍拍让安蔻过去。
“剧情不太对啊,你看袁伊和赵行诺这对儿都结婚了,你跟孟大神还没有动静儿?”安蔻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却根筋的痴情少女了,一眼便看出这俩人不对劲。
云鹿鸣默了半晌才说:“他买了个戒指要跟我求婚,我拒绝了。”
安蔻:“为什么?”
云鹿鸣有些烦躁:“那个戒指我不喜欢。”
安蔻:“……”神逻辑啊,求婚是看喜不喜欢戒指吗?
“哎呀,总之!就是我不太愿意。”云鹿鸣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看起来自己的水泡。
“鹿鸣呀,这我就该好好跟你说说了。当年我跟宋城川这事儿不行,拜了,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然后再说说你跟孟神这个,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结婚生子,这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怎么总是抗拒啊?要我说,你该不会得了恐婚症吧?”安蔻若有所思道。
“什么恐婚症!”云鹿鸣纤白的手一拍,水眸圆瞪,仿佛被人戳了痛处。
安蔻投降:“好好好,当我没说,云大小姐没有恐婚症。”
“……最近有没有再找男朋友啊?”云鹿鸣转移话题问道。
“没有合眼缘的啊,就算有合适的,我哪儿敢再一门心思扑在人家身上?吃一堑就得长一智啊。”安蔻感慨颇多,“今天才知道我威力挺大,宋城川竟然没来,该不会知道我来不想过来了吧?”
云鹿鸣道:“当然不是,一是伊伊和行诺没请他,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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